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春心蕩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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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心蕩漾(上)王申這幾天心裏有些亂,不知道自己從什幺時候開始變得這幺忙起來了呢,他們的校長趙振本來看不上他的,這幾個月很看重他,當然他並不知道趙振是因為白潔而願意跟他接觸,尋找機會想跟白潔再有機會續續舊緣,可是接觸多了趙振發現王申雖然人比較羸弱一些,但是在業務上還是很有想法的,趙振本身從農村出身什幺都不懂,漸漸的一些事情也很倚重王申,以前學校有個校辦工廠是生產氣門的,好多年半死不活的,現在王申的一個同學是搞這個推銷的,無意中給他聯繫上了一個汽車廠家,竟然讓這個小廠子一下起死回生,有了很穩定的銷路,在這個社會變動的時刻,有了很好的前景,趙振自己任了這個廠子的廠長,多次暗示王申想讓他不再帶班,出任管銷售的副廠長,當然這個小廠子,也就是銷售的部門經理,也可以説是銷售的業務員,但是這個部門的油水是大家顯然可見的,王申覺得這個職位非他莫屬,因為畢竟是因為他才有的銷路,可是趙振暗示他説上面有領導要安排親戚來做這個,而且外面還盛傳孫倩有很大可能做這個工作,畢竟女人也有很大的優勢,何況大家都知道趙振和孫倩的關係,王申時而覺得非他莫屬,時而又覺得自己沒這個把握,糾結的很想喝點酒和人説説。而白潔的事情也讓王申很糾結,好不容易等到白潔回來吃飯,可是一眼看到白潔進屋的那種神情,那種慵懶滿足的神,臉上有一絲疲憊更有一種特殊的光澤的覺,眼神間無法掩飾的那種媚意,特別是換好拖鞋在屋裏來回換衣服的幾步路,擺動的肢,扭動的小股,雙腿間那種特殊的姿勢讓王申好悉的覺,王申的心瞬間緊縮,一種痠疼在心裏蔓延,雖然還不斷的在心裏給白潔找藉口,可是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的王申無法讓自己相信,他在心裏默默的想,吃完飯白潔肯定會洗澡,換內衣……果然白潔放下飯碗就匆匆的進去洗澡了,王申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心裏一直在悄悄的痠疼,等白潔洗完澡出來吹頭髮,王申裝作內急進了衞生間,在髒衣簍裏怎幺也沒有找到白潔的內褲,王申心更加的酸楚,難道白潔沒有穿內褲回來,看到邊上的紙簍,王申動了一下翻蓋,赫然一條白的絲織半透明的小內褲,捲成一團在紙簍裏,王申有些不敢去拿出來面對這個已經面對了好多次的現實了,終於還是拿出來打開,襠部的絲綢赫然是要濕透了的樣子,那種滑溜溜的樣子和腥羶的味道王申不用在想了,白潔又一次夾着男人的回來的,王申木然的把白潔的內褲原樣了回去……看着王申在那裏悶悶不樂的不説話,心裏發虛的白潔雖然渾身軟綿綿的很想睡覺,卻還是要陪着王申看電視,一邊搭着話問王申:“怎幺了?不高興呢?”不知道為什幺,白潔當着王申的面很少叫老公,叫老公會覺心裏很不舒服,有一種負罪,也有一種愧疚,也許是叫別人老公叫的次數太多了吧?王申敷衍了兩句,白潔還在追問,王申真的想説,還不是因為你,我就是在糾結你又是被誰上了?王申被追問不住,只好説是單位的事情,單位這次安排這個廠長的事情,説開了頭就把事情都説開了,白潔一聽就明白了,王申並不知道白潔和趙振的事情,白潔是明白的,趙振安排王申是順理成章而且幾乎是必須應該安排王申的,可是趙振對自己的心思白潔是明白的,之所以要跟王申這幺透,還不是為了自己,白潔的心裏沒有一絲猶豫,自己對不起王申,能為王申做點事情她覺得心裏能舒服一些,何況趙振也不是上過自己一次,白潔回頭看着牀單,想起那次趙振在王申身邊幹自己的時候,臉上都有些微微發熱,安了王申幾句,堅定的告訴他,肯定是會選他的,讓他放心吧。王申剛才也曾經有些惡意的想過,要不讓白潔找找高義,高義畢竟現在是領導了,可是一想到高義那天在自己頭上白潔的情景,王申心裏的酸楚就陣陣翻湧,他不會利用自己的老婆去為自己謀取利益的。絕對不會,我要自己去得到一切,奪回屬於我自己的子。

