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2年10月30第十九章·母執陰筆·紅鉛為墨寫誓書話説羅剎女暢飲了一番自家臊,又和愛子纏綿熱吻了一回,窩在兒子主人懷中,媚眼如絲,纖纖玉指在兒子瘦削膛上畫着圓圈,嬌滴滴叫喚:「汪~~主子還有沒甚麼新奇點子哩?母狗孃親又想挨主子耍了……」紅孩兒嘿嘿笑道:「孃親還真是下賤!嗯……你今第一次當主子的奴,就寫個奴隸誓書罷!」羅剎女見到兒子嘴角的壞笑,雖還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但已本能的知曉兒子並不是簡單的讓自己手寫一篇誓書那般簡單,定然有新奇刺的法子折磨玩自己……她的陰户裏立時條件反得瘙癢起來,喜滋滋的嬌聲叫道:「汪!當然要寫!不過……母狗孃親該怎麼寫呢?」

「嘿嘿,你先起來……」紅孩兒讓她起來,兩手抱頭站好,像先前立着捱打時一般分開雙腿,然後拿出一支前端是黝黑捲曲髮製成的蓬鬆筆頭,後面由翠玉竹管制成筆桿的筆,笑嘻嘻的用鬆軟蓬鬆的筆尖撥、掃着母親光滑無、紅腫得高高凸起的飽滿陰户,笑道:「母狗孃親,認得這支筆麼?」羅剎女被打得又紅又腫、火辣辣的陰户,比平更加了數倍,在筆尖撫之下,只覺又刺又癢,酥麻之彷佛一直傳入腹內深處的胞宮裏去了,不住肢亂扭,試圖躲閃兒子的撥,紅着臉羞澀道:「汪汪~~認得……這是母狗孃親昨還是主子閨女之時……被主子刮下來的間恥……不……是胎筆……嗯啊……」紅孩兒拿過之前在母親中的羊脂玉淨瓶,往玉碗裏傾倒出小半碗經血,放在地上,又在旁邊鋪開一卷厚質白芙蓉散花綾,舉起手中的恥筆衝着美母搖晃,壞笑道:「母狗,主子要把這筆倒着進你裏,讓你扎着馬步,扭,用自己的經血,在此玉上寫下誓書,如何?」

「嚶……」羅剎女只覺兩腿發軟,面頰紅燙似火,無法自持地細細嬌道:「遵……遵命,主子……然則母狗這千多年來,從未用下寫過字……若是字跡醜陋,還望主子……還望主子勿怪才是……」羅剎女雙手抱頭,紮了個馬步,蹲在白綾上方,由於雙腿大大分開半蹲的關係,兩片水光瀲灩的肥厚往兩邊裂了開來,出原本夾在中間那對充血腫脹、水潤濕滑的紫黑木耳,及更裏面那粉紅來。

紅孩兒見母親半蹲下來之後,身後如瀑般垂下的柔順長髮都拖到了地面,便將之撈起,一圈一圈纏在她抱住後腦的雙手手腕上,不但固定住了她抬起抱住後腦的雙臂,也讓剩餘的秀髮只垂到背部,不至於影響之後的書寫。

而後,將手中翠竹恥筆的尾端入了母親水濡濡的陰道,並緩緩往深處推進,直至到底。

「嚶……主子……頂到母狗孃親的胞宮頭了……」羅剎女輕哼一聲,嬌滴滴地息道。

這新奇下的書寫法子,和此時她自己丑陋蕩的姿態,讓她興奮不已,酥起伏,呼重;平裏扎幾個時辰馬步都不會出半點疲態,但此時只是往了一條細細的筆桿,那雙渾圓玉腿便有些微微顫慄起來。

紅孩兒當初製成這支恥筆之時,便已想到了用處,故而筆桿比一般筆更加長出一截,此時尾端不但在母親深處頂着了胞宮,還剩了大約半尺長的一段筆桿,連同蓬鬆捲曲的陰筆尖留在外頭。

