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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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該回去了,正在派出所的走廊上往外走,面走來一個穿着輔警制服的人,剛要跟兩人擦肩而過,卻忽然站住了腳步:“姜秋?是你?”姜秋轉過身,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齊修澤的臉微微變化,姜秋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見那人
了口氣,像是害怕又像是愧疚,壓低聲音對他説:“當年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那時候我是年少無知,不知道那樣做對會對一個人造成多大的傷害,希望這份遲來的道歉還不算晚,你能不能……”他忍不住朝姜秋伸出了手,也不知道是想碰他的臉,還是想拍他的肩膀,但這個動作明顯是有些親暱的,姜秋下意識地就躲開了,而對方的那隻手則被齊修澤給死死捏住。
“嘶!”男人吃痛,本能地想去呵斥齊修澤,竟然在派出所裏動手,可一想先出手的是他自己,他也沒臉去説別人,只好先把自己的手腕掙回來,又不錯眼地去看姜秋。
“我不認識他。”姜秋看着齊修澤的臉,這回是真的生氣了,比之前懟易子坤的時候還要氣憤。
他直接將那輔警晾在一邊,對齊老虎順摸,握着他的手説:“走吧,我們回家。”輔警一臉錯愕,眼睜睜地看着姜秋拉着齊修澤的手走出了派出所大門。
兩人在路上走了好一段,齊修澤的臉還是黑沉沉的,沒緩過來。
姜秋好奇地問他:“剛才那人是誰?”齊修澤沉默了很久,才轉頭對他説:“……我對他沒什麼印象,但他曾經是你的高中同學。”姜秋先是不明所以地眨了下眼睛,然後想到了原主那本紅的
記本:“他是那個轉折點?”那個給了原主希望,又讓他病情惡化的那個人?
“我看多半是他,從他的表情來看就知道,他給‘姜秋’帶來的傷害並不簡單。”齊修澤停下腳步,轉身把姜秋摟進懷裏,用力地抱緊了他,“是我的錯,沒有及時察覺‘他’的變化。”姜秋輕輕嘆了口氣,回抱住他,還安般地在齊修澤的後背上拍了拍。
原來齊先生臉這麼難看,不是在吃醋,更多的是自責於沒照看好‘姜秋’。
“你一直都做得很好。”姜秋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説,“連家人都做不到的事,你卻做到了,而且還守護了我們這麼久。我想,就算是原主,他也不會怪你的。”齊修澤把他抱得更緊了,雙手十分用力,渾身的肌都在緊繃。仔細
受一下,姜秋還能發現他的手臂在發抖。
“即便看到他,也不要想起那些事情,好不好?”齊修澤説得很小聲,可姜秋離得這麼近,又怎麼可能聽不到。
“那段過去很糟糕嗎?”姜秋試探着問。
“……嗯。”齊修澤沒説具體有多糟糕,姜秋卻不笨,他大致能猜到,原主跟同班同學鬧出緋聞,對方要還是個渣男的話,原主躲起來後留下的爛攤子肯定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爛。
怪不得齊先生不希望他想起來。
作者有話要説:易子坤:嗝……今天吃的狗糧超標了,汪!
第42章話是這麼説,該想起來的事情,還是會想起來的。
姜秋已經很剋制了,努力不讓自己去冥想白天見過的那個男人,可越到睡前,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在他腦海中就變得越是清晰,結果還是不可避免地夢到了過去。
夢裏,他一睜開眼,就看見了那人的臉,比起白天見到的要稚許多,沒有那麼多飽經風霜的滄桑。
“姚聰!姚聰,你幹嘛呢?”一個同學走向他,見他視線落在姜秋身上,也跟着看過來,滿臉嫌惡,“真不知道這種人怎麼有臉説出你們正在往這種話來的,他是有妄想症吧!”
“嗯……我們快走吧。”姚聰説,目光有些躲閃。
雖然沒有否定同學的話,但因為年紀小,姜秋還是能從姚聰的眼裏看出愧疚和不自在的情緒。
教室裏剩下的人不多,同學説話越發沒有顧忌,還故意扯大嗓門指桑罵槐地罵了幾句不要臉,但很快又被姚聰扯住。
姚聰拽着他往外走:“要上體育課了,別費時間,先去拿器材。”姜秋的座位在倒數第二排,後面已經沒人了,從他的位置上能很清楚地將班上剩下的那幾個同學的表情收進眼裏。
這些人的情緒沒有一個是正面的。
嘲諷、不屑、鄙夷……沒有一個人願意向姜秋詢問真相,只有一兩道目光不帶諷刺的含義,卻也充滿了奇怪,似乎覺得姜秋有些不可理解。
他們在觀察姜秋,姜秋也在觀察着他們。
過去的那些夢,姜秋見過的人都不多,往往是在欺凌結束之後,他才會出現收拾爛攤子的。
現在他卻見到了原主的同學,記憶分明,生動鮮活,這是不是也代表着孫醫生説的話是對的——他在這段時間裏正逐漸代替原主,成為新的主人格?
從這些同學的竊竊私語中,姜秋拼湊出了大致的事件。
種種線索表明,他白天的那番猜測是八-九不離十了。
姚聰格開朗,學習又好,長得帥,既是班上的學習委員,又是班草。走在人羣當中,他永遠是那個最耀眼的存在,身邊總是圍着不少人,在情竇初開的年紀裏,暗戀他的人也有很多。
原主大概也是其中之一。
為什麼要用“大概”這個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