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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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意義上來説,天下若是亂起來的話,蘇護也是有着爭一爭的實力的。
有着這樣的實力,蘇護呢,自然是個比較高傲的子,他自忖天高皇帝遠,朝歌如今又是大半的軍事力量都放在北海那邊,蘇護雖説也帶了沒人進貢,帶的卻是隨便在民間選的幾個,雖説不至於歪瓜裂棗,也就是面目端正而已。蘇護這個態度明顯非常敷衍,在進獻貢品的時候,因為被費仲尤渾刁難了幾句,頓時就怒上心頭,指桑罵槐了一番。
費仲尤渾本來就是小人,他們出生小貴族,能夠上位呢,是因為他們肯幫着帝辛做髒事,也就是説,他們其實算是帝辛的白手套。他們就是典型的睚眥必報那種,在帝辛的默許下,他們負責朝貢的時候,向諸侯索賄早就是習慣了,當然,所得的賄賂,一部分是要上給帝辛的。蘇護不光不肯給錢,居然還罵他們是
佞,説帝辛是昏君,頓時,這兩位立馬就爆了。
這兩人要他們成事不容易,但是他們要是想要壞事,那還是很簡單的。
他們也是明,先是派人找冀州隨行的人打探了一下消息,然後就進宮了。他們直接就跟帝辛説,蘇護欺君,其他諸侯帶來的就算不是自個女兒,也得是族女,但是蘇護呢,明明家裏有個還沒訂親,長得美若天仙的女兒,偏偏呢,就是隨便從下面選了兩個歪瓜裂棗上來,簡直是不把大王你放在眼裏。
帝辛呢,對蘇護自然是沒太多好的,或者説,作為商王,對於下面強勢的諸侯,都沒太多好
,因為,他們都是削弱了中央集權的存在,一個個除了朝貢之外,半點也不聽朝歌的話,頓時,帝辛就有了殺雞駭猴的心思。
蘇護以為冀州距離朝歌那麼遠的距離,朝歌如今也騰不出什麼手來,就覺得朝歌拿他沒辦法,問題是,遇到這種事情,朝歌本沒必要親自出手,只要下令下面的諸侯動手,許諾下面的諸侯可以劫掠冀州的財物,瓜分冀州的封地,那麼,冀州周圍的諸侯,就恨不得立馬將蘇護一家子給生撕了。
因此,帝辛也懶得跟蘇護拐彎抹角,直接下旨,要蘇護獻女。還專門讓費仲尤渾去下旨,這兩人呢,拉仇恨的本事自然很大,頓時,將蘇護氣得七竅生煙,五內俱焚,他氣急敗壞,竟是直接將詔書一扔,還在城門口題了反詩,然後就揚長而去。
帝辛立馬擺出一副暴怒的模樣,好哇,讓你獻女是瞧得起你,寡人如今宮裏頭連皇后就三個女人,你的身份決定了你的女兒進宮起碼就是個妃子,到時候,你勉勉強強都能算是國丈了,你到哪還能找到比寡人這個大王更強的女婿!結果,你居然還因為這事要反商,你是不是想死!
冀州在北邊,自然歸北伯侯管,帝辛立馬下令北伯侯拿下冀州,抓住蘇護問罪。
北伯侯嘛,因為北海那邊鬧亂子的緣故,一直以來都戰戰兢兢的,生怕有什麼不對,聞太師滅了北海之後,回城的路上,順便將自己給滅了,因此,對於朝歌的命令,從來不敢打折,帝辛一説,崇侯虎立馬就拍着脯表示,蘇護那傢伙不識好歹,竟敢對大王不敬,還想要造反,我這就回去,召集大軍,攻破冀州,將大王的面子給找回來。
“我敢打賭,這次的事情一定會出意外!”伯邑考被帝辛以彈琴取樂的名義召進宮中,看着帝辛一副放形骸,端着酒樽豪飲的模樣,不由説道。
帝辛輕哼了一聲:“當然會出意外了,蘇護嘛,是有蘇氏的一支,算起來,還是青丘跟人族通婚之後的遠支呢,想要解決他們,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何況,有的是人想要做好人!”説着,帝辛出了一個揶揄的神情:“我得到消息,你父親藉口避免戰亂,減少軍士傷亡,已經跟過去了!”認識時間久了,帝辛也就明白,伯邑考與西岐,不過是個棄子而已,而伯邑考呢,對西岐也沒什麼歸屬
,畢竟,他從小就是被排斥的對象,也因為這個緣故,帝辛才能將許多不能對外人道的事情告訴伯邑考,如此,也算是給自己解壓。他心裏壓了太多的事情,有的時候,真想就這麼沉淪算了。
伯邑考也出了一個譏諷的神情:“他總是這麼面面俱到,喜歡拉虎皮扯大旗,什麼都得站在道德制高點上。誰要是不買他的帳,那麼,就是
佞,就是小人!呵!”帝辛看似醉眼朦朧,實際上呢,目光卻依舊保持着清明,他將酒樽隨手一扔,然後説道:“算啦,管他做什麼,沒了他,也有別人,起碼他還比較要面子,不到那個時候,他也不敢翻臉,不是嗎?”伯邑考卻是説道:“面子雖然重要,但是真要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沒理由,他也會製造一個理由出來的!而且,鳳出祁山,天命在他呢!”帝辛冷笑起來:“天命?哼,這狗
的天命!”罵罵咧咧一番之後,帝辛又是取了一樽酒,咕嚕咕嚕灌進了嘴裏。
伯邑考呢,瞧着帝辛這般,也便不再多説什麼,在沒有足夠實力的情況下,天命就是天命,是違抗不了的。像是伯邑考自己,不也沒想着違抗天命,而只是打算打點擦邊球,在這天命大勢之中,給自己爭取一條活路嗎?反正,他是不打算讓自己成為受到封神榜節制的所謂神明的。
冀州那邊,姬昌果然是八面玲瓏,他先是對崇侯虎表示,蘇護的女兒的確是天姿國,帝辛見到她,不寵愛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可以説,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