他拍了拍母親肥美的圓,蕩起一陣波紋,笑道:「母狗孃親可要夾緊呀!這筆桿可細,若是寫着字時滑了出來,主子便要罰你了!」

「啊……遵、遵命……」羅剎女俏臉緋紅,媚眼如絲,輕輕息道:「不過……可否求主子給母狗孃親嘴裏、嘴裏上那止不住口水的銀球……人家還想寫字之時,模樣更賤些……」

「哈哈!」紅孩兒樂得大笑起來,先給母親帶上了銀質鏤空口球,在腦後扣住,抬起手狠狠一勾,一巴掌從下往上打在母親前嬌之上,得她嬌小房上下抖動,叮叮噹噹亂響的沉重金鈴拉扯得頭橡皮一般彈動不休,笑道:「婦!還不快寫!」

「嗚嗚……」被堵住的小嘴兒發出媚聲,賤的美母分開一雙白皙的大腿,出那進了半截筆,光潔飽滿的陰部,往鋪在地上的雪白絲蹲下去……「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突如其來,得羅剎女螓首一偏,絕美的臉蛋上立刻浮現出一個小小的巴掌印。

她又是惶恐,又是委屈,嬌怯地抬起眼,口中嗚嗚哀鳴,只見深愛的兒子板着小臉兒訓斥道:「墨都還沒蘸,寫什麼寫!」羅剎女恍然,討好地衝着愛子「嗚姆……嗚姆……」哼叫兩聲,艱難地移動穿了高跟皮靴的小腳,低頭盯着自己下,小心下蹲,讓蓬鬆捲曲的筆尖在旁邊的小碗裏浸飽了經血,還小心翼翼的前後動小腹,讓筆尖在碗沿去多餘的血墨,才又挪動回白綾上方,沉落馬,慢慢蹲下。

筆端接觸到絲,羅剎女半蹲着深深低頭,美眸盯着自己光潔無下筆尖,扭動渾圓的翹,開始用筆畫出筆劃。

細細的翠玉筆桿因為前端抵在絲上產生的阻力,隨着她的動作,在水漉漉的陰道中左右前後亂攪,尾端抵着女陰深處的胞宮肥頭亂搖,才寫得幾筆,便讓她中瘙癢無比,慾大熾,忍不住瓊鼻中嬌出聲。

紅孩兒手裏又拿住了九尾鞭,興致地繞着美豔絕倫的亂生母漫步行走,盡情觀賞她醜態,但見她渾身赤,只在頸上套着項圈、腳上穿着高跟皮靴的絕美婦人,高高舉起白藕般的雙臂抱在腦後,翹着被打得通紅的股,半蹲在雪白的絲上,用這種醜陋可笑的姿態,以入憑的恥筆,扭動纖股,寫出歪歪扭扭的字跡。

光熘熘被剃去了陰的陰阜也被得紅腫不堪,充血飽脹的水潤陰緊緊夾着筆桿,一股混合了月經的粉紅汁正順着筆桿往筆尖滑落。

原本雪白細的嬌小雙同樣被打得通紅腫脹,兩邊頭上還各夾着一個沉重的金鈴,在重力的作用下,將她兩顆富有彈的紫黑頭拉扯得像橡皮一般,又長又韌,連兩個嬌小的房都扯成了兩個尖尖竹筍似的。

金鈴晃悠悠的懸墜空中,隨着她嬌軀的扭動,發出細碎而清脆的響聲。

因為要注視下筆鋒走向,不得不深深低下的螓首,讓她那被鏤空銀球住的小嘴兒發出兮兮呼呼的呼聲,黏稠的涎唾從鏤空的縫隙裏不停出,牽出一條條晶瑩的銀絲,淅淅瀝瀝地滴落在絲上。

修長有力的大腿不停顫抖,隨着書寫繼續,豆大的汗珠很快就遍佈她的額頭和全身,沒過一會兒,粉嵴背上匯聚的汗珠便順着她扭動的股、緊繃的大腿開始滑落,一滴滴濺落在絲上。

牽成線的唾、順着筆桿或者直接從肥厚的陰上滴落的、混合了經血的粉紅水,還有沿着股溝和大腿滴下的汗珠,點點滴滴不停的落到絲上,給絲上用月經寫成的紅黑扭曲字跡加上了更多賤的點綴。

紅孩兒繞着母親,一邊觀賞她醜陋而誘人的姿態,一邊玩着可憐的美母。

時而站在她面前,抓着她秀髮讓她仰起臉蛋兒,用硬的白玉象拔打她嫣紅的嬌靨;時而在她低頭看着下筆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揮動鞭子,打她前吊垂的雙、沾滿汗水的嵴背,或者笨拙扭動的股。

