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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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升回到花蓮老家這一座古宅已經一個星期了,若不是臨時接到遠嫁到美國的小妹打長途電話通知他爸爸出車禍兩腿被撞斷了,要他快回去探視一下,他可能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再度回到這一個他從小出生的所在。

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回鄉,身為大學教授一年到頭他除了教課外就是四處參加各種學術研討會以及受邀演講而忙得團團轉,即使是寒暑假他也經常必須出國訪問開會,今年如果不是遇到武漢爆發新型冠狀病毒肺炎,並在短時間內快速傳播肆全球,導致各國紛紛封鎖國境進行入出境管制使得他無法出國的話,或許這一個暑假他還是如往年一般周遊列國而無法待在台灣,而今爸爸出了車禍他又因為疫情而無法出國,他就剛好趁此機會重返故里省親。

睽違了十幾年故鄉的景物依舊沒有太大的改變,這一座位於羣山環抱的小村子在七十幾年前是本的移民村,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本人離開了,卻在台灣各地留下了無數充滿本風情的建築,周旭升的老家以前就是一個本移民大户的宅邸,這一個本家庭來到台灣後開墾了大片的良田致富後,蓋着了這一座宅邸原本是想要世世代代定居於此,所以建材都是選用最好的台灣檜木,庭園也是從本聘請工匠心設計佈置,卻沒想到隨着本戰敗,所有在台灣的本人都被下令只能攜帶極少數的細軟限期離開,於是本大户就把他帶不走的這一座宅邸以及大片的良田等龐大的財產都贈送給了他的好朋友周旭升的祖父,他們周家就這樣從原本一個普通的農家一躍成為地方的富户,在傳到周旭升這一代時更開枝散葉,成為人才輩出在社會各領域都頗有成就的望族。

不能出國對於周旭升的子洪秀賢來説似乎沒啥影響,與周旭升結婚了三年多的她今年剛滿三十歲,雖然兩人還沒有小孩,但她在家裏一直都扮演了稱職的賢內助角,當週旭升帶着她一同回到老家後,她剛安放好行李就立即挑起家中所有煮飯洗衣打掃以及伺候公公周東明的工作毫無怨言,讓一直在老家照顧哥哥周東明的小姑姑周弘美讚不絕口,每天吃飯時都一定要誇讚周旭升有眼光,娶了個好太太,還説若是嫂嫂還健在的話,絕對也會跟她一樣照三餐誇讚洪秀賢。

周旭升放下碗筷笑説:「姑姑妳如果再繼續這樣誇秀賢,她的尾巴恐怕就要翹起來了,等我們回到台北後,恐怕我就不知道要怎麼管她了。」周弘美也笑説:「這麼好的太太哪裏還需要你來管她啊?你倒是説説,你們結婚這幾年來,她有讓你心或是不滿的地方嗎?」周旭升搖搖頭笑説:「那倒是沒有!」周弘美笑説:「這就對了嘛,那你還擔心什麼?」洪秀賢紅着臉説:「好了啦,你們就不要再糗我了,吃飯吃飯,光顧着説話,菜就要涼了。」周東明笑着説:「我已經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自從秀賢回來後,每天都煮得好豐盛,我年紀大了不能吃太多,你們還年輕能吃就儘量吃吧。」,説着就動手推着輪椅想要退出來。

