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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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楂興奮地瞪大了眼睛。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希望,他連忙説:“沒關係!我能等!只要能去就行!”

“那行,”焦師傅把煙掐了,看着師小楂説:“這樣吧,我也不可能天天來你們村,到時候別忘了這事了,你先跟我去縣城,去了以後我什麼時間去上海就能隨時捎上你了。”師小楂沒想到事情竟然進行得這麼順利。他立刻答應了,然後草草收拾了一下東西,坐着焦師傅的大卡車去了縣城。卡車裏有很重的汽油味、煙味,但師小楂不在乎,馬上就能去上海的興奮和欣喜充斥着他的大腦,他絲毫沒意識到整件事情哪裏有不合理的地方。

他很快就知道了。

焦師傅沒要他的錢,所以師小楂本以為去了縣城之後,他要在車隊裏幫忙幹活,抵充他要搭車去上海的車費。雖然車隊裏的事兒他可能什麼都不會,但他可以學,對此他並不擔心。到了縣城就等於是跨出了去上海的第一步,師小楂這樣想着,滿腦子裏都是隋談見到自己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

但焦師傅並沒有把他帶去車隊,而是將他帶到了一棟樓房裏。這房子是縣城裏建的住宅房,沒有村裏的房子大,但外面的小間是廚房和廁所,裏面的房間大了一點,房間盡頭還有個陽台,是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房子。

“你就住這兒。”焦師傅説。

師小楂不解地看着焦師傅,焦師傅卻把兩重房門都鎖了起來,然後走回了師小楂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我聽你們村裏人説,你想去上海,是為了找你的小情人兒?”師小楂愣住了,呆呆地向上看着焦師傅意有所指的臉。

“你跟那小白臉兒,睡過覺了?”焦師傅的語氣、神態,都讓師小楂意識到了危險,他猛地一抖,整個人往後退開了兩大步,卻一下子抵到了房裏緊靠着牆的那張牀邊上。

“我把話跟你説清楚吧,”焦師傅吊兒郎當道,“你想去上海,可以,我帶你去,但是我生意也不是白做的。錢我用不着,你那幾個錢也去不了上海,但是你陪我睡幾覺,咱倆這買賣就算成了。”

“不、不要!我不要!滾開!”師小楂驚恐地推開焦師傅想逃。但他本就身材瘦小,哪裏是焦師傅的對手。沒兩下他就被扒光衣服捆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等待他的是地獄般的折磨和凌辱。

他嗚嗚哭着,嘴裏不知被了什麼,深深地到了舌,讓他叫也叫不出來。身後痛得他幾乎昏死過去,他緊緊閉着眼睛,只能聽到牀在嘎吱作響,混雜着焦師傅令人眩暈的聲。

“你自己掂量掂量,”完事之後焦師傅坐在牀邊着煙,而師小楂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焦師傅的聲音有一陣沒一陣地傳到他耳朵裏。

“橫豎我已經睡過你了,你要是聽話,不跟我較勁兒,我去上海的時候就把你捎過去,到那時候咱倆一拍兩散。你要是不聽話,”焦師傅看着癱在牀上動彈不得的師小楂,出了一個陰陰的笑:“我有的是方法整治你。這裏是縣城,不是你們村,你就算是死在這兒了,也沒人知道。”師小楂半眯着眼睛,從焦師傅的角度看不出他是不是醒着,又在想些什麼。其實師小楂自己早就知道,即使是在村裏,他也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他要是沒了,村裏人只會高興,並不會有人過問什麼。

從父母接連離開村子之後就是這樣,從沒有過什麼改變。在村裏生活的那些年,也就只有和隋談相伴的那段時間裏,師小楂才算是個真正活着的人。

他有的選嗎?為了去上海,他有的選嗎?

第二次也和第一次一樣痛,甚至比第一次還要更痛。焦師傅已經不堵着師小楂的嘴了,痛到極點的時候師小楂只有把臉埋在枕頭裏低低地哀鳴,他都不知道自己哭了什麼、叫了什麼,直到身後傳來焦師傅帶着的、意味深長的問。

“‘小談’?就是你那姘頭?”師小楂並不知道“姘頭”是什麼意思,事實上他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只低低哭叫道:“小談……我疼……”後面的聲音帶着幾分不懷好意,獰笑着響起:“不疼,小談來疼疼你……”焦師傅好像喜歡上了這樣的遊戲,或者説他特別享受這種用隋談的身份來欺辱師小楂的快。之後的每一次,他都會強迫師小楂叫着“小談”,而他則以“小談”的身份自居。久而久之,只要這個幽閉的房間裏一響起“小談”這兩個字,對於師小楂來説,就是凌辱的開始。

師小楂從來沒想過,這個他視若珍寶的名字,有一天竟然會成為折磨他的利刃。

這樣的子過了好幾個月。每一次師小楂都會問焦師傅什麼時候去上海,每一次的回答都是“再等等”。師小楂也反抗過,他曾經在夜裏從陽台上翻了出去,摔扭了腳,一瘸一拐的,也不知道該往哪兒跑,第二天就被焦師傅扯着頭髮又拽回了那間小屋。

從那之後師小楂的身上甚至栓了條鏈子。

到絕望了。上海……他剛跨出了第一步,就被永遠地拴在了這裏。師小楂蜷縮起身子,將自己埋在自己的懷裏,顫抖着默默淚。他從來都沒有人可以依靠,沒有別的懷抱可以容納他瘦弱的身子。

記不清是哪一天了,焦師傅像以往無數次那樣來到這裏,扒光師小楂的衣服——夏天他本不讓師小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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