每當鞭子打在身上,羅剎女便是渾身一陣緊繃,嬌軀發抖,鼻子裏發出妖媚膩人的嬌哼,小嘴兒裏「噗姆……噗唔……」地湧出大量唾着筆桿的小更是收縮着擠出更多水。

從背後看着羅剎女笨拙地搖動圓,寫着歪歪扭扭的字,紅孩兒慾漸炙,忍不住上前一步,站到她身後,雙手掀起搖擺得正歡母親的兒,使之翹高,握着玉莖,暴地入她那今天已經被狎玩得有些鬆弛綿軟的菊

「嗚!」猝不及防的羅剎女痛哼一聲,噘着股半蹲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衝,若不是紅孩兒立刻雙手捏着她兩邊側拉了一把,説不定便要往前摔倒。

雖説那小菊已被玩得有些鬆軟,但那裏畢竟沒法分泌潤滑汁,僅靠粉背玉上滑落到股溝裏的汗珠,本起不到潤滑的作用,被兒子那大堅硬的白玉莖猛地戳進乾澀的腔孔,疼痛在所難免。

最^^新^^地^^址:^^yydstxt.org不過這些子來幾乎都要被兒子玩遍三通,羅剎女很快控制住自己肚腹內的腸子,動腸道,從深處慢慢擠出些温軟的糞矢來,隨着兒子白玉象拔的,那些膏脂一般的糞矢也被帶進帶出,伴隨着「嘰咵、嘰咵」彷佛腳踩爛泥一般的響聲,均勻地塗抹在糞孔兒內外。

羅剎女緊蹙的秀眉漸漸放開,鼻腔的痛哼也變成了嬌柔婉轉的呻,口水橫地美美享受起來。

即使噘半蹲的身子被衝撞得前後聳動,雙上夾的沉重金鈴也鐘擺一般前後大幅度甩動,叮叮噹噹的,扯得她頭劇痛不已,然而對於已經被愛子調教成被體質的母來説,這種程度的疼痛,與之前雙、陰户及部受到的鞭笞一樣,卻是增加亂快的無上刺

果然,過不多時,羅剎女便「嗚!嗚嗚嗚……」一聲長,渾身緊繃,半蹲的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一股清澈的水箭「嗤——」地從噴出,濡濕了一大塊絲

紅孩兒卻還未盡興,雙手卡着母親纖,橫衝直撞地猛攻母親可憐的門。

羅剎女被得雙眼翻白,涕淚,一副被玩壞的模樣,上身貼伏在柔軟順滑的絲上,住的口中出大量涎唾,像條死狗一般被身後的兒子衝撞得前後聳動,只有菊還在配合着兒子的,一控一勒地緊緊收縮、動。

半晌之後,紅孩兒方盡興,將出她的菊

羅剎女又哼哼唧唧癱了一陣兒,才在兒子對她美打催促中回魂,艱難地爬起身來,撐着發軟的雙腿,繼續扭動肢寫字。

不過她眼兒又捱了一頓好,變得更加鬆鬆垮垮,每每陰道胞宮被扭來扭去的筆桿刺之時,菊便是一陣翕張,噗噗噗地漏出不少混合了愛子陽的金黃泥酪來,滴滴答答地摔落絲之上。

母羅剎女牝執筆經血為墨立誓只願生生世世永為愛子牛聖嬰之奴僅僅三十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寫完,羅剎女早已在身心的雙重刺下癱軟在地,霞飛雙頰,臉頰兀自帶着淚痕,鼻孔下還掛着鼻涕,嘴角下巴更是唾離的眸子裏卻透出綿綿無邊的情意。

紅孩兒拎起那張被母親的眼淚、鼻涕、唾汁、糞、汗水、經血、吹、……除了胃之外,幾乎女人身體所有能分泌出來的體都能在上面找到,被染得斑斑點點,還用月經寫了三十個歪斜大字的絲,笑道:「好醜的字……不過既然是母狗孃親第一次的紀念,也便罷了,待得出,定要將它裱起來掛在內堂裏。」將絲放下,解開了羅剎女的口,摟着她親了一口,着她笑讚道:「孃親今做得極好呢!真是孩兒的乖母狗!」本就被兒子用各種變態的法子,羞辱打得高不斷,極為滿足的羅剎女,此時又得了誇讚,心裏更是幸福得幾暈去。