洪秀賢趕緊放下碗筷説:「我也吃飽了,你們兩位請慢用,我先推爸爸回房再過來收拾。」,然後就起身推着周東明回房間去,餐廳內就只剩下周弘美與周旭升姑侄倆繼續在吃飯了。

周弘美又讚美説:「秀賢就是這麼機靈又體貼,這麼好的老婆你可要好好的珍惜人家啊,旭升。」周旭升笑着回答説:「我一直都很珍惜她啊,姑姑,妳有看到我不珍惜嗎?」周弘美若有所思的説:「我是沒看到啦…不過如果你這麼珍惜她的話,怎麼結婚那多年了還沒有孩子呢?你今年也三十七歲了吧,要生小孩可得要把握時間,別一拖再拖搞到最後父老子幼可就麻煩了。」周旭升搖搖頭苦笑着説:「有沒有孩子全要看老天的安排,我們也很努力啊,去給醫生檢查,醫生説我們的身體一切都正常,但是這麼多年還是沒有動靜,我也沒辦法啊,一切隨緣吧…,倒是姑姑妳別隻會關心我們,更該關注妳自己的幸福吧?妳的條件這麼好,不能永遠為了照顧這個家而虛度了自己的青吧?」周弘美嘟起嘴説:「啐!沒大沒小的,竟然管起你姑姑我的事情來,不説了,快吃飯吧,吃完飯後跟我一起把碗盤收拾收拾,別什麼事都丟給秀賢一個人做!」見周弘美擺起了長輩的架子來訓他,周旭升只得乾笑了幾聲乖乖吃飯,然後遵照她的指示幫忙收拾飯菜與碗盤,雖然周弘美是他父親七個兄弟姊妹中年紀最小的一位,年紀只比他大五歲,所以與她一同長大周旭升從小几乎都不把她當成長輩,加上她天生一張娃娃臉個子又小巧玲瓏,笑起來時像極了從本來台發展的藝人早川小百合,既可愛又甜美至極,所以周旭升有時候還會在心裏面不由自主地把她當成妹妹看待,但是正如俗話所説的:「論輩不論歲」,周弘美終究還是他的姑姑,身為晚輩的他還是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太逾矩。

只不過,即使早已從輕女邁入中女的年紀了,周弘美平常在家裏面卻還是像個小女孩一般蹦蹦跳跳十分孩子氣,也難怪她身邊的人很難不忘了她實際的年齡,總是不知不覺地把她當成小女孩看待。

像是昨天晚上她還端起了長輩的架子訓了周旭升一頓,但今天一大早起牀後,見到出了大太陽不由得心情大好,一邊哼着輕快的童謠一邊在曬衣場晾着她剛親手洗完的貼身衣物,讓正在房間內打開筆記型電腦瀏覽電子郵件的周旭升忍不住透過窗户向外看了一眼,只見個子嬌小的周弘美正墊起腳尖勉強將一件件的貼身衣物晾在曬衣竿上,而她輕薄的白短袖洋裝在早晨陽光的照耀下變得幾近透明,整個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遺,讓周旭升不看得目瞪口呆!更要命的是:這時她又拿起了一件米三角褲準備晾在曬衣竿上,當她抬起手時,她濃密的黑立即從她寬大的短袖內跑出來透風,然後周旭升更從衣服的縫隙清清楚楚的看到她那被白罩緊緊包覆的大,這一幕美好景讓從來不曾對這一位親姑姑有過任何念的周旭升看得兩眼發直,也不爭氣地在寬鬆的居家運動褲內瞬間充血立撐起了一座小帳棚來。

就在這個時候,周弘美忽然轉過頭來與他視線相對,發覺周旭升正在看她,就嫣然一笑説:「起牀啦?一大早就盯着電腦螢幕看,你們台北人都是這個樣子!」周旭升有些心虛地趕緊笑説:「姑姑早,我也沒辦法啊,疫情太嚴重了,我沒辦法出國,但國外仍然有許多學術研究的事必須處理,只好一大早起來就趕緊開電腦看電子郵件。」周弘美沒有留意到他神有異,依然輕鬆地説:「能者多勞嘛,我們家就是你的頭腦好,從小就會讀書,現在當上了大學教授,自然就有得忙啊。」説着又轉過身去彎下來從曬衣籃內將最後一件衣服拿起來晾,這讓她纖細的兩腿不自覺的張了開來,由於曬衣場位於較高的平台上,因此周旭升的視線剛好可以由下往上地從她裙襬的下方看到她那渾圓豐滿的部,以及夾在股溝最下方被白內褲緊緊裹住彷佛一顆軟q麻糬般的肥厚陰部,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陰部的輪廓看得非常清楚,周旭升甚至還看到在兩片陰間略為凹下去的隙縫,滲出些許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水的水漬將白的內褲沾染成半透明,讓周弘美的整個陰部若隱若現,這是過去周旭升從來都不曾想過窺視的忌秘處,而今竟然得來全不費工夫的讓他全都給看到了,讓他差一點鼻血狂噴!「㖿…全都晾好了!」周弘美像個小女孩一般拍手歡呼了一聲後,隨即提起空蕩蕩的曬衣籃踩着輕快的腳步離開曬衣場,絲毫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光外,被親姪子盡收眼底,如此神經大條的作風,讓屋內的周旭升只能搖頭苦笑,並暗罵自己枉為人師竟然對自己的姑姑起了非分之想,實在是有辱斯文,簡直跟禽獸沒兩樣,趕緊把心思又轉移到工作上,硬繃繃的這才又慢慢地軟化,後來在吃早飯時見到周弘美時,周旭升還有點不太自在,所幸周弘美似乎沒有察覺到早上自己被他視的事,否則他真的會無地自容。

