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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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他跟曲海遙其實不,心裏肯定是更向着林琦的,生怕因為曲海遙的事兒把林琦給坑了。所以他沒多説什麼,也只拍了拍曲海遙的肩:“船到橋頭自然直,別想太多,把工作做好了才是正事兒。”這話説得很實在。曲海遙想了想之後自己唯一已知的工作,那就是《menu》十年特刊的拍攝了。這不是曲海遙第一次拍攝雜誌,他以前也上過一些二三線雜誌,有些是時尚雜誌,有些是影視雜誌。
這年頭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很多雜誌看中的是粉絲的購買力和煽動力,曲海遙是個網紅,粉絲也大多是十幾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正是雜誌們眼裏比較有“戰鬥力”的羣體,所以曲海遙的雜誌邀約其實並不少,還曾經有過封面的待遇。
但那些雜誌和《menu》都不同。
男時尚雜誌裏《menu》是當之無愧的超一線,而且是超那些一線雜誌們十七八條街的那種。作為全球男
奢侈品協會的親兒子,《menu》在血統上就是全球獨一份的天潢貴胄,説白了就是被全球最貴的男
奢侈品們哄着供着長大的大少爺,大少爺是不需要考慮什麼“粉絲購買力”來決定拍什麼人、什麼專題的,大少爺拍雜誌只有一個原則:我樂不樂意拍。
《menu》中國版也不一定非要拍中國人,而且比起明星,中國版《menu》似乎更熱衷於拍一些別國政客、王室、企業家、科技人才,它像是一扇窗口,將它概念裏的時尚和與時尚相關的世界展示出來,完全沒有雜質,就像個天真又純粹地大少爺,只做它想做的東西,從某種意義上來説,《menu》是一本完全理想化的雜誌。
所以能被《menu》邀請拍攝,落到現在國內娛樂圈的誰頭上那都是與有榮焉,就連容意也不例外。但容意又和其他人不一樣,在容意第一次在歐洲摘下影帝桂冠的那一年,《menu》就請他拍了封面,是國內第一本邀請他拍封面的雜誌,而且拍的還是金九。正如雜誌一貫的態度一樣,他們本不在乎容意咖位夠不夠、在國內演藝圈裏有怎樣的關係,他們想拍他,於是就拍了。
當年金九的容意是那一年《menu》拍攝的第一個國內男演員單封,年末的《menu》美國版羣封上容意也是作為亞洲演員的代表參與了拍攝。從那以後容意和《menu》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關係,這次的中國版十週年企劃,容意在很早以前就答應了雜誌的邀約,只是沒想好要拍攝什麼樣的主題。
而昨晚十週年慶典的現場,當曲海遙酩酊大醉着被秘密架走之後,容意回到了會場裏。他身上沾染了一些曲海遙留下來的酒氣味,但慶典進行到這個程度,滴酒不沾的人反而沒幾個了。容意剛端起一杯桃紅香檳往
邊遞,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總算找着正主了……”後面的齊星鬆了口氣般埋怨容意神龍見首不見尾,容意笑了笑沒説話,齊星壓兒不在意,而是壓低聲音對容意道:“哎,拍攝主題的事兒,我又得了個新主意!”齊星的語氣裏滿是不加掩飾的興奮。容意也來了興致,他抿着香檳向齊星挑挑眉:“怎麼説?”
“拍一組傳統中國風和當代摩登式中國風的反差。傳統的妝容、造型,傳統的雕樑畫棟或者是青磚黛瓦,而另一面則是改良後的妝容、造型,鋼筋水泥森林。給你上兩套截然不同的造型,全部外景拍攝,你覺得怎麼樣?”還有意思……容意點着頭笑道:“還是你鬼點子多。”
“什麼叫鬼點子!”齊星一邊抗議一邊興致頗高地抓起一杯深的酒
飲料往嘴裏灌,灌完一通之後他
出手巾擦了擦嘴角,“哎不過你別説,這還真不是我的點子。”齊星手下也是他自己的創意團隊,容意並沒往心裏去,可齊星卻煞有其事地湊過來問他:“你聽説過‘小容意’嗎?”容意端酒杯的手一頓,覺得有些頭疼。這段時間裏這句話他已經聽過不少人説了,甚至還説給別人聽過,現在又聽到齊星在問,他側過頭看向齊星:“怎麼説到他了?”這意思肯定是知道的。齊星來勁兒道:“我之前遇到那小孩,這主意就是他出的。”容意驚訝了。他瞳孔微微放大:“你什麼時候跟他碰上的?”
“就下午,你那會兒還沒到呢,我從後面遠遠看見他還以為是你,走近了才知道認錯人,就聊了會兒。他長得跟你確實像啊,氣質不一樣,不過也夠狂的。他還説我們要把眼光放大,不要拘泥於實數的概念呢!”容意想起剛才在洗手間裏醉得像條死狗一樣、還立誓要“糟踐自己”、做“八金影帝”的那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心裏湧上了一種很奇幻的、荒誕劇般的覺。這小孩下午還在跟齊星高談闊論,還沒到晚上呢就把自己灌得七葷八素又哭又鬧的,也真是孩子心
。
他想起自己剛跟劉家仁、跟公司鬧掰的那會兒,年紀比曲海遙還小呢,也沒像曲海遙這麼傻乎乎的。要不是在洗手間裏碰上的是自己,無論遇上了其他誰,都夠曲海遙喝一壺的。
運氣不錯。
容意想了想,覺得可以讓曲海遙的運氣更好一點。
“想法不錯。”容意點着頭評價道。齊星説了句“可不是嘛”,就又跟容意説起他對曲海遙這個主意的進一步挖掘。容意一邊聽着一邊心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