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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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二十)小卉主動提出在柏霖告別式上被公開調教,甚至與公公、小叔亂倫來換取我的自由,我就算不想走也由不得我,標哥決定明天天未亮就讓他手下把我攆走,開車北上把我丟包到家門口,而且他們也會換地方繼續調教小卉,讓小卉在柏霖告別式那天可以拍出最亂刺的a片。

我這輩子還能看到小卉的時光,可能只剩不到24小時,可即使如此,她這24小時也不屬於我,而是屬於那些可恨的禽獸。

「喔!我的翹起來了……以前吃藥沒那幺有效,今天一下子就硬了,年輕的人果然很會。」

「我的也是,幾十年沒那幺硬過了,好像回到三十幾歲……今天説不定可以幹兩次。」

「嗯……難道用母威而剛特別有效?她才幫我含住一下,那就又又硬……噢……好舒服……」小卉跪俯在一個老人外張的兩腿中間,小嘴上上下下吐着,兩隻手也各握着左右兩邊老人的雞巴套。宛如枯木逢般,三原本看來應已永垂不朽的工具,現在居然雄赳赳的矗立起來,黑暴筋的和怒張發亮的龜頭,看起來全然不該是長在蒼老體上的器官。

另外三個老人,一個緊趴在她股後頭,把嘴埋進她的股溝上下的着。小卉跪在牀上的兩條腿分得很開,看得見兩片粉透的掛在腿中間,而且隨着老人舌頭來回撫整條股溝,圓潤的部也跟着顫抖地上下抬動。

另外兩個老人則愛不釋手地來來回回愛撫小卉的體,同時半硬起來的在她身上各處磨蹭,等待下一輪讓她硬的服務。

「應該要進去了。」小卉口的那個老人抓住她秀髮,將她的頭拉高,長濕亮的從小嘴裏彈出,昂揚舉在鬆垮的肚子前,老人抖着硬梆梆的雞巴站起來,繞到她股後面,原本在她股溝的那個馬上遞補到前面讓她用嘴服務。

你們一定會問,那我現在在做什幺?經過剛才的折磨,我累得猶如一條快死的老狗,他們把握最後一天可以凌辱我的機會,把我壓在地上、手腿拉到背後,四肢手腕跟腿踝綑綁在一起,然後凌空吊了起來。接着用鼻鈎勾入我鼻孔,繩子拉到股,將繩末的長鈎勾入門,讓我的頭往上仰。最後還在我垂在身下的上綁了一個小鐵墜。

在我面前就是一面大螢幕,就這樣被迫安靜又心痛地看着小卉被欺負。

老人跪下來,將充血的龜頭抵在濕淋淋的縫上,小卉體馬上發出微微的顫抖,有點想往後合、卻又羞恥不前的覺。

「是這裏嗎?」

「嗯……這裏……」她羞弱地回答。

「我是誰?」老人問。

「……」小卉搖搖頭,好像非常難以啓齒。

「不説怎幺可以,要練習啊,否則告別式上怎幺辦?快説!我是誰?」老人用滾燙的拍打她濕答答的恥户。

「爸……」她羞愧難當的低下頭輕喚。

原來這些老人居然要小卉分別稱呼他們其中三個『爸爸』,也就是小卉的公公替身。稱呼另外三個『小叔』,也就是丈夫的兩個弟弟,模擬告別式當天她要和公公小叔亂倫的承諾。

「要跟我説什幺?」老人烏亮的龜頭不斷從濕淋淋的恥口擠出愛,形同拷問她的身體。

「爸……放……進來……」她兩纖弱的胳臂直的撐在牀上,股高高翹着,柔美的背脊形成優美的弧度,等待老人跟她結合。

「還要跟柏霖説什幺?」老人慢慢搖動鬆肚,小卉被挑逗得已經快撐不住自己身體,仰直的雪白頸項浮出淡淡的青絲。

「柏霖,對不起……你的子……要在你靈前……亂倫。」她羞亂地輕喊。

「那爸爸就要進去了!再叫聲爸爸,乖小卉。」

「爸……」老人可能已經幾十年沒想過還能用自己的血讓女人興奮,當下顯得更加亢奮,雙手抓住小卉纖細的肢,下身往前

「嗚……爸……進去了……」

「大嗎?」老人奮地問。

「嗚……大……好硬……」

「媳婦的陰道也好緊,夾得好舒服……柏霖生前……是不是很少進去?

無能嗎……還是雞巴很小?」

「不是……那樣……」小卉嗚嗚哀咽地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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