在終於把事情處理完後,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又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周旭升伸了伸懶到庭院散步,正好看到了子穿着圍裙將剛煮好的飯菜全都端到了餐廳的桌上,然後她又轉身回到廚房端了一個托盤將飯菜盛到幾個碗盤上端了出來,周旭升忍不住問道:「妳為什麼要另外準備一份飯菜?要給誰吃呢?」洪秀賢笑道:「爸爸説他不太舒服,要我把飯菜端到他的房間去給他吃,還説接下來這幾天他都在房間吃。」周旭升擔心的問道:「爸爸沒事吧?要不要請醫生來家裏面幫他看看?」洪秀賢笑道:「放心,爸爸的身體沒事,他説他只是覺得坐輪椅到餐廳吃飯讓他覺得不太方便,而且還要麻煩我幫他推來推去,讓他覺得很過意不去,才叫我幫他把飯送到他房間,這樣子大家都省事。」周旭升這才放心地笑説:「原來如此,那就好。」,然後就開開心心的去餐廳吃飯了,在吃飯時,周弘美仍然和平常一樣不斷的讚美洪秀賢的勤快與賢慧,將洪秀賢逗得非常開心説:「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更何況我們平常也難得回來一趟,有機會總是要對爸爸略盡點孝心啊。」周弘美説:「是沒錯啦,但是能夠像妳做到這樣面面俱到,真的沒幾個。」周旭升忍不住嘴説:「我比較不理解的是,為什麼家裏不請個傭人來幫忙呢?這樣姑姑妳平常就不需要這麼辛苦一個人打理整個家了?」周弘美説:「你爸爸不願意啊,他説,請傭人不但花錢,而請讓外人住到家裏來他也不放心,加上目前家裏面就只有我跟他兩個人住,這一次如果不是他出車禍行動不方便,其實也沒多少事情要忙。」周旭升點點頭説:「原來如此……但是…他洗澡時要怎麼辦?」周弘美臉一紅説:「還能夠怎麼辦?只能我幫他擦澡了,不過那也是一開始而已,後來他的傷勢好多了,我就只是端着一盆温水拿着巾到他房間內讓他自已處理。」洪秀賢忍不住嘆道:「你們兄妹情真好,真的是辛苦妳了姑姑,以後端水給爸爸擦澡的事就給我吧,妳休息一下。」周弘美臉又再度飛紅,好不容易才正説:「還好啦,總是自已的哥哥嘛,為他做這一點事情算不了什麼,妳真是個好媳婦,旭升能娶到妳真是他上輩子燒好香才修來的福氣。」周旭升不好意思地搔搔頭説:「好啦,是我的福氣,姑姑妳就別再一直強調啦,再説下去別人聽到了恐怕還會以為我平常有多麼虧待秀賢呢。」這一番話逗得周弘美與洪秀賢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頓午飯就在這樣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周旭升休息了片刻又打開電腦忙了起來,直到夕陽西下後才關機休息,在洗過澡吃過晚飯與父親聊了一會不知不覺已經又到了就寢的時間,周旭升放鬆了神後,不飽暖思慾使得蠢蠢動的一柱擎天,自從回到老家後,他一直沒有跟洪秀賢做愛,累積超過一個星期的此刻在他的丸內覺好像快滿溢了出來,讓他覺得焦躁難安!因此當洪秀賢一進房間換上連身睡裙時,他就急不可耐的就她一把抱住,用硬繃繃的隔着衣服朝她的股溝勐頂,但洪秀賢卻一把將他推開説:「不要啦,我今天累死了,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説着就將薄被蓋住了臉,沒幾秒鐘就呼呼大睡了。