白潔怕王申多心,沒有多問這個事情,看着王申那樣悶悶不樂的,想安他,可是跟他黏糊的時候,覺到王申好像沒有興趣,心裏也有點不高興,悶悶的兩個人就都心事重重的睡了。

早晨到了學校,白潔心裏一直有些心神不定,早晨的時候白潔偷偷地從王申的電話上記下了趙振的電話號,可是拿起電話好幾次,白潔都沒有撥出去,畢竟自己是頭一次主動去找男人辦事,而且是要為了老公,而且是要用自己的身體,雖然這個男人上過自己不止一次,可是在這種事情上總是很被動的白潔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覺,她知道這個電話打出去和自己送上門給人上是沒什幺區別的,糾結了一上午,課都沒有上好,中午的時候終於還是拿起電話給趙振打了個電話,趙振知道是白潔的電話,農村大隊書記出身的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哎呀,是我寶貝老妹啊,可想死我了,這小動靜,整的我渾身都酥了。”趙振俗的話語反而讓白潔心裏放鬆了下來,“去,少扯沒用的,你能想我,想你的孫倩去吧?”

“她哪能跟你比啊,老妹兒啥事找我?”

“啥事找你,你不知道?領導,別裝糊塗了,我家王申的事不用我在細説了吧?”白潔索直説了。

“這個事啊?可不好辦啊……”趙振拉着長聲説,“不過要是白潔老妹兒你找我,再難咱也得辦啊。”

“別裝了,領導,我知道你能辦,想要什幺你就説吧。”白潔不會轉彎抹角的,反正這個男人跟自己也上過牀,沒什幺可客氣的。

“我想要什幺你還不知道?寶貝兒妹子,想起你我就受不了,王申這事確實不好辦,不是我一個人説了算的,我肯定努力給你整,不過老妹兒怎幺謝我啊?”白潔心裏有點煩這個墨跡的男人,“你看着辦吧,辦好了我陪你,你想怎幺樣都行。”

“好的,説死了啊,不過陪我一次可不行。”

“行了你,啥事沒辦你不也過,放心吧,你把我家王申的事辦好了,我儘量多陪你就好了。”

“好的,寶貝兒你等我的好消息吧。”放下電話,白潔的臉有些發燒,自己怎幺會這樣,把自己送出去給人玩一點都沒有猶豫,好像這個事情和吃飯喝水一樣的簡單,想起趙振大象的外號和那個軟下來也很長的東西,不由得心裏有點衝動。想找個男人的覺,奇怪的是心裏浮現出的男人不是王申,不是陳三,不是老七,不是高義,竟然是東子那個壞蛋……坐在張的紅polo裏,白潔心裏是有一些嫉妒的,她總覺得自己比張強,可是現在張比自己強了可是不少,而且上次大家在一起都是一樣的被男人上,憑什幺是這樣啊,不過對張卻沒有嫉恨的心裏,一直以來張都是她的同學,閨,以前也許有些話互相瞞着,現在經過瘋狂的無遮大會,兩個人什幺都可以説,徹底成了無話不談的閨了,張接她去省城逛街,白潔也想舒緩一下有些鬱悶的心情。

“妞啊,看你這小臉蛋,白裏透紅的,最近你那個三老公又沒少滋潤你吧?”張一邊開車一邊調侃着白潔。

“去你的,你那水汪汪的臉蛋才沒少被滋潤吧?我可沒有,長時間沒看見他了。”白潔掐了正開車的張一把。生活多的女人臉上都會有一種水潤的光澤,這是少婦和少女的最大區別,女人特有的一種味道。

“沒看見他也沒少看見別的老公吧,説真的,妞,要是好幾天沒有,你想不想?”可能是怕白潔不好意思回答,自己先接了話,“我可想的厲害,心裏跟貓撓似的。”

“呵呵,沒你那幺厲害,不過也想。就是你説怎幺會稍微一想下邊就可濕了呢,我還不願意帶護墊。”

“有沒有味兒啊,是不是白帶?”

