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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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卻苦了下面的東東，看着媽媽牛仔褲在拉扯中變形，起伏，讓藍的布料也接連凹凸，像海一樣湧動，釋放出女被褲子燜好發酵的雌香媚香。

光看那兩塊圓滾滾的股上下跳躍，就讓人擔心她們會不會掉下來。

因媽媽褲帶下墜而暴出的深溝險壑的肥大股溝和鏈接間的圓潤美麗的菱形窩證實着東東的擔憂。

這不得了的景得東東鼻尖一熱，兩行血了下來。

「東東，去試試好沒好。」

「好的，媽媽。」謝天謝地，東東不用擔心自己要血而死，趕緊跑開按捺着電燈開關，只見廚房電燈一明一暗好似黑夜中的螢火蟲就知道已經換好了。

晚上，東東和媽媽一邊吃着飯，一邊看着電視。

電視上播放着新聞報道，千挑萬選出來相貌端正的主持人腔正字圓，忠實報道着近來的國家政策。

身為中二年齡的東東自然是更喜歡看本舶來的動漫，不過姜曉飛卻對那些穿着暴的紙片女孩不屑一顧，更討厭動漫為了烘托氣氛而調製的熱血音樂，將之斥之為噪音。

姜曉飛以不能被國外電子垃圾帶壞的理由剝奪了東東看動漫的自由，更是扔掉了東東偷偷買的手辦。

東東覺得媽媽只不過是太古板，太頑固，思想還停留在上一代，不要是動漫，姜曉飛就連新一代的手機都玩不懂，更別説網絡上那些新奇的事物。

「今來，為了因對越加嚴重的少子化，國家計生部決定推出男女最佳配對政策，首先在公務員醫生教師裏進行實驗。」新聞大致説要利用國家收集的龐大基因庫和信息網，挑選合適生育的單身男女進行配對孕種，還言之鑿鑿稱之為百年大計，國家復興大策。

東東忽然想到，媽媽正好單身，而且也是醫生，正處在育兒的最佳時期，不會被這個狗不通的政策波及到吧。

「媽媽，上面説的是真的嗎?政府不會這麼傻吧?」姜曉飛伏在桌子上，一隻飽滿的瓜盛放在一塊光潔的瓷盤中，心不在焉地回答:「是真的，醫院裏很早就下通知了。」東東喉嚨一滾，聲音顫抖地問:「那媽媽你沒有被選上吧?」姜曉飛淡漠的表情一下子崩解了似的，臉像被兒子碰到傷口一樣發皺:「亂想什麼，媽媽碰到這種事自然會拒絕。」

「呼，那就好，我可不想多出個野爸爸。」東東拍着心口，一副放心的樣子。

姜曉飛表情僵硬着吃着飯，聽到兒子提到死去的亡夫，心裏一嘆。

作為女人，空守閨房多年，如何能不寂寞，希望有個可靠的男人安自己，只是為了東東，她不能那樣做。

她忽然想起今天主任對她講的話:「曉飛啊，你已經被挑選上了，院長也已經批准了。」

「我不同意，莫名其妙和其他男人配對什麼的，有人問過我的意見嗎?」主任語重心長，娓娓勸導她:「這是國家政策，我們作為三甲醫院，是一定要積極響應的。再説，你不用擔心給你配對我們這些老頭子或者其他歪瓜裂棗。都是年輕有活力的年輕人，還和你基因相匹配，一定讓你滿意的。」

「小孩子?那更不行了!我都四十了!他們不害羞我還害羞呢!」姜曉飛油鹽不進，堅決反對。

主任身體刷一下站起來，語氣不善起來:「姜曉飛，這是組織上的決定，不是你能任的!」

「這政策是將來要在全國大範圍推廣的，你這樣牴觸，是對國家不滿嗎?我告訴你，你可以不同意，但是惹得上面不高興，什麼後果你自己門清!你是不怕，可是想想你兒子!你可以拍拍股走了，可是想想你兒子以後的路。」這近乎赤的威脅讓姜曉飛身體發抖，但是見過許多齷齪的她很明白，主任説的是實話，她可以反對，但是害處就要由東東承擔了。

「曉飛啊，不過和一個男孩度過一小段時間罷了，又不是讓你嫁給他，擔心什麼呢?出了事，醫院會幫你兜底。而且，孩子還是國家幫忙養，從這方面看，你是在回報國家呀。」主任聲音緩和下來，循循勸誘。

「我，我同意了。」

「但是，我要知道配對是誰。」

「那是自然。」一份文件丟到姜曉飛面前，她拿起一看，照片上是個氣的男孩，和東東差不多大，這已經讓她不安起來，下面的學校一欄更讓她手發抖。

「怎麼，怎麼會……」但是已經答應，要是再反悔，只會來疾風驟雨般的打擊，姜曉飛只能硬着頭皮走下去。

「媽媽，你怎麼了，我惹你生氣了嗎?」東東看着媽媽臉一點點變差，心裏上下忐忑。

姜曉飛從回憶中反應過來，連忙收拾表情迅速恢復平時的淡漠，若無其事地説:「沒什麼。東東啊，媽媽今晚要去醫院，可能晚上不回家睡了，你要好好睡覺，知道嗎?」

「知道了。」東東心裏狂喜，媽媽出去了，他晚上就可以看動漫還有.............晨光熹微，外面卻還有些冷意，這正是天氣漸冷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