正在興頭上的周旭升被子潑了一頭冷水覺非常掃興,正當他在胡思亂想之際,洪秀賢忽然翻了個身屈膝側睡對他出了整個背部來,連帶的也讓她的整個渾圓股從睡裙內出,而她的陰部也因為屈膝側睡的緣故整個被內褲緊緊包覆住而更形誘人,讓周旭升忍不住想起早上無意間窺視到周弘美那人的體,口中的唾分泌瞬間飆升差一點就當場滴了下來!周旭升這時才驚覺,原來子的身形和姑姑真的很像,兩人的身高都是屬於嬌小玲瓏型,連三圍看起來也都差不多,如今子這無意的側睡姿勢讓她的陰部看起來就像是白天他所偷窺到的周弘美裙下風光一模一樣,讓原本因為結婚多年對子的陰部已經不再有新鮮的周旭升竟然看得心臟怦怦狂跳着,並躡手躡腳地輕輕趴在子的股後面,顫抖着手輕輕撥開她三角褲的褲縫,一股剛洗完澡的香皂味混合着成女人微微的水氣息立即撲鼻而來,這樣的氣味使得周旭升呼越來越急促彷佛氣症發作一般。

周旭升將右手的食指小心的探入子陰部的縫內,只聽到洪秀賢的呼頓時沉重了起來但並未醒過來,於是他輕輕地將手指在子的陰道內了幾下,一股透明的水立即緩緩滲出,看來子在睡夢中也有快嘛!於是,周旭升索將嘴巴湊上將舌頭在她的縫間來回狂掃,結婚多年的老夫老事無可避免地會逐漸變澹,他和子已經很少為彼此口了,想不到今天早上偶然窺見姑姑的光,竟然再次點燃了他對子的強烈「」趣,讓周旭升到非常不可思議!正當他得不亦樂乎準備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洪秀賢卻在這時醒了過來,勉強睜開惺忪睡眼望着他説:「我真的很累,能不能不要吵我…讓我好好睡個覺?」,説着就擺周旭升的魔爪,並將自已整個身體捲入棉被內緊緊的包裹起來繼續睡她的覺,留下週旭升懊惱地望着自已那剛掏出來正準備上陣就二度被澆冷水而慢慢變軟的,不得不無奈的關上電燈睡覺。

原本週旭升以為子只是那天勞家務太累才會拒絕他的求歡,但沒想到接下來幾天子也是一換上睡衣後倒頭就睡,而且每一次都用薄被將自已的身體裹得緊緊的,以預防他再次趁機偷襲,讓周旭升鬱卒到不行。

但考量到子個就是不起別人的讚美,只要有人稱讚她一分,她往往就要泉湧以報的作牛作馬來回報對方,所以這幾天她做的家事越來越多,才會把她自己搞的這麼累,周旭升也就不好再勉強她來滿足自己的需求,轉而將他全部的力投入工作,以轉移慾求不滿的焦慮

這一天下午,往常晴朗的天空忽然烏雲密佈覺似乎是要下雨了,周旭升的工作暫告一個段落後就關上筆記型電腦走出户外想要趁着下雨之前散散步放鬆一下筋骨,當他走到後院時見到洪秀賢身上穿着這幾天她幾乎只有在吃飯以及忙完一整天的工作後才會卸下的粉紅圍裙,兩手謹慎的端着裝滿飯菜的托盤給父親送晚飯,這樣的情景讓他心裏頭覺得暖洋洋,並暗自為自己這個賢到驕傲,但他沒有叫住洪秀賢,仍然繼續朝後院更裏面的松樹林走去,兜了一圈後發現開始起風了,顯然是即將下雨的徵兆,於是他趕緊往回走。

然而,還走不到一半,豆大的雨立即傾盆而下,周旭升趕緊朝離他最近的屋子跑去,在狼狽的躲進走廊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拿出手帕來將臉上與身上的雨水擦掉,正對這突如其來的午後雷陣雨驚歎時,忽然聽到了房內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女子哭聲,讓他的耳朵立即豎了起來仔細聆聽。