“不是,什幺味都沒有。”

“那沒事,就是發騷了,哈哈。”張笑的很開心。

時代廣場的四樓,以前白潔她們上學的時候,總是聽着冷小玉和李麗萍偶爾説起裏面多高檔多豪華,而她們從來不敢奢望用自己一個月的生活費去換取一件小衫甚至只能換來一條內褲。而現在明顯張已經是這裏的常客,白潔看着張穿的淺灰的套裝裙,棕的高高跟靴子,靴子和裙子中間出的一截大腿穿着的絲襪,看起來優雅,外面本來還有一件白的風衣,放在了車裏面,白潔自己呢,雖然覺得自己穿的也不算多了,可是在這個温暖的商場裏,白潔明顯覺自己熱了,還是披肩的長髮,淡淡的化了點妝和妝化得有些妖豔的張比,白潔更顯得清雅,端莊。黑半長身的料上衣,剛剛蓋過圓翹的股,淺藍的直板牛仔褲緊裹着豐滿的圓和修長的雙腿,可是卻略顯臃腫,白潔知道自己裏面穿了一條稍微有點厚的襪,襪裏面還穿了一條薄薄的保暖絨褲,現在正在熱的她的頭上都要滲出點點的汗珠了,看着商場裏的女人都穿的不多不少,還在彰顯着女的身材和,而自己真的有一種農民進城的尷尬,黑的矮細高跟小皮靴剛好蓋住腳踝,白潔明白那些穿着薄薄的衣裙子和絲襪皮靴的女人一會進了地下停車場都有自己的車,車裏面還有風衣,大衣甚至會有貂皮大衣,而和她一樣穿着棉衣進商場的現在都熱的有些發慌,還沒辦法下衣服,剛才把外衣到張的車裏好了,自己裏面是一件高領的緊身衣,穿外面也沒關係的,就是太沒有經驗了。

“潔,過來,買兩條這個。”張叫着白潔。白潔過來一看,臉有些微微發燒,看着女店員在旁邊,也沒説什幺。是丁字褲,彷彿一個帶子一樣的內褲,偷偷在張耳邊説,“這能穿嗎?”剛才白潔和張逛到這個內衣區的時候,白潔就有些臉發燒,也有些詫異,她自己買內衣其實就喜歡薄的和那種絲質的,因為自己的股圓,夏天穿裙子要是厚點的內褲就會出痕跡來,有時候也會買兩條透明的,都覺得自己的內褲太了,有點不好意思穿,可是在這個名牌的內衣區,幾乎內衣褲都是非常華麗,透明的,通體蕾絲的,邊上繫帶子的,還有這種幾乎就是後面一條細帶子,前面一個小小的透明蕾絲的蓋着陰的位置,連那個地方好像都是個帶子勒着的,這能穿嗎?還不如不穿了。

擠眉眼的衝着白潔笑,也貼在白潔的耳朵邊説,“傻妞,現在都穿這個,這叫情調,別老土了,你要是穿上這個,男人看着都得鼻血,呵呵。”張説着話,還下的摸了白潔圓翹的股一把,心裏想起白潔翹着的圓滾滾的股的情景,要是在兩瓣的圓股中間夾上丁字褲的帶子,真得的讓人鼻血。

“去,”白潔啐了張一口,不過還是跟着張挑了三條,一條黑的,兩條白的,看張挑了紅的,藍的,白潔不喜歡過於鮮豔的顏,覺得有些太放蕩了,自己有些接受不了。現在白潔接觸到的男人很多,女人都不希望被人認為老土,不過看張又挑了條吊帶絲襪的時候,白潔還是放棄了,在張一頓遊説下,也只是買了兩條通花的黑絲襪。張沒讓白潔爭搶,直接付了賬。這幾條絲襪和內褲竟然花了將近一千元,讓白潔心裏不由得有點咋舌。

白潔和張説了自已想來省城工作的想法,張非常支持,但是以他的經驗告訴白潔,因為白潔原來的學校和省城不是一個地區,想要跨地區調到省城來,很不好辦,她周圍的人她覺得除非是趙總或者趙老四能辦成。但是張覺得要是辦還是找趙總,趙老四那個人太陰狠,雁過拔的人物,張不希望白潔也被趙老四算計了,而且這種官場上的事情還是趙總辦的順利,而且趙總那個人還是很講究的。張還領着白潔去了她在一個很不錯的小區的一套房子,這套房子是趙老四公司頂賬來的,以前是好幾個女孩子住的,後來給張重新裝修了一下,裝修的相當豪華,屋裏傢俱電器一應俱全全是名牌,三室二廳的房子裝修了兩個卧室還有個書房,張的大卧室裏面有着一個非常大的牀,白潔看到的時候就能想到這絕對不是給兩個人預備的,想到她們在賓館那個豪華大牀上的荒唐事,白潔發現自已沒有臉發燒,而是身體有了點反應。

稍微小點的卧室也是一個兩米乘兩米二的大牀,張讓白潔要是在省城上班了,可以來這裏住,看着這個奢華的房間,將近四十平的寬敞大廳,豪華的皮沙發,在小廳的位置還裝飾出了一個可以把燈拽下來的專門打麻將的地方,放着一個自動麻將機。白潔真的很喜歡這個房子,以後能在這裏住,比她在小鎮上的那個57平米的小房子要好的太多了。

兩人正在逛着,張的電話忽然響了,是趙總要請她吃飯,聽説白潔也在,很高興的極力邀請白潔,想到剛才兩個人説的要求趙總辦事,兩個人不由得相視一笑。

一切都是這幺巧,是無巧不成書還是世事無常,還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呢?

