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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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謝暄,怎麼你認識嗎?”

“阿嚏!”剛回到房間的沈沐突然覺鼻子一癢,奇怪,冒了嗎?

…“不認識啦。”謝悠吐吐舌頭,“就是有點好奇,隨便問問,還是覺得唐先生你比較有趣。”

“是吧!”唐佑辰立刻點頭,“哎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謝悠的目光落在右桌角的裂紋上,應該叫什麼……忽而莞爾一笑:“我叫沈悠。”

第二夜。

和拿狼人牌時不同,第二夜的丘比特晚上是不需要再熬夜的,相當於是一個閉眼的平民——直到狼隊死完之前,丘比特在夜間都不會再有任何功能。

這才第二夜,狼隊當然不可能全軍覆沒。

沈沐躺在牀上,女巫還在,解藥也沒用,按理説今晚自己不可能涼。畢竟女巫已經不能自救,即使是自私的人,也會想要救預言家,大家都是心智健全的成年人,即使再不會玩,也不至於,連這個都想不到……

1號面無血的小臉突然出浮現在沈沐眼前。

都想不到……吧?

要真是這樣,如果女巫真的是1號,自己中刀了她沒有救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那就只能希望學妹能帶妹妹飛吧。

只是情侶目標太大。沈沐不由得苦笑一下,況且今天學妹幫妹妹説話,撈她的舉動已經會引起他人的注意了。妹妹現在已經是焦點牌,即使學妹不再繼續撈她,今天的發言可能也已經會被懷疑兩人是情侶了。

要想安全渡過這一關,“預言家”明天必須驗妹妹,給她發一個金水——畢竟“預言家”不可能是丘比特,一定不是第三方的。學妹如果能自證好人身份的話,即使後期情侶暴,那也是雙好人的情侶,只要再把最後一隻狼投出去,場上就沒有人再能威脅到第三方——畢竟狼隊出局,主刀的就是第三方了,再把每晚的死亡嫁禍給狼隊,説狼隊沒走乾淨,就可以堅持到最後。

沈沐進入回憶。……在白天沈沐在離開家去學校之前,沈欣坐在鞋櫃門口旁的圓墩子上,看着他換衣服。

受到自己的離去讓妹妹有些不安,沈沐拍了拍她的頭:“沒事的,別怕,按我們之前説好的就可以了,你能行的。”

“嗯我知道,”沈欣快速的説,“發言不好的時候就害怕的哭,説自己真的是好人,真的不是狼,一邊哭一邊説好害怕,一邊發誓自己不是狼!我都記着呢!”

“嗯,”沈沐點點頭,“你是小孩子,這個遊戲大家要的是最終的勝利,而不是盲目的把人推出去,保自己苟延殘多活一天。會有人考慮到你年齡小,是真的不會玩兒才發言不好的。”

回憶結束。妹妹只要明天好好哭,學妹今天也已經合理的撈了她,自己再改警徽查她,再給她一次機會,也不突兀了。

所以,這一局遊戲要想取得勝利,自己是絕對不能涼在今夜的。

説是這麼説……我命由天不由我啊。

而且預言家呢?沈沐心中始終放不下這一個結,真預言家的異常狀況簡直像一顆定時炸彈。

第一天死去的藺慧如不可能是預言家,不然她一定會在遺言中點出。也就是説,在今天白天發言時,預言家一定是還活着的——如果有這張牌的話。

沈沐沒有忘記:畢竟這是有盜賊的局——如果盜賊同時面臨兩張神牌,或者一張神牌,一張狼牌,那麼其中一張神牌可能會被埋掉。

這就又要分情況討論。最好的情況是,10號是盜賊,拿了一張狼,一張預言家。她把預言家埋了,也因為知道場上沒有預言家,而放鬆了警惕,發言出現較大的漏,導致出局。如果是這種情況。場上已經沒有真預言家了,我就是真預言家。

而較壞的情況是,盜賊面對兩張神牌,選了另一張神牌,埋了預言家。這種情況又分兩種情況,一種是拿盜賊的玩家不會玩,不懂預言家對狼人殺的重要,故而選了另一張神牌。這種情況也還好,雖然新手光環可能會起到出乎意料的作用,讓獵人或者其他高配玩家懷疑自己的身份,但用反邏輯把盜賊打成狼,用高狀態高邏輯發言,也有不小的贏面。

最壞的情況是,一名會玩狼人殺的玩家,在面臨兩張神牌時,放棄了預言家,選了另一張,比如,非常重要的女巫牌。目前形勢不明,第一天對方不想當靶子,故而潛水投走了最像狼的10號,並沒有點出自己這個“預言家”的問題。而明天天一亮,只要自己稍端倪,對方就很有可能説出真相,並猜出實情——10號是狼,而自己是第三方的成員。有女巫牌的□□作證,再加上完整的心路歷程和邏輯,他的話是很難不讓人相信的。

這種情況一時也做不了太詳細的假設。沈沐吐了口氣,把女巫打成狼團隊嗎?或者反咬一口,説女巫連了三方?

如果真的是盜賊拿女巫埋了預言家,説不定今天晚上即使狼那邊妹妹成功拖住一輪,沒有讓狼隊友刀自己,自己也吃毒藥了,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對於妹妹那邊,沈沐不是不報希望,只是……如果白天10號沒有出局,自己晚上不中刀還有理由——畢竟自己死了,10號肯定被懷疑。現在10號已經出局,妹妹沒有理由不同意殺自己,堅持不殺或者隨便找理由必然被懷疑,狼隊最後一名成員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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