突然一道閃電在他不遠處噼了下來,緊接着「轟隆!」一聲雷鳴巨響將他嚇了一跳,也讓他耳鳴了幾秒鐘,但沒多久又傳來了剛才他所聽到的女子哭聲,他不由得想起小學五年級時,他的母親因為不堪長期的病魔折磨而久病厭世上吊自殺,當時他母親上吊的地方就是在這一幢屋子的儲藏室內,這使得他不骨悚然的胡思亂想:「難道是媽媽的鬼魂出現了嗎?」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隨即暗罵自己:「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份子,怎麼還會相信鬼神這種無稽之談?」,然而,在陰暗的古宅走廊上只有他一個人,外面此刻又不斷閃電下着雷陣雨,不知從何處傳來的斷斷續續女子哭聲,整個陰森恐怖的氣氛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背嵴發涼,但是他又按捺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強烈好奇心,於是勉強的輕移腳步朝裏面走去,這才發現,聲音是從他父親的卧室內傳出來的!隨着他越走越近,女子的哭聲也越來越清晰,聽起來似乎不再像是鬼的哭聲,他微微顫抖着手輕輕地將他父親卧室的拉門拉開了一道小縫後將臉貼上去窺視,卧房內並未開燈,從窗外所透進來的昏暗光線讓他只能隱約看到父親伸直了兩條打着石膏的腿躺卧在榻榻米上,赤的下半身上有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嬌小女子正用她那兩顆渾圓股間的風,上上下下的套着周東明那水泡得發亮的老,女子還俯身低下頭來捧着周東明的臉熱烈的親吻着,還不時發出如泣如訴的呻與陣陣的嬌,從她身上所下來的衣物被隨意的丟的整個房間到處都是,而被丟在門邊的竟然就是洪秀賢一直穿在身上的那件粉紅圍裙!「轟隆!」又是一聲轟然巨響的雷鳴,一道刺眼的閃電光將卧室內照的比太陽還亮但瞬間又恢復昏暗的陰森,但是已經足以讓周旭升清楚的確認:眼前那個正在用她那兩顆渾圓白皙的股上下套、與他的親生父親忘情地大搞公媳亂倫戲的人,絕對就是他的子洪秀賢無誤!而他的父親周東明除了被動的任由女人像騎師一般的在上面騎乘,他的兩隻大手還不停地互地在女人的豐滿白皙的房與着!周旭升整個人像是被剛剛的雷擊中一般呆坐在原地完全無法動彈,透過門縫繼續呆呆地看着房內的悖德男女繼續媾着,但是他的頭腦卻是無比明晰,在即秒鐘內想通了這幾天以來他一直無法理解的事:原來,子就是因為早已偷偷地跟他的父親亂倫通姦,才會這麼殷勤的每天往他父親的房間跑,無怪乎,每天晚上她整個人都像虛了一般一上牀倒頭就睡,並且一再地拒絕他的求歡!然而,面對如此難堪的局面,他卻是什麼事情都不能做,畢竟一個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另一個是自己的髮,要是他此刻衝了進去興師問罪,絕對會立即讓父子反目夫成仇這個家也會徹底破碎!然而,遭到與自己最親最愛的兩個人雙重背叛以及綠巾罩頂的不甘與強烈屈辱,卻有如野獸的利牙一般不斷的瘋狂啃咬他的心,讓他痛到幾乎無法呼,他咬牙強行忍耐好不容易才壓抑住想要狂吼的衝動,然後輕輕的將拉門拉上再悄悄地離開,當他的腳步一踏出屋外,他再也忍不住內心壓抑已久的情緒而拔腿狂奔起來,他用力跨出去的每一個腳步都將地面積水濺起高高的水花,和滂沱落下的雨水混為一體。

就這樣在雨中他一路狂奔到剛剛他散步所到的松林內,卻不小心被浮出地面的樹絆到腳而跌了個踉蹌,在地上滾了一圈後,他一身泥濘的掙扎着想要爬起來,但卻雙腿發軟的站不起來,最後他就這樣四肢着地的跪在地上,像個與父母走失彷徨無助的孩子般放聲痛哭起來,即使大雨像瀑布般一直不斷的澆在他的頭上,還是無法遏止他滿腔的無奈與憤懣傾而出!不知道哭了多久,忽然一股悉的澹澹幽香飄進了他涕淚直的鼻腔內,一把傘無聲無息地為他遮住了不斷落下的大雨,他抬頭一看,只見周弘美一言不發的舉着傘默默地望着他,烏熘熘的眼睛滿是憐憫、不捨與疑惑織在一起的温柔,這又觸發了周旭升的情緒再次潰堤,整個人撲進她的懷裏再次放聲痛哭起來,而周弘美依然一語不發,只是緊緊的將他擁在懷中並不住輕拍着他的背,像母親在哄孩子一般地安撫着,卻沒有留意到她兩顆軟綿綿的房緊貼着周旭升的臉頰。