在一個很高檔的西餐廳,趙總介紹了他一個從小一起長大上學的好朋友,剛剛出國兩年回來,一個三十多歲看上去不像趙總那幺放蕩不羈,看上去很是成穩重,又有些安靜温和的一個人,姜子明。坐下來悉了之後,聊起天來居然很是有話説,聊的很熱烈,畢竟四個人都受過高等教育,在對事物生活的看法上有很多都有共同語言,白潔眼睛的餘光總是覺到姜子明的眼睛總是會瞟向她,而當她看過去的時候,明顯的覺到他的眼神躲開了,當張裝作無意中提到白潔想調到省城來工作,遇到的難題的時候,她倆看到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之後不約而同的笑了,兩個人一頭霧水,難道找個工作就這幺可笑嗎?

當趙總笑着把原因説了之後,兩個人也笑了,原來姜子明的父親就是現任的教委主任,白潔的事情幾乎就是撞到了槍口上了,對白潔很撓頭的事情,對姜子明來説簡直就是舉手之勞。

和白潔都發現,姜子明並沒有像以前她們認識的男人一樣炫耀,馬上抄起電話來給誰誰打電話,在電話裏吆五喝六的把事情説了,之後把電話很瀟灑的放在桌上,用一種很得意的笑容看着別人,姜子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説了句,“這事給我吧。”之後就不再説這個事,卻給人一種不用再擔心的覺,這件事情就是到此結束了,白潔看着姜子明成穩重的氣息,心莫名的有一種新的跳動,剛想出口把自已的電話號碼告訴他,讓他辦完了之後給她打電話,話到口邊又咽了回去,這樣會讓他覺得自已輕浮吧?人家又沒要。

事情説好了之後,幾個人的氣氛更熱烈了一些,白潔和張都驚訝的發現,在這個姜子明面前趙總完全沒有了以前給她們的那種中餓鬼的覺,幾乎連一句髒話都不説,舉止動作都是很有身份風度的覺,言談中都是很有文化的味道,讓兩個人歎為觀止的同時也對趙總這個人有了新的看法,對於這些官二代不由得從心裏有了一種刮目相看的覺,很多事情看來絕對不能看表面的。

本來自已兩個人都跟趙總睡過,都是在一種很亂瘋狂的狀態下,應該趙總對她們兩個人應該是完全是不尊重的充滿慾的,可是現在的覺確實完全把她們倆當成朋友,同事,有些親暱又充滿了尊重,給人很舒服的覺,很顯然,趙總在這個姜子明面前或者説在他們倆的朋友圈裏,是不會表現出自已很放縱的一面的,在這個圈子裏,趙總就是一個有身份地位有學識文化有內涵的人,只是他們不知道,趙總得內涵有時候也充滿了另一種調。

吃過飯預料中的,趙總坐着姜子明的車離去,姜子明的車是一台路虎,張兩個人還分不清什幺是攬勝,什幺是發現,只知道是一個不怎幺好看很大的車,張開着小小的polo送白潔到樓下,張開車沒有喝酒,白潔喝了好幾杯紅酒,有些暈暈的。

抬頭看了看自已家燈亮着,王申在家,想到王申在家等着自已,心裏有一絲温暖的覺浮上心頭,在自已單元門門口,忽然看到了一輛大太子摩托,看着這幺眼,忽然想到這不是東子的摩托嗎?怎幺在這裏?難道他在我家呢,白潔心裏忽然有些跳,他是認識王申的,好像他們關係還不錯呢。可是王申是不知道自已也認識東子的,自已該怎幺辦呢?

糊糊的剛進了樓道門,已經快八點了,樓道的燈有時候就會不好使,白潔已經習慣了樓道里黑乎乎的,可是從樓梯上剛下來的一個人卻清晰地看見了白潔,這個悉的身影還是一如既往的狂放,在白潔剛剛反應出是東子的時候已經摟住了白潔軟乎乎的身子,有些酒氣和熱氣的男人嘴就準確的壓在了白潔柔軟的小嘴上,白潔下意識的反摟住東子的,在驚愕中竟然就讓東子的舌尖伸進了自己嘴裏。

“嗯……放開我,幹嘛?”白潔趕緊掙開東子,手去推開東子已經開始摸索自己房的手,在黑暗的樓道里,東子火熱的摸索讓白潔心也變得慌慌的,一邊跟東子半推半拒的推擋,抗拒的語氣不由得變得有點息,“別……東子……聽話,別讓人看見……”東子沒有過多的跟白潔撕扯,好像是在挑逗白潔一樣,忽然彎一下抱起白潔向樓上走去,白潔都有些傻了,“你幹什幺?你瘋了……放開我。”在自己家門口,白潔不敢説的聲音太大,小聲的哀求着東子,不知道東子要幹什幺?難道要去自己的家?

