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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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戳着硯清心窩,“藏着掖着有什麼用?昔浮月姑娘不能引靈入體,是你看中她貌美,強行灌入靈氣到她體內想要保存她那副皮囊,後果又如何?她當着我們的面,在十之後被靈氣反噬,幾息之間紅顏化枯骨,你還好意思留在丹峯派?”他説着見硯清的臉逐漸轉紅為青,接着變為蒼白,心裏只有看着對方被報復的快,哥哥對路成大的態度一貫太好,卻忘了這人的真實面目是個懦夫。

“路成大,你要是再做這種事情,就不要跟個懦夫一樣,讓我們丹峯派來給你擦股。”

“宛河!!”白宛泉抬手一掌拍到了白宛河身前,雙目沉痛,“適可而止!”莫名其妙被了一嘴大瓜的幾人面面相覷。殷慄突然想到,之前硯清説過的,如今的浮月仙子只是被他人意識控制的一具行屍走

作者有話要説:賣萌ヽ( ̄д ̄;)ノ打滾(* ̄m ̄)求ヘ(__ヘ)評論_(:з」∠)_第29章香膏盤乾九龍秘境內,正值晌午,四周青樹璀錯,綠草葳蕤。光淡沲穿過枝椏,溪自高山下潺潺淌發出一連串近乎璁瓏之音,一副人間仙境的絕美景

充沛的靈氣也散在整個秘境中,雖然不及水鏡中那個秘境的靈氣含量,但比之外界卻已經好了很多。

白宛泉對着白宛河的一聲怒吼震動的整個林中飛鳥四散,他人高馬大身材魁梧,若不是親眼看着他丹峯派的隊伍中出來,否則旁人見到定以為是個甩着雙板斧賣大刀的。

“哥!”白宛河聽了這話,整個人面漲紅起來,似氣又含恨,憤憤然瞪了一眼滿臉呆滯的硯清之後,自顧自地轉過身去滑着輪椅走了。

硯清這斯在白宛河轉過去之後,就狗腿子勁十足,直接一溜煙地奔着在場武力值最高的存在——殷慄身邊去了。

他縮在殷慄身後就像是一個把頭埋在沙子中的鴕鳥。他知道有些事情無法挽回,但他亦不願意面對,不如堵上耳朵,捂住嘴巴,矇住眼睛,當一個又憨又傻的路成大也未嘗不可。

殷慄莫名其妙成為了眾人視線中的焦點,他正靠在一棵樹上,那該死的路成大就縮在樹後面,一動也不動。

白宛泉只以為是殷慄在護着硯清,當下面一沉:“前輩可否把我家師弟出來?”四處人齊刷刷地看着殷慄,都忍不住為白宛泉捏了一把冷汗。

那可是衡坤宗的老祖宗殷慄,傳聞一刀殺死九九九+個人,還格扭曲,因此才入了魔,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在萬眾矚目下,殷慄開口了。

“自然可以。”一點猶豫思考都沒有帶着。

殷慄從善如地讓開,並且提供了友情幫助,一腳踢向身後的樹,一計隔山打牛硬生生把硯清從樹後振了出來。

硯清抱着樹幹死死不撒手,眼中噙着淚,“老祖,你太無情了,好歹我為你做過那麼多的事情。”殷慄皺着眉頭想了想,似乎也還是有必要先問一下的,於是他向白宛泉打了個手勢示意稍安勿躁,自己走到了硯清的身邊密音道:“陸淵真的好了嗎?什麼問題都沒有?”他心中總覺得,陸淵格樣貌差距有點大,若真有事也不會讓他看出來,但沒有確鑿的證據,他總是不曾細想過。

硯清點頭如搗蒜,只以為殷慄會看在自己治療過陸門主的面子上保自己一馬,“好了好了,陸門主現在不疼腿不酸,一口氣能上八百樓。”他説到一半,想起之前在山中見到殷慄和陸淵的事情,自覺捏到了殷慄的軟肋。

為了穩住殷慄護下自己,硯清決定投其所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在自己儲物戒指中翻了一盒香膏來,遞給殷慄,“殷老祖,這香膏有活血擴散的作用,以後就更方便了,就算是男子也能止住血。”殷慄:“……”殷慄心中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伸手接過了這個被硯清硬過來的香膏盒子。

盒子是個不過巴掌大小的木盒,上面刻着幾道紋路,陰影下看不太清楚,在手心掂量了一下,份量十足。

大抵就是塗抹傷口的靈藥罷了,殷慄心裏卻還是覺得不大妥帖,目光轉移到遠處正大光明看着他的陸淵身上。

這人真的沒病嗎?就算身體沒事,但沒準腦袋裏面病的嚴重。

一直窺視自家師尊的陸淵,察覺到殷慄的視線,反而坦蕩的出笑來,蒼白雋朗的眉眼蔚然成風,笑意散落在他的眼角眉梢,若清風自來,人心絃。

殷慄僵硬地收回視線,無端覺得嘴疼。

一想到方才自己被啃咬的瓣就有些心悸,那樣親密的舉動,那樣熾熱的呼,那樣肆無忌憚的接觸,就好像……

他被陸淵那小子當雞爪啃似的!!

殷老祖心中有些不忿,但眼下拿人東西替人消災,於是站在硯清身前説道:“硯清之前幫助過我一些事情,所以我姑且問上幾句,你這次找他的目的為何?若是他自己願意跟着你走,自然無話可説,不願意,道友也莫要強求。”白宛泉乍一下也沒有想到殷慄這麼通情達理好,在沉片刻之後,才緩緩道出真相,“其實……那個啥……丹峯派的宗門大比就要開始了,硯清與我同為掌門師父坐下,自硯清師弟離開後,我們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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