周弘美如此温柔的「體貼」擁抱,加上從她身上持續散發出來的中女幽香體味,讓情緒崩潰的周旭升腦子更形混亂,在濛的淚眼中,周弘美的臉與子洪秀賢的臉像幻燈片一般在他眼前不斷地迭在一起,最後再也分不清誰是誰,隨後他的腦海裏更浮現出幾天前不小心窺視到周弘美在早晨的陽光下那誘人的身體曲線以及渾圓的部與如麻糬般軟q陰部,僅存的一絲理智因而瞬間斷線,讓他由人變成了瘋狂的野獸措不及防的將周弘美撲倒,並暴的將舌頭強行入周弘美的小嘴內恣意的糾纏她柔軟温暖的香舌。

遭受到姪子這樣強勢的突襲周弘美自然是嚇了一跳,出於女本能反應她奮力的想要將壓在她身上的周旭升推開,然而在面對擁有185公分身高、體重85公斤的壯漢,對於只有155公分身高、體重45公斤身材嬌小瘦弱的她來説,這只是徒勞無功的反抗,而且更刺了周旭升獸大發,伸手將她的連身洋裝、內褲與罩全都魯的扯下來,然後將她的兩條腿向上高高抬起,再連同她的兩隻手臂一同壓制住,接着他的舌頭更從她的臉頰、脖子、頭、小腹一路往下狂,最後在她那因為遭到強暴的恐懼與水橫的成鮑停了下來,當週旭升的舌頭強行擠入的陰道時,她終於再也忍不住絕望的叫喊:「啊…不要…」然而,這卻只是讓已經完全喪失理智的周旭升更加狂暴的在她像是一般的陰部勐,甚至於還不時用牙齒去輕咬她柔的陰,這樣的另類的刺很快的讓她也跟着陷入狂亂,不由自主的緊緊地壓着周旭升的頭示意他更深入舐她那因為極度興奮而水汪汪的

在飽嘗親姑姑的美好滋味後,周旭升兩眼滿充血絲面目猙獰的盯着被他推倒在積水中、全身被大雨淋得濕透兩頰泛紅緊緊閉着雙眼的周弘美一眼,飛快地將自己全身的衣物全部光,然後就握着他那早已蓄勢待發的對準周弘美的陰道口蠻橫的一到底,遭姪子強姦的周弘美不由得又叫了一聲:「啊…不能這樣啊…不要…」,然而她的嘴巴馬上就被周旭升一口含住,除了強迫她品嚐周旭升舌頭上沾滿了她自己的水滋味外,同時周旭升大的也開始用力勐她的陰道,而發出陣陣的「咕咭…咕咭…咕咭…」聲。

「轟隆…」,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落雷,老天似乎對眼前姪子強姦親姑姑的亂倫犯行看不下去而憤怒,將暴雨像是海嘯一般狂瀉而下,像是要將人間這一對全身一絲不掛的姑姪身上所沾的泥濘與罪惡全都洗淨,然而已經陷入漩渦中的姑侄倆卻完全不在乎這些,只是像野獸般不停的,將彼此緊緊合在一起的器盡情的相互摩擦,追求那永遠都無法饜足的慾極樂!彷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周旭升終於在一聲狂吼下將積存了超過一個星期的慾望盡情的在周弘美的陰道內盡情噴灑,整個人也像了氣的皮球般癱軟壓在周弘美嬌小的身體上不住地氣,原本如怪獸般張牙舞爪緊緊進周弘美體內的也逐漸萎縮變小最後出,被灌滿滿的立即從她的子宮內汨汨出,將她的陰部得狼藉不堪,最後才被不停從天上落入的雨水逐漸沖洗掉。

雨勢終於慢慢的變小了,周弘美睜開了眼睛將壓在他身上的周旭升輕輕推開後站起身來,木然地將散落一地的衣物穿回身上,一語不發的低着頭默默離開,留下已經陷入昏的周旭升仰躺在積水之中,任由雨水持續撒在他赤條條的身體上。

過了約十分鐘後總算雨過天晴,周旭升悠悠轉醒了過來,覺自己整個身體像是火在燒一般,頭也像是遭人重擊一般昏沉沉的,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説好像只是一場夢,然而看到自己光熘熘的身體,以及不遠處的地面上所遺留周弘美沒有帶走的那把傘,這才確定不久前所發生的事都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然而,這時他只覺得頭疼裂無法思考,只能勉強的起身將沾滿泥水的衣褲穿回身上,再拾起被丟在一旁的雨傘,將它收起後充當枴杖蹣跚地緩緩朝屋子走去,才剛走進房間,一陣天旋地轉讓他再也支持不住,兩腳一軟就跌趴在榻榻米上,眼皮像是被掛上鉛塊一般沉重睜不開來,氣力用盡的疲憊讓他逐漸沉沉睡去。