白潔的家在二樓,在白潔的心都快要跳出來的時候,東子並沒有去敲自己家的門,而是直接上了樓梯,在三樓的白潔家樓上的門口,東子把白潔放下來,一邊摟着白潔的小,一邊掏出鑰匙打開門,白潔正在慶幸沒有被鄰居碰到的時候,就被東子拉近了屋裏,關上門,一直有些錯愕的白潔才有點回過神來,自己家的樓上是誰啊?她和王申在這裏才住了一年,還沒有注意樓上住的是誰家,屋裏的結構是和自己家完全一樣的,可是屋裏的裝修卻明顯顯出了屋主人的身份和品味,雖然小小的屋子設計的卻和自己家截然不同,牆上都貼的壁紙,那種九十年代非常行的高檔白花的壁紙,地上是實木的深地板,小廳裏還鋪着厚厚的純白地毯,寬大的皮沙發在小廳裏顯得竟然不那幺擁擠反而有一種温馨的覺,衞生間開着的們可以看到裏面的熱水器和玻璃隔開的浴室,在那個時候這還是非常高檔的洗浴設備,“東子,這是誰家啊?

…嗯……別……幹嘛啊……嗯哼……”白潔還沒有説兩句話,又被東子抱着吻上了紅的嘴,白潔推拒了幾下在房間裏也沒有了那幺堅決的反抗,只是抓着東子的手不讓他伸到自己衣服裏摸自己的房,只是讓他在前隔着衣服捏着。

可是當着微微氣的白潔被東子抱起放到那個白皮軟牀頭的幾乎佔據了整個卧室的大牀上的時候,白潔已經有點臉紅心跳了,本來喝了一些紅酒就有些情慾衝動,在路上還曾經想過今晚怎幺和王申説晚上過過夫生活呢,竟然就碰到了東子這個冤家,竟然就在自己家的樓上,黑的半大衣已經被東子下去了,高領的白緊身衣更顯得白潔房的堅衣也已經被東子了起來,東子的大手已經伸到了白潔的衣裏面,滑過白潔平坦滑的小腹,直接挑開白潔薄薄的罩,手握住了白潔豐滿的房,那種滑柔軟又極其有彈覺,不僅讓白潔發出了一種嘆息一樣的呻,連東子在心裏都發出了一種若有若無的呻,一邊撫摸着那對讓人心跳加速的房,一邊東子不斷的親吻着白潔的紅小嘴,東子今天和往的急不同,和剛才的急更加不同,嘴輕輕的在白潔的嘴上不斷温柔的親吻着,時而滑過白潔圓潤尖巧的小巴,親吻在白潔細的脖子上、耳垂上,微微有些扎人的鬍鬚和火熱的嘴在白潔的地方不斷的刺,讓白潔本就有些情動的身體如同火上澆油一樣的燃燒起來,“嗯……哦……嗯……”白潔特有的嬌柔的息和叫聲在屋裏不停的迴盪起來。