偎在兒子懷中,待得含口含得有些痠痛的下頜恢復了些,嬌細細,喜滋滋道:「奴叩謝主子誇獎,不過……還是待奴後習練純了,寫上一幅好的,主子再拿去裝裱可好?若是將這般醜陋的字幅掛在廳堂裏,倒顯得奴字都不會寫,羞也羞死人了。」

後卻有後的語讓你寫呢,莫非母狗以為每次都只寫這幾字?」紅孩兒取下夾在母親頭上的鋸齒鈴鐺夾子,捏玩着兩粒飽受摧殘,硬腫脹的紫葡萄,笑道:「一幅幅都要裱了掛將起來,讓後服侍我們的丫頭女童、可入內堂的女賓,還有你的兒媳們瞧着,知曉她們的主母、夫人、婆婆是個何等騷的賤貨!」羅剎女幻想着自已以、或執筆寫的一幅幅詞豔語,裝裱起來一排排掛在廳堂之上,布上還灑滿星星點點各種體,甚至還有漏出滴落的糞便,散發着各種異味,讓丫頭女童、一眾兒媳甚或女賓客指指點點,嗤笑蔑視的模樣,不覺嬌軀又自火熱起來,生津,媚發癢,口乾舌燥,嬌道:「那……那奴還要在字幅上蓋章簽押,讓奴無法抵賴才好……」

「咦?如此説來,這幅字上確實一無簽名畫押,二無加蓋印章,確是不算完成哩!」紅孩兒撫掌笑道:「既如此,我倒要看看母狗孃親如何蓋章。」羅剎女媚眼如絲,先嘬起兒,俯頭在經血碟裏泡了泡,讓上沾滿月經,然後吻在書上,在自已的誓書字跡之後留下個血淋淋的印。

「不錯不錯!不過只是小嘴兒的印,新奇有之,卻嫌不夠騷賤哪!」紅孩兒眼前一亮,正想再説,羅剎女嘻嘻一笑,道:「還沒完吶,主子儘管安坐,看母狗孃親之行便是。」説着,拿起從裏滑落的恥筆,沾了些月經,塗在自已兩邊頭和暈上,俯身壓下,在印下邊又留下一對暈和頭形狀的經血印痕。

紅孩兒兩眼放光,看着母親張開雙腿,繼續把經血塗在自已腿間的大小陰及陰蒂紅豆之上,趺坐上去,又在暈之印下方,蓋上一個栩栩如生、纖毫畢現的飽滿女陰之印。

「嘻嘻……奴的腚眼之印,倒是有現成印泥,卻用不着經血了。」羅剎女嬌笑着將青葱玉指入後門,緩緩摳挖了一會兒,挖出些腸子裏搗得稀爛的糞便膏脂出來,細細塗抹在腚眼之上,雙手掰開溝,「嗯嗯」用力凸起菊蕾,兒往布上一沉,在女陰之印底下,蓋上了一個以糞便為印泥、有着細密放狀紋路的緻菊花之印。

紅孩兒愛不釋手,喜極讚道:「完美!如此將母狗的身子各處印蓋上去,這幅字便再無缺憾了!孃親真不愧是孩兒最乖的母狗,妙!妙極!」

「那主子可要好好獎勵人家吶!」羅剎女見兒子主人一臉喜,歡喜讚歎,一顆芳心全是奉獻之後的幸福和滿足,身子又火熱起來,跪伏在地,雙手扒開自已縫,出雖已充血紅腫,卻又發情得不住翕張閉合的,嬌滴滴道:「主子適才只寵愛了奴奴的腚眼,母狗孃親的騷卻未曾受主子的恩賞,求主子用您的大寶貝狠狠孃親……」

「嘿嘿,乖孃親,孩兒這回想要騎馬!孩兒騎你時,你可要好好爬吶!」紅孩兒站在高高噘起股的母親身後,握着莖,龜頭從母親上到門,下到陰蒂的滑熘溝裏上下刮,粘得滿龜頭都是經血、和稀糞。