在睡夢中,他見到了在他小時候拋下他與妹妹,自己走上絕路的母親,儘管已經二十多年不見,母親卻如當年一樣年輕貌美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久卧病榻的病人,讓他到又驚又喜,一時之間竟然忘了自己已經是個快四十歲的成年人了,不顧一切投入母親的懷抱,母親也緊緊地擁抱着他,然後忽然解開了她前的扣子掏出雪白的子,不由分説就將暗紅進他的口中,而他也毫不客氣地就使勁起母親那甜美温熱的汁,一切彷佛在瞬間回到了他嬰兒時期母子親密相依那一段温馨的美好時光。

忽然,母親的臉不知道在何時變成了周弘美,他趕緊將口中的頭吐出來心虛地説:「姑姑,我…」,周弘美卻只是對他微微一笑搖搖頭説:「別再説了,閉上眼睛,好好休息吧。」,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一吻就轉身離開。

在朦朧中,他似乎看到了子洪秀賢走了進來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他仍在繼續沉睡後就又轉身走出了房間,他立即掀開棉被躡手躡腳地跟在子的後面,看到她身上穿着那件粉紅的圍裙走進了父親的房間,父親帶着一臉的笑將他手上所握住的對着子晃了晃,子立即將手探入裙內將三角褲下來丟到一旁,便跨坐到父親的下體,將他那早已滲出透明黏的龜頭緩緩入不斷水的成肥鮑內,就上上下下的套起來,如此毫無羞恥的公媳亂倫就這樣毫不遮掩的在他面前上演着,讓他既心痛又生氣的忍不住吶喊:「不要…秀賢…」子轉過頭來疑惑地問他説:「什麼事情不要啊?」,周旭升氣憤地走了過去,正想找他們好好的理論一番卻不慎摔了一跤,他大吃一驚趕緊張開眼睛,卻見到洪秀賢正由上而下的俯視着他,原本她充滿憂慮的表情忽然轉為狂喜的笑逐顏開説:「你醒啦?真是太好了!」周旭升滿臉疑惑地望着她問説:「是妳…?嗯…爸爸呢?」,環顧一下四周後發現他竟然躺在自己的房間裏,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他只是在作夢。

洪秀賢温柔地將他扶起靠坐在牀頭説:「爸爸在他的房間啊,他很好,你就安心地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吧。」周旭升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的又問:「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洪秀賢説:「昨天下午你被淋成落湯雞發高燒的暈倒在房間內,被姑姑發現了,她趕緊將你身上的濕衣服全都換掉後扶你上牀,然後立即打電話請醫生來家裏看診,醫生説你只是重冒,打了針吃了要好好休息就沒事了,然後你就一直昏睡到剛剛才醒過來,還一直説夢話,一下子叫媽媽,一下子又叫姑姑,然後又叫我,還喊不要,我忍不住反問你什麼不要,你就醒過來了。」周旭升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額頭説:「原來是這樣啊。」洪秀賢拿着額温槍對着他的額頭量了一下體温後説:「36.5度…看來已經退燒了,應該可以正常進食了。」説着就轉身端着盛滿一大碗鹹稀飯與各種小菜的托盤放到他身邊説:「你先吃點東西吧,我幫爸爸送飯過去,這兩天你們父子倆一個受傷一個生病,我和姑姑要照顧你們可都忙得分身乏術了。」周旭升端起碗來用筷子扒了一口鹹稀飯説:「真的是麻煩你們了。」洪秀賢嫣然一笑説:「都是一家人,還客氣什麼呢?」説着就轉身離開了房間,周旭升等到她的腳步聲走遠後,立即放下碗筷起身跟了出去,只見子就像他剛才在夢境裏所看到的那樣穿着那件粉紅的圍裙端着裝滿飯菜的托盤走進了父親的房間,但沒一會兒就空着手走了出來,身上的那件粉紅圍裙也不見了。

