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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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可能不會這麼,可現在他和曲海遙成了一對,這似乎讓容意的大腦裏憑空生出來一台嶄新的同類搜索雷達。

他覺得照片上的兩個男人,也是一對。

容意想了想,拿起那張照片問刁碧樹:“這是什麼照片?”刁碧樹看了一眼,有些驚訝地“咦”了一聲:“我説丟哪兒去了呢,原來夾在這裏了?”他向容意解釋道,“我正在寫新小説,這兩個人是角原型,他們是一對男同戀。”果然。容意不太驚訝地又看了看照片,照片上的兩個人也並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但不知為什麼在容意眼裏很有“夫相”。他抬頭問刁碧樹:“你在寫什麼新小説啊?”

“就是一對同戀的故事。以前社會沒有我們現在開放,我寫的就是一個生活在很傳統、很閉的環境裏的同戀孩子,被一個相對環境不那麼閉的同戀孩子影響了一生的故事。”

“他們在半知半解的時候相愛了?”

“對——其中一個算是半知半解,另一個就完全是無知無解,在他的概念裏本來是沒有男人和男人也能相愛的選項的。”容意掌握到了一點刁碧樹的思路:“所以你想寫的是這兩個人相互影響、相互左右了人生的故事?這肯定很心吧。”

“我覺得還好。”刁碧樹一邊思考一邊説,“不是故意要寫,而是這個過程必然很掙扎,我們的社會擺封建的時間太短,傳統觀念的影響太強,同戀要在這個社會中生存,無論怎樣都不會容易,所謂的是必然的,但這不是重點。”

“本質上,我還是想寫一個漫的愛情故事。所以他們最後還是幸福地在一起了。”容易點了點頭,心想我就最愛聽你説最後一句話。如果這兩個人沒有幸福地在一起,那他是不會考慮的。

沒錯,刁碧樹那三部小説容意一部都沒打算下手,而是把主意打到了這篇新小説的頭上。

第92章本來以為是假期的空檔期,結果被容意滿滿當當地進了各項工作,而且東一錘子西一榔頭的,讓人難以捉摸。金燕華幫他牽線,給他介紹了一個老一輩的電影教育家,老人家姓那,過去培養出了許多著名的電影導演和攝影,現在處於半隱居狀態,輕易不見外人,但金燕華向他引薦容意,他還是有興趣見一見的。

“聽燕華説了,你想做導演?”那老説話慢條斯理的,但發音清晰字正腔圓,是有了些年頭的老北京話發音。

容意對老人家一笑,坦率道:“有個本子,雖然現在還沒出成品,但我看了以後很想自己拍。不知道這種光想拍一部電影的算不算想做導演。”

“這怎麼不算了,”那老的手在椅子扶手上拍了拍,“咱們為什麼拍電影?就是因為有話想説,而且是用電影去説。你為什麼想拍電影?我看不至於是為了什麼噱頭吧。”

“我就是想拍這個而已——您説得對,我確實是‘有話想説’。”

“那不就得了,”那老哈哈一樂,以端詳的神態看着容意點了點頭,“這就是導演。”

“拍電影,基本功是次,現在那些學校裏培養出來的,那都會基本功,技術的東西一個都落不下,可是真的能做導演拍電影嗎?”那老搖了搖頭,“我看未必。我們那個時候培養出來的導演,有幾個是學校裏學過的?那時候也沒這麼系統的學校是教這個的。”

“那更厲害的是什麼?是人家電影語言的創造者,我們現在覺得理所當然的語法,最初是怎麼創造出來的?為什麼俯拍代表渺小仰拍代表高大?創造這些的人那才是真本事——你説這些人上過課、學過基本功嗎?”

知世界和表達自己的悟,才是拍電影的本質,是重中之重。就只憑你做演員的悟,我看你做導演也不會差的。”

“您抬舉我了,”容意有些受之有愧地欠了欠身子,“我這還兩眼一抹黑的什麼都不會呢。”那老不同意道:“怎麼是什麼都不會呢?你拍過那麼些電影,在那麼些劇組裏待過、看過、跟導演們共事過,這都是寶貴的經驗啊。實戰比上課重要,至少在我們那個年代是這樣,沒學過的好導演比比皆是,甚至本沒上過學的都有。以你現在的水平,只要稍微給你點撥這麼兩下子,你就有戲了。”那老是很老派的電影教育家,他跟容意代的也是這樣,要拍、要下手去做,萬事自己不要先怯了。容意雖然也不可能怯,但跟那老聊了聊之後他還是決定先去學,學完之後拍個短片練練手,就像那老説的,要拍、要做。

於是他快速地把自己扔進了那老給他安排的劇組裏。這是一部講述傳統文化技藝的電影,導演和製片人都是那老的門生,尤其是導演,她是那老門下唯一的女學生,從業的時間已經很長了,十幾年前她曾拍攝出一部可説是驚心動魄的古裝大戲,可惜之後的幾部作品都不盡如人意,在圈內地位雖然仍高,但市場卻已經不怎麼買她的帳了。

導演知道容意是進組來學習的,那老也給導演打了招呼,容意不會多話,他問了,你就教教他,平時想得起來也能教一教,想不起來就當他是空氣,讓他自己看自己學。所以導演心裏很是有數,對容意也照顧有加。但下面的那些演職人員不知道啊,還以為容意是來參演的,而那老在代的時候也沒有提及讓導演對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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