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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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校的成天在街頭鬼混,經常無事生非,挑事打架,就一氓。”鬱言聽後更擔心了,想起理一還在體育館比賽:“他們會不會再對高樂下手?!”
“靠!”丁建罵了聲,對程深説:“趕緊的,給你送去醫務室,我再回去盯着。”程深也是擔心,單腳跳了兩下:“算了,你先過去吧,讓鬱言陪我去。”丁建瞅了下鬱言的小身板,愁道:“鬱言搞的動你嗎?”鬱言被人小看了,昂首,伸手一撈攬住程深的
,把人箍到自己這邊,大言不慚道:“綽綽有餘!”程深想笑,但腳腕疼的厲害笑不出。他拍拍丁建:“沒事,你去吧。”丁建不放心的多看兩眼,掂量着鬱言這細胳膊能頂多久,最後得出結論,再不濟也是個大老爺們,哪有那麼脆弱。於是麻溜的撤了。
看丁建走了,程深推了推鬱言想自己撐着,鬱言沒懂他意思,又湊上去:“你幹嘛?”程深道:“我怕你再把我摔了。”
“不會。”鬱言架着人往前走,程深胳膊上的汗蹭了他一脖子:“我自己摔了都不會摔着你,放心吧。”其實程深沒説,他怕自己太重,把鬱言給壓壞了。
他不敢全靠在鬱言身上,只借了點力,傷腳暗地裏踩着,走一步就是一陣鑽心的疼。
走到一半,鬱言停住。
程深以為他累了,問道:“累了嗎?”鬱言沒吭聲,拽着程深的胳膊往前邁了一步,然後在他面前弓下。
“……鬱言?”程深話音還沒落盡,鬱言直接一使勁把他給背起來了。
“我都服了你了。”鬱言毫不費力的揹着程深,邊走邊吐槽:“真把我當女孩兒嗎?”程深趴在人家背上不敢動,發現鬱言不是大言不慚,是真的有勁。少年的脊背其實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瘦弱,骨架雖小,但修長有力,那雙環着腿彎的手看起來文弱的只能拿筆桿子,卻並非那樣不堪一擊。
程深覺得自己膚淺,以貌取人。
漸漸地,有熱度從前背後傳來,程深卻伸出手臂圈住了鬱言的脖子。
他聽見鬱言不服氣的對自己説:“別摟那麼緊,摔不着你。”程深笑了笑,沒反駁。他不是怕摔,就是想離鬱言再近一點。
醫務室裏,校醫對着程深的腳腕捏了半天,説:“還好沒傷到骨頭,回去拿雲南白藥噴噴,白天用繃帶纏上,半個月就好了。”鬱言鬆口氣。忙前忙後去簽字拿藥,跑出一腦門的汗。
他拿着雲南白藥回來,校醫已經把繃帶纏好了。看鬱言臉蛋緋紅,任勞任怨的勁,忍不住讚歎:“小夥子,你力氣大的嘛。”鬱言靦腆的笑笑:“我愛吃菠菜。”週末醫務室除了值班醫生就沒別人,校醫看完傷員就走人,讓程深在這兒休息一會。
就剩兩個人,鬱言蹲在地上戳程深的小腿:“疼嗎?”程深説:“剛才那會兒疼,現在好多了。”他把鬱言拉起來,並排坐在椅子上:“你歇會。”鬱言心有餘悸:“剛剛真是嚇死我了,附中怎麼會有這樣的學生!”
“什麼學校都有好學生和壞學生,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説到這個程深有點擔憂:“不過今天這樑子算是結下了,你看到馮兵踩人的事還跟誰説沒有?”鬱言搖頭:“我哪來得及説,趕緊就來追你了。”程深多叮囑一句:“別跟其他人説,我怕他們找你麻煩。”又坐一會兒,籃球賽結束,理一的學生成羣結隊趕到醫務室問傷患。
程深開口就問:“贏了嗎?”高樂眉飛舞:“你走了以後我們士氣大漲,防死了馮兵那幾個玩髒的,領先兩分險勝。”這回大傢伙都開心了,鬧着要去聚餐,後來考慮到程深負傷,暫且把這事兒壓後。
結束後,大家騎車的騎車,坐公的坐公
。鬱言扶着程深在門口打車,手腕上掛着個塑料袋,裏頭裝的是程深的雲南白藥和病歷本。
“你坐車走吧,不用送我。”程深勸道:“出租車直接送到家門口,我都不用挪窩的。”這天鬱言剛好沒騎車,他家有直達公車,但平時嫌擠不肯坐。
“那不行,”鬱言正義爆棚:“我答應了丁子和高樂要把你安全送到家,這會丟下你一個人,以後他們怎麼看我。”程深無奈,上車報地址,司機師傅一踩油門把倆人送到了目的地。
鬱言看着面前的二層臨江小洋樓,覺得程深這人真不簡單。
“我……”他突然踟躇起來,不知道冒昧上門會不會打擾程深的父母,想要告辭。
程深掏出鑰匙,一眼看穿鬱言的想法:“進去吧,我家沒人。”鬱言得了准入令,拘謹的神態放鬆了些。
他扶程深進門,登堂入室之餘還大膽的穿了少主人的拖鞋。
程深家是典型的中式風格,深的木製傢俱讓房子看起來莊重,卻又有些壓抑。
鬱言看了眼偌大的客廳,數着樓下有幾扇門,又瞥一眼樓梯。
“別瞅了。”程深了把鬱言後腦勺的頭髮:“我房間在二樓。”鬱言在心裏嘆口氣,發覺自己一天都在幹苦力,卻還是二話不説的背起程深。
“你家裏沒人,我要是不送你回來,你怎麼辦?”鬱言腳步穩健的踏上台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