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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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十四)(十四)鬼畜地獄的調教、完全實境的殘酷拍攝,漫長的第一天終於結束了,但聽標哥還有導演收景後的閒聊,以小卉為女主角的一系列a片,已經有十部劇本在等她拍,都是請東瀛最着名的成人作家共同編劇,這些人全是專變態調教小説的大師級人物。

如果照這樣的計劃走下去,小卉少説要半年才能拍完所有的劇本,那時她會變怎樣?我連想都不忍想……

小卉屈起修長的雙腿縮在牆角,頭埋進雙膝間,應是不想讓人看見,也不願看那些蹂躪過她的人。

雪白的肩膀、胳臂、、大腿,都看得到繩索殘忍緊縛過的紅腫痕跡,纖瘦的肩頭微微在動,可能酒力過了,想到柏霖的死還有自己剛才不堪的樣子,悲傷、悔恨全湧上心頭。

我咬牙,再次求標哥:「標哥,放過小卉吧,你真的不打算讓她走了嗎?她丈夫都已經……你就不能高抬貴手放過她們母女嗎?」標哥看向我,從他的表情,好像道我的想法已經改變,不再是為了配合他的毒計演戲給小卉看,而是真的在替她不捨和求情。

他冷笑幾聲,走過去小卉那邊,暴地將她拉到我面前丟着。小卉沒太大的抵抗,只是緊夾雙腿,雙臂撐地沒抬起頭。

「妳的情夫又在替妳求情呢?是不是很動?」標哥蹲下去,抬高她的臉。

她蒼白清麗的臉蛋上全是淚痕,用一種動人心魄的悽美神情,恨恨地看着標哥。

「你這惡魔殺了我丈夫,我絕不會讓你再傷害我的主人。」她異常平靜又堅決,每一個字卻都像刀劃過我的心。

「主人?嘿!」標哥站起來,只見他朝後方走去,用力抓了抓頭,然後又走回來,像頭被怒的野獸。

「妳想知道妳心愛主人的真面目嗎?」他面目猙獰的笑着。

小卉可能不懂他在説什幺,仍然憤恨地瞪着他,但我頭皮卻一陣麻。

標哥打算揭穿我的面具了,為什幺他會這幺做?我想不出什幺原因,惟一的可能就是小卉不顧一切想保護我的樣子,讓他不和嫉妒!

小卉如果知道我跟標哥聯合起來誘騙她,把她全家害得這幺慘,一定會恨死我,極可能再次徹底崩潰;但反過來想,如果不讓她認清我是怎樣的人,她就會永遠陷在這個地方,連小優希都陪葬下去,這樣我更無法原諒自己。

想到這,我憑着一股衝動口而出!

「對不起,我跟這氓聯合起來騙妳!」小卉回頭看我,一臉疑問。

「對不起,我很該死,我因為怕死,所以被這氓要脅,故意設計與妳意外重逢,然後用苦計騙妳來這裏。那部被打的影片也是配合他們拍的,還有妳拍那幺多不堪的影片、讓妳不得不被他們蹂躪,這一切都是我配合他們一起騙妳的。」

「主人……你在説什幺?」小卉一臉茫然,只有肩膀在顫抖,清澈的淚水在眼眶囤積。

「我本沒跛腳、也沒有被公司fire、更沒有離婚,我這四年過得很安逸!一直到這個氓再度出現,他我誘騙妳出來,我怕死所以答應了,更齷齪的是,我也跟他們一樣想要再次佔有妳的身體,對不起……」我懷着要被小卉一輩子唾棄到底的痛苦覺悟,全都説了出來。

「這不是真的……」她仍用力搖頭,好像要把傳到她耳裏的醜陋字語甩出腦海。

「是真的,我隨便就能證明給妳看,而且妳想,我們剛好巧遇的隔天,妳就收到我被他們毆打的影片,天底下有那幺巧的事嗎?」我針針見血的説。

小卉纖細的十指用力抓在地上,美麗的濕眸從絕望、不解、憤怒、到強烈的恨意。

「嘿嘿,全招了,也好,省得我費口水。」標哥一旁看好戲的樣子説。

「對不起,妳想要殺死我也沒關係,我早就該死了。」説完這些,我低下頭無顏再面對她,身體覺前所未有的空虛,不知道里面還有沒有住着靈魂。

小卉用僅存的力氣站起來,慢慢走到我面前。

「看着我。」只有三個字,仍覺她聲音中強烈的顫抖。

我緩緩抬起頭,但還沒看清楚她的臉,一個熱辣辣的耳光就落下來。

「如果我能殺死你就好了……但我辦不到,我只想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她打了我一巴掌,可能身心都透支,一股坐下去,掩着臉哭起來。

「可惜妳還是要繼續面對他,今晚你們可是室友呢!嘿嘿……」標哥突然話。

「隨便你,反正我也逃不出你們的手掌心,但我再也不會任你們擺佈,因為已經沒人可以影響我了!」小卉憤恨哽咽地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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