「嗯啊……是……孃親是母馬……是讓主子騎的騷母馬……」羅剎女俏臉意盎然,媚態橫生,眸子裏水波盈盈,從地上撿起掛着鈴鐺的鋸齒夾,又夾到自已頭上,再次趴下,四肢着地,左右搖晃着脯,嬌小的房被沉重的金鈴扯得尖尖的晃動不休,清脆的鈴鐺伴隨着叫聲聲迴盪:「好主子,快來騎孃親這匹胭脂馬呀……」

「嘿,騷孃親,股這麼紅,果然是匹胭脂馬……吃孩兒一槍!」紅孩兒擠開兩片紅腫肥厚的大陰,噗呲一聲入母親,汁水四濺,又將手中的散鞭倒轉過來,鞭子握柄深深入母親鬆軟的門,彷佛散開的馬尾一般。

「駕!駕!」紅孩兒一邊,伸手揪住母親腦後秀髮,狠狠一拉,只扯得羅剎女「啊」一聲往後仰起頭來,另一隻小手「啪!啪!」地用力打母親紅彤彤滿是鞭痕和幾條細細紫淤血的肥,口中高呼起來:「駕!快爬!」

「啊!啊!啊……主子……用力……胭脂馬孃親要主子狠狠幹才、才爬得快活……唔啊啊……」羅剎女秀髮被往後揪住,不由得高高仰起螓首,放聲叫,扭動着着散鞭的紅股,隨着兒子對她兇猛撞擊的節奏,慢慢往前爬將起來。

頭上那對鈴在兒子用力之下前後晃動不休,扯得一雙給打得又紅又腫,比平脹大了不少的玉前跳躍甩動,緋紅的臉頰上卻是一片痴享受神蕩之極。

母子倆顛鸞倒鳳,恣意宣,有詩為證:翠雲山腹幽,;紅燭照玉體,珠翠襯佳妍;間穢,香滿屋彌;陰騷淡淡腥,溺微微鹹;媚散糞臭,馥郁經血甜;絲絲如薄霧,縷縷氤氲簇;美母羅剎女,賤貪愛慾;受反歡愉,調教甘如飴;身俏然立,含羞又帶喜;嬌靨泛,媚眼離;檀口銀珠,角淌稠涎;粉頸戴皮圈,首夾金鈴;蓮足蹬高靴,抬頜身姿;美白勝雪,玉體渾如霜;高舉凝胭臂,腋下芳草香;酥受掌摑,腫燙紅似火;渾圓如月,鞭痕滲珠血;肚皮軟又綿,蠻盈盈握;腿間一段情,出風間無跡,光潔似幼女;阜丘微微墳,褐縫緊緊閉;饅頭新出屜,遍佈小掌印;頂端現紅豆,好奇探出頭;水瀲灩,原是悄漏

令母寫誓書,羞怯柔聲應;半蹲扎馬步,美開門户;經血斟進硯,蛤蚌含入筆;飽天葵墨,沉峯;擺以揮毫,扭而作書;陰是提,抬尻為寫捺;花徑濕又膩,恐滑緊緊;泥濘迭嶂壁,緊裹動疲;胞宮受擠戳,肥頭搐急;鶯聲嗲瀝瀝,嬌復吁吁;香汗蒸雲靄,汁灑淋漓;忽然登雲端,孔噴溺霧;菊蕊翕張間,點點漏香泥。

逆子執藤鞭,繞母觀痴態;動輒扇光,抖跳金鈴;時常撻玉股,蕩漣漪;立前握玉莖,辱暈雙頰;踞後執塵麈,探幽九轉腸;揣得婦人心,恣意縱獸行;滿足親孃,報答三暉。

美母連嬌啼,艱難完字貼;跪地報愛子,已寫成誓書:只願生生世,俱是爾孃親;先是腹中懷,心安享幸福;產子苦中苦,吐哺還餵;辛苦撫初成,親教男女事;作母又當,亂倫結連理;為奴還作犬,喜樂伴足邊;夜夜當坐騎,供兒駕馳騁。

念畢三生誓,俯身祈愛憐;素手掰縫,玉股分兩邊;搖哀哀求,壺水漣漣;孽子牛聖嬰,槍蹭前;兒莖,再把胞宮回;母子如膠漆,共赴巫山娛;魚水正歡,翻雲又復雨;手扶纖背,聖嬰嗟嘆;世間極樂事,莫有能勝之;母愛深至此,人子復何求?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