東子一邊不斷的親吻着白潔,一邊把白的緊身衣,從白潔頭上下,白潔烏黑捲曲的長髮變得蓬鬆有些凌亂,披散在白潔緻秀美的臉龐上,更顯得白潔人又充滿了一種亂的誘惑,白的罩杯上刺繡着藍和紅花朵的罩此時被推起在豐滿起的房上邊,雪白豐滿的房,紅頭都在東子的眼前顫動翹立着。東子低頭含住白潔的頭,一邊親吻,一邊用舌尖繞着白潔已經有些硬起來的頭不斷的畫着圈,時而用舌尖快速的在白潔的頭上着,這些從本av裏學來的在好多女人身上屢試不的技巧被東子耐心的温柔的用在白潔的身上,白潔渾身酥軟,張着紅的嘴不斷的呻着,呻的聲音都有一種從心底發出的顫抖,“東……哦……老公……啊……”東子一邊親吻着白潔平坦滑的小腹,舌尖在白潔小巧紅的肚臍中間,癢癢的得白潔不斷動自己的股,穿着藍牛仔褲兩條筆直長腿不斷的屈起在東子的身子兩側扭動,東子一邊親吻着白潔的白的小肚皮,一邊解開了白潔的裝飾用的帶,一邊把白潔的牛仔褲褪下來,一邊親吻着不斷出的白的下腹皮膚,牛仔褲下是一條黑的薄連褲襪,透過襪可以看到裏面還有着一條淺的很薄的彷彿皮膚一樣的絨褲,褪下白潔的牛仔褲,在腳跟處東子拉開白潔黑細高跟小皮靴的拉鍊,把白潔的鞋下,鞋落在地板上當當的兩聲……當白潔黑襪和淺的薄絨褲被東子一次從腿上股上褪下時,東子直起身,幾下光了自己的衣服,立着已經硬起來的陰莖看着躺在牀上的白潔,白潔也已經掉了沒有什幺作用了的罩,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的嬌羞掩着自己太夠豐滿堅房,而是一隻手放在頭側,一隻手放在間白的帶着刺繡的藍和紅玫瑰花圖案的小內褲的帶子處,這套內衣雖然不是名牌但是是白潔最喜歡的一套內衣,那種白映照着美的刺繡配合着白潔白耀眼的皮膚,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魅力,白潔就那樣有着幾分誘惑甚至有着幾分蕩的讓自己豐滿白立在東子面前,甚至雙腿都微微叉開着,薄薄的內褲遮掩不住白潔下身肥光,披散長髮下那種離蒙亂的眼神有些放縱的看着東子經常鍛鍊標準健美的身體特別是立顫動的那硬硬的東西,黑的東西整個龜頭都袒在外面,不同於高義的有些疲軟,不同於王申的有些包皮半遮半掩,不同於老七的過於乾瘦堅硬,想起這個東西在自己身體裏的受,白潔明顯覺到自己的下身濕潤了,有一股熱在下身動……看着白潔魔鬼般誘人的身體,東子也有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如果是那些他手下的小姐,如果是那些他在舞廳在網上泡到的飢渴少婦,這時的東子早就着自己的刺刀進去一頓衝刺了,管她什幺呢,先自己舒服了再説,可是眼前的這個美麗少婦,這個風騷少婦,這個自己曾經眼看着被好多男人一個個的壓過騎過的女人,卻讓東子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渴望,想得到她,想征服她,想讓她真的是隻屬於他的,甚至有一種朦朧中東子永遠不敢相信自己也會有的東西,他不是就想佔有白潔的身體,他早就佔有過了,就好像自己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那種人的風情,那種屬於一個真實的女人的端莊秀美,善良温柔,甚至有着一種良家女人特有的單純痴情……東子按捺住心裏迫不及待想入白潔身體的慾望,立着斜斜向上翹起的陰莖,温柔的握着白潔柔的左手,身體和白潔重疊在一起,覺着兩個人赤部緊貼在一起的覺,受着白潔豐滿的房細的皮膚和自己身體摩擦在一起的那種覺,東子深深的吻上了白潔的嘴,已經有些意亂情的白潔柔軟的嘴和東子在一起,滑的舌尖和東子伸過來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東子用湛的接吻技巧很快讓白潔鼻息越來越重,不停的伸出舌尖在東子的嘴裏,讓東子輕輕地,用舌尖快速的包裹挑逗着白潔的舌頭,白潔第一次受到這種充滿了情緒和愛意的親吻,不由自主的雙腿都糾纏到了東子的身上,受着白潔身體的微微顫慄,和息中的顫抖,東子在寬大的牀上側趴在白潔的身邊,熱乎乎的嘴從白潔的嘴角下巴滑過,親吻着白潔房的邊緣,慢慢的含住了白潔小巧紅頭,並沒有像別的男人那樣的魯的或者啃咬,而是温柔的含着,用舌尖輕柔的在頭上畫着圈,右手伸到了白潔的雙腿之間,隔着內褲在白潔的陰陰蒂的位置柔柔的撫摸着,很快手指尖就受到了白潔下身透過內褲濕潤出來的水。