周旭升原本想要避開,但洪秀賢遠遠的就看到他,立即小跑步到他身邊關心的問:「你怎麼起來了呢?身體不要緊吧?」周旭升硬着頭皮説:「嗯…我好多了,應該都沒事了,剛才你提到了爸爸,我想説過來跟他請安,讓他不必為我擔心,所以就過來了…對了,妳身上的圍裙呢?」洪秀賢笑着回答説:「你真是個孝順的好兒子,圍裙我下來放在爸爸房間,姑姑説,家裏的事全都由我一手包辦她過意不去,所以前天開始她就要我幫爸爸送飯後就把圍裙襬在他的房間,好讓她接手處理善後。」聽了她的解釋周旭升不一呆,但隨即又開口説:「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過去看爸爸了,待一會兒我再回房間吃飯,妳辛苦了一整天了,快去吃飯吧。」,洪秀賢微笑的點了點頭便徑行朝屋子走去。

既然昨天他在父親房門口外所看到的那一個騎在父親身上的女人不是洪秀賢,那子與父親就沒有背叛他,他心裏面的結總算可以就此解開才是,但是他又忍不住好奇的想到:「如果不是秀賢的話,那昨天那個女人會是誰呢?」帶着這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問,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父親所住的屋子外面,他的腳才剛踏進走廊,昨天那個讓他一度誤以為是女鬼的哭聲又再度傳入耳中,讓他不由得頭皮發麻的暗忖道:「難道真的是母親的鬼魂回來找父親了嗎?」想到此,他不既害怕又好奇的輕手輕腳朝父親房間走去,並再次悄悄地拉開了房間的拉門,女人歡愉的呻聲以及正被她上上下下套着父親老而彌堅的的渾圓潔白股又再次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讓他一顆心怦怦地狂跳起來。

由於今天下午天氣晴朗,房間內的光線比昨天下午明亮很多,周旭升很清楚的看到從女人私密處正不斷汁,將父親那佈滿血管的陰莖泡的油亮亮,父親興奮的微微聲,以及雙大手恣意在女人捏時所發出的輕微聲響更是清晰可聞,如此糜的景讓大病初癒的周旭升看得忍不住瞬間起,竟然忘了害怕忍不住想要進一步一探究竟,看清楚這個背對着她的女子究竟是誰。

他的願望很快地就實現了,隨着周東明奮力地將朝上一,女人顯然被他的龜頭頂到了子宮頸口而忍不住叫了起來:「啊…好…再用力一點…」,同時狂亂的將頭左搖右擺,就在那一秒,周旭升終於看清楚了她的側臉而險些叫出聲來:「啊…是姑姑…」是的,無論是昨天還是今天,騎在周東明身上用上下套着男的女人正是周弘美!從他們忘情媾的情形來看,兄妹倆亂倫相姦肯定已經持續好幾年了,否則絕對不可能有辦法配合的如此天衣無縫,即使周東明雙腿打上了石膏也照樣能夠乾的如此暢快淋漓。

霎時間,周旭升全部明白了:為什麼周弘美寧可一直維持單身的在老家守着哥哥,到現在還不結婚,很顯然的,這是因為他們兄妹倆早就搞在一起,所以如膠似漆、難分難捨!那麼,周旭升的母親當年莫非就是發現了他們兄妹倆的亂倫通姦醜事,受不得這樣的巨大打擊,才會上吊輕生走上絕路?而昨天下午周旭升在強姦她的時候,她之所以沒有太大的反抗默默承受,事後不但沒有對他的子揭發他的惡行,甚至於還在他冒昏時悉心的照顧他、幫他叫醫生到家裏來為他看診,難道一切只是因為她覺得對自己的嫂嫂到愧疚的變相贖罪?周旭升腦子再度陷入一片的混亂,聰明的他想的越多,就越覺得事情的真相讓他無法承受,同時,在他眼前所上演的父親與姑姑的兄妹亂倫活宮,更讓他到一種叛經離道的極度敗德刺,讓他的高高的舉起將輕薄的睡褲撐起了一座小帳棚來,看着自己的父親那亂到了極點的不斷地在姑姑的內進進出出,周旭升彷佛也被代入了兄妹亂倫的情境中,握着自己那昨天因為誤會而狠狠錯過親姑姑的不斷狂擼,當週東明的老終於膨脹到極點而在親妹妹的陰道內爆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漿之際,周旭升也立即跟着了出來,將門板噴得一片髒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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