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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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

謝暄的額角落下一滴冷汗,腳下的步伐絲毫未放鬆。無論如何,一定要阻止最壞的情況發生,現在……

為今之計,只有儘快找到這個宮的終點,死馬當成活馬醫——如果這裏不是第8局的地圖,而是系統本身的一部分,謝暄預,終點也許會有改變一些東西的契機。

這什麼破系統,收集信息怎麼沒個進度條啊?謝暄一邊跑一邊在心中忍不住腹誹。我家電腦出bug的時候,收集信息還有錯誤收集進度條呢……

你這麼大一個系統,一定要,收集的慢一點!

幾分鐘後,眼前的景象漸漸出現了變化,這次是一個三岔路口。

謝暄停了一秒,沒多猶豫,直接走了中間。這個時候猶豫就會敗北,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每一秒的猶豫都是對時間的費,唯一能拼的就是時間和幸運了。

這條長廊也是一如既往的灰暗和空蕩,只有自己不清晰的腳步和耳邊的警報聲在回想。注意着手機上的時間離第8局正式開始還有三分鐘,這時前方的景象漸漸發生了變化,有什麼東西似乎在路中央。

謝暄放慢了腳步,漸漸靠近了一些,眯了眯眼睛看,身形倒在路中央的……好像是一個人?

一個白衣長髮的女人。……在這種鬼地方出現一個一動不動的長髮女人,其實不是一個好的徵兆。謝暄嘆了口氣,還好沒時間了,不然我真得猶豫一下是不是換條路。快走幾步來到那人附近,已經可以看出確實是一個長頭髮的女人,或者説少女,年齡似乎並不大,雖然倒在地上,但能看出並不高,她的眼睛緊閉着,衣衫姑且算是整潔。

謝暄皺了皺眉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臂。

對方仍然一動不動,而入手的手與温度……謝暄探了探她的脈搏,又試了試鼻息,眼中瞳越來越深。

這個女孩已經死了。

將她翻了個身,少女的脖子上出了清晰的掐痕,果然,是人為。

少女的口掛着的號碼赫然是一個大寫的‘8’。

“!”是8號?!也就是説,她和自己不是一局!

也就是説,這裏果然不是自己第8局的地圖,而是某種共通的……也就是説,很可能真的是系統本身秩序錯亂的某種產物!

也許終點真的有某種轉機!

但是她會躺在這裏,同樣説明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謝暄心中有了一個猜測。這裏的玩家不一定是同一時間清醒的,自己從醒過來到現在沒過幾分鐘,但這個女孩明顯死了,至少得有一個小時。

玩家們很可能是一撥一撥分別醒過來的,而據每次醒來的玩家的人數和對應的局數,殘存運行的系統,把他們依次又分別投入了新的一局。

女孩能出現在這裏,説明這裏是共通的大環境,這一點當然是好事。但同樣,不知道在自己醒來之前時間已經過了多久了。不知道……系統的重啓信息已經收集到哪個地步了。

而且如果都是像自己這樣的文字殺,她沒理由會死在這裏,況且她衣衫整潔,也不可能是有誰見到系統失靈受到刺大發,想對小姑娘做些什麼。

是有人被分到了完全不同的規則,還是因為系統的混亂,在玩家之中已經發生意想不到的混亂了……

也不能説意想不到現在這個情況,謝暄笑了一下。知道系統馬上就要重啓和格式化的應該是所有玩家,陷入絕望從而產生絕望中可怕的混亂,簡直太理所當然了。

尤其人類這種羣居的生物,恐懼和絕望是會傳染的。

現在的情況應該是不同玩家,至少大部分玩家,都是隨機散落在某個地點的,自己走了不到10分鐘,遇到第1個人,説明玩家和玩家的距離應該不是很扎堆,不過如果是完全隨機的話也不好説,任意兩點之間的距離可近可遠。

不過她會倒在這裏,前面會遇到什麼就説不定了。謝暄放輕了腳步,由快跑改成小跑。這個時候太急也沒用,比系統更可怕的是玩家,還是要小心為上。

‘滴—滴——’耳畔的警報聲在持續,手機上的倒計時也進入了最後的時刻。

第8局懸命遊戲開始了。

原本6個號碼牌上着的扇子模糊的頭像漸漸清晰起來,自己的4號頭上是一個黑底白字的大問號,而剩下,5個人的頭上分別是……

1號:村民;2號:村民;3號:村民;5號:警長;6號:狼人;謝暄:“???”謝暄:“…………”謝暄有一種特別特別特別特別特別不好的預

怎麼看怎麼覺得……我是場上這個可憐弱小又無助的6號的可憐弱小又無助狼夥伴呢?!這是一個稍微多暴出來一點信息就穩輸的局啊!!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我是獨立陣營的玩家了。

這時屏幕上已經出現了文字,謝暄又稍微放慢了前進的速度,將注意力放在屏幕上。

3號:這是什麼鬼?第1次玩這種遊戲,什麼叫能看到別人的身份,看不到自己的身份?

2號:這個我玩兒過,不過那是前幾局的事兒了。

5號:比起這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都在哪兒?你們聽到那個通告了嗎?

6號:聽到了!我在一個灰不垃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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