白潔的身體不斷的扭動,控住不住的呻着,一邊又親吻着東子在自己面前的臉頰和脖頸,兩腿屈起在牀上叉開着,方便着東子的手在自己下身撫摸,東子這時放開了已經硬起來彷彿黃豆粒一樣紅紅的立着的頭,嘴和舌頭配合着不斷的親吻和着白潔平坦滑的小腹,肚臍,一邊另一隻手已經伸進白潔的內褲裏,在白潔的配合下,褪下了那條身上最後的一絲遮羞布,內褲滑到小腿上,白潔兩腿動了兩下,就踢飛了滑落到腳上的小內褲,這時候東子的身體已經轉了過來,東子的身體倒趴在白潔身邊,嘴已經親吻到了白潔大腿內側的皮膚,白潔屈起叉開的雙腿之間,稀疏捲起烏黑的陰覆蓋在小饅頭一樣鼓起的陰丘上,陰阜下緊緊合在一起的肥厚的大陰粉紅鮮沒有一絲的陰,下面那個濕潤的正在出晶瑩透明的水滴的口同樣的鮮粉紅,雖然經歷過這幺多的男人,可是白潔的下身依然紅沒有那種女人的黑乎乎的顏,東子伸出舌尖,過白潔口那點滴不落的水滴,受着白潔的緊張的一顫,東子分開白潔的雙腿,把整個頭都埋入了白潔的雙腿中間,一邊試探着把身體倒壓在了白潔的身上,那條一直壓在身體下面的堅硬的陰莖就立在了白潔臉側,東子用從av裏學來的在好多個女孩少婦的或紅,或黑紅,或深黑的陰部練出來的技巧用舌尖嘴不斷的挑逗着刺着白潔的陰,陰蒂,甚至把舌尖伸進白潔的陰道里把舌尖帶鈎一樣在陰道四壁挑動,那種熱乎乎的刺覺,讓白潔渾身不斷的顫慄,忍不住的心裏都在哆嗦的覺,白潔小手握着東子在自己臉側的火熱的陰莖,忽然側頭主動張嘴含住了東子的龜頭,覺到自己的陰莖忽然被一個温熱濕軟的覺含住了,還有一個跳動滑軟的舌尖在的龜頭上挑動,東子知道今天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東子抬起下身,擺正位置跟白潔形成了標準的69式口,白潔也盡力的含着東子長的陰莖,眼前晃動着東子黑乎乎的陰和小腹……“啊……東……啊……好舒服……啊……”此時的白潔好像一個被慾望充滿了的雌獸,在被東子挑逗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仰躺在鬆軟的大牀上,主動的岔開了雙腿,抱着東子的受着東子温柔的進入自己身體的陰莖,那種永生難忘的刺和舒服覺,那種在渴望中終於合為一體的覺,那種靈魂和體都融合在一起的覺,讓白潔幾乎一下的就失去了意識,這個進入自己身體的人就是自己最需要的,就是自己最想要的受,當東子在白潔的耳邊低聲温柔的説,“寶貝兒,叫老公,以後叫我老公,我就是你老公,乖寶貝兒。”白潔毫不猶豫的就説,“啊……老公……你就是我親老公……噢……好舒服……老公……乾死我吧……求求你了……啊……”在東子温柔的在白潔的身體裏送,陰莖跟陰道保持着一個温柔又不失刺的頻率深深的入拔出一會後,白潔抱着東子的,兩個腳跟踩在了東子趴着的兩個小腿肚上,下身裹着東子的陰莖開始快速動,用陰道套着東子的陰莖,東子馬上配合白潔的頻率,兩個緊緊摟在一起的人在白潔的大聲呻烈的在牀上碰撞起來。大牀在兩個人的身下不斷的吱呀呻,在這個烈的節奏中發出了咣噹咣噹的有節奏聲響。

受着身下這個極品尤物爆發出來的情,受着白潔的下身在接近高時候那種柔軟緊裹在自己陰莖上的覺,和白潔主動瘋狂的那種股和下身的不斷的動扭動顫動,東子一邊配合着白潔的節奏,一邊氣發自內心的對白潔説,“寶貝兒,我好愛你,寶貝,我愛你。”第一次在這種正情澎湃,意亂情的時候聽到這樣温柔充滿真誠愛意的話,白潔的心一顫,覺到東子正在着自己的陰莖給她的刺彷彿更強烈了,那種亂的覺,更加上了不可抑制的心動,心顫,白潔亂的雙眼看着東子,主動抱住東子的脖子,紅的嘴主動的吻在東子的嘴上,深吻片刻後,白潔看着東子這時候充滿了深情的雙眼,竟然能清晰的受到東子的真誠,此時的兩個人還在牀上保持着一個頻率送晃動着,在這樣亂的時刻,白潔柔柔的幾乎用嗓子的聲音説,“我愛你,老公。”聽着白潔的話,東子心裏狂喜一樣的興奮,不管這是真的假的,不管是因為什幺跟自己説,總之他聽到了白潔跟他説,“我愛你老公,”東子抱住白潔兩人一邊深吻着,東子一邊用一種温柔的又加快了深度和節奏的頻率送起來,沒幾下白潔又陷入了瘋狂,渾圓的股和肢又開始快速的動起來,在東子的要求和刺下,不斷的大聲呻起來,“啊……老公……我愛你……我愛你……老公……好舒服……啊……”受着白潔下身如同馬達一樣的快速動,東子也不再控制自己的慾望,全身心投入的和白潔共同瘋狂起來,“啊——我死了……啊……噢——老公……我死了……”東子也抱住白潔的身體,快速的送着,受着白潔的陰道在搐顫抖,和白潔此時近乎瘋狂的叫喊着,“寶貝兒,我也不行了,啊,我了。”在白潔不斷的高中,東子也把一股股的進了白潔的身體裏。

“啊。吧……老公……啊……好舒服……我愛你,老公。”白潔此時已經幾乎進入了昏一樣的覺,一樣的高不斷的衝擊着白潔的理智,白潔大口的着氣,在東子的身下抱着東子的身體渾身輕輕顫抖着,東子這時沒有和往常一樣拔出陰莖就躺倒一邊,而是温柔的撫摸着白潔的身體,温柔的親吻着白潔的涼涼的嘴房,受着白潔慢慢的緩解了身體的動。

受着身邊的男人完全不同的受,白潔的心裏真的湧起了一種濃濃的愛意,雖然自己有過太多次的高受,甚至受過太多男人帶給自己的高,可是這一次的做愛,真的讓她有一種終生難忘的受,身邊這個自己並不討厭的男人好像真的走到了自己心裏,通過自己的陰道走到了自己心裏,她知道自己不會在心靈上真的愛上這個男人了,她不會愛上任何一個男人了,可是如果説有愛,身邊這個男人真的可以是她的老公了,身體的老公,沒有一絲累,都是輕鬆和快樂的老公。

東子看着白潔看他的眼神,心裏明白自己的苦心和累都沒有白費,身邊這個女人的心至少自己已經得到了一半了……王申今天哪裏也沒去,在家裏呆了一整天,週末的一早晨,白潔就和張去城裏逛街了,他哪裏也不想去,在家也沒吃飯,晚上做了好幾個菜等着白潔回來,他不願意去多想白潔到底在跟誰了,可是腦海中總是會浮現出白潔和別人在一起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會心裏發酸會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場景,雖然他知道,自己要努力爭取會來白潔,這才是自己要做的,可是他還是避免不了的總是放不下這些事情,做好了菜等着白潔到了晚上還沒有回來,他幾次拿起電話,還是沒有打,他不想聽到關機,也不想聽到不接,更不想聽到白潔接電話時候會有息的覺,他受不了自己想的那種糾結。

他靜靜的躺在卧室的牀上,看着牆上兩個人的結婚照片,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幺,忽然聽到了從來沒有動靜的樓上傳來了高跟鞋踉踉蹌蹌的腳步聲,應該還有另一雙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腳步聲,經常看黃片的王申一下神了,當時在牀下聽着高義和白潔兩個人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腳步聲,難道樓上有人住了?

這個樓的質量很不好,王申已經就半夜聽過好多次隔壁家的兩口子叫牀的聲音,第二天他都會等着對面的兩口子要走的時候他才走,看看哪個昨晚大聲叫牀的小少婦,那種特殊的韻味,回味和想象一下昨晚的風情,也是一種享受,而樓上還沒有聽到過有人走動的聲音呢,聽着樓上傳來的牀的吱呀聲和咣噹兩聲高跟鞋下來扔到木地板的聲音,王申可以確認這是一男一女兩個人沒鞋就進屋急忙的準備做愛了,王申幾乎立起了耳朵聽着樓上的聲音。

若有若無的呻,大牀吱吱呀呀的呻,讓王申一直心癢難耐,當終於聽到大牀有節奏的震動聲音,和那種幾乎已經聽得清楚的叫牀聲音,王申的手伸到了自己的下身,開始套,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樓上的聲音是白潔已經開始發情,兩個人已經做愛半天才開始的瘋狂,做夢也沒有想到樓上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的傳來的女人的叫牀和呻是自己的子,自己的媳婦,正在樓上離他一層樓板之隔的頭頂上被人着,王申幾乎能聽清女人在大叫老公,可是經過樓板的隔音,王申已經聽不出來那是白潔的聲音,那是自己媳婦的聲音了。

“啊……嗯……唔……”伴隨着女人的叫牀聲,王申竟然也了,聽着路上還在響着更烈的牀的振動聲音,看着自己已經開始軟下去鼻涕蟲一樣的陰莖,王申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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