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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30第十七章·集慈母遺穢鍊金玉丹·刮愛女芳草做胎筆父女之,母子倆甫一醒來,紅孩兒便摟着母親,滿口寶貝女兒、心肝的亂叫。

羅剎女憶起今需得扮作親生愛子的女兒,又恰恰神智清醒,並不是被兒子幹得意亂情時的胡言亂語,便臉起來,紅着臉兒扭扭捏捏只是嬉笑,老是不肯開口喚兒子為爹爹。

紅孩兒也不着惱,笑嘻嘻扒下母親內褲,將她從後面抱起來,讓她在自己懷中叉開腿,牝户兒對着青瓷盆子,口中噓噓吹哨,當真把羅剎女這豐腴高挑的美生母當作年幼女童一般,為她把起來。

羅剎女又是羞慚驚惶,又是情湧動,捂着臉兒羞怯難當,只是不從。

然而婦人家道短,到底抵不過早起之時,腹內滿滿意,加之兒子雙臂一顛一顛、口中又噓噓出聲,羅剎女門兒一陣緊過一陣,終於嬌啼一聲:「爹爹……爹爹好壞!」兩條大大分開的白玉小腿一陣亂踢,私處出一道金黃弧線,嘩嘩地在盆中放出水柱。

這聲爹爹一叫,好似打破了羅剎女心中情慾閘門,將身為親母,卻要給親生愛子當女兒的羞愧之思丟到了九霄雲外。

待得畢,這豔母放開懷,白花花一絲不掛的身子衝兒子雙膝跪下,雙手奉起熱氣騰騰的盆兒,向兒子父親獻上,紅着臉蛋兒,嬌滴滴道:「女兒鐵扇給爹爹請安,請爹爹品嚐女兒整晚釀出的香湯……」紅孩兒笑着打斷道:「乖兒,今你乃是爹爹女兒,這出的酒水便該是江南名釀了,那名兒……你可知道?」羅剎女大羞,垂下眼簾,水汪汪的眸子躲躲閃閃,羞聲囁嚅道:「是……人、人家的女兒紅……」紅孩兒大樂,摟着母親先親了個嘴兒,接過盆兒來呷了一口,笑道:「鐵扇我兒,快快起來,今你女兒紅卻是別有用處,為父雖饞得緊,卻也不敢喝多了,還得留着提成秋冰來煉丹哩……不過看我兒腿間還有些殘留,倒是可以解解為父肚裏饞蟲……」順手將只飲了一口的盆兒放下,讓母親平躺在牀,抬起腿兒大大分開,為她淨女陰及縫兒裏的水。

羅剎女吃癢,不住咯咯嬌笑:「爹爹好壞……莫人家那兒……癢死女兒了!」母子倆的倫常輩分卻是徹底亂得一塌煳塗了。

羅剎女分開玉腿,跪直身子,小心翼翼擠出陰中玉瓶,羞答答將染滿暗紅粘的寶瓶給愛兒。

紅孩兒將瓶中積得的半瓶污血倒入碗裏,旋即又將之入母親陰中,笑説:「只待女兒再給爹爹懷上孩兒,出了婦,便可煉製三元丹了,如今只有兩元,效力卻是差了好些。」羅剎女想起為兒子生兒育女之事,不由得面上暈紅,心頭羞喜不已,口裏耍嗲道:「都是女兒身子裏出來的物事,哪需分得那麼清楚!女兒此時雖沒了水,但人家口裏的涎唾、裏的漿汁兒,不是都差不多模樣麼?爹爹添了進去,煉化成丹,女兒倒不信全無效力哩!」紅孩兒一拍手掌,喜道:「正是!乖兒這般一提,我倒想起另一個方子來!藥材裏頭,秋石又叫人中白、紅鉛又叫人中紅,加上乖女兒的腸汁水也是俗稱人中黃的寶貝,亦可入藥,完全可以代替婦之效!再以女兒你的口中涎唾、汁兒為輔料,不就是另一種配方的三元丹麼!」羅剎女嬉笑着背轉身去,衝兒子噘起滿月般白皙渾圓的雪,更將湊上來,把他白馥馥玉一般的兒夾在兩瓣兒豐滿之間,上下襬着兒撒嬌道:「爹爹想要人家的腸汁水,便得勞煩爹爹將進人家腚眼兒裏頭好好搗搗,才榨得出汁吶……女兒那汁兒,更是要爹爹好好疼愛人家一番才能得哩!」紅孩兒哈哈大笑,竟不用手扶,小腹下那條正嵌在羅剎女溝裏的玉麈一翹,便路的頂在了美母腚眼之上,「滋」地一聲,紅玉般的龜頭已破入了母親那雛菊一般的緊縮幽門,貫入了那温潤滑膩、緊緻如箍的直腸。

羅剎女「啊」地一聲嬌喚,還沒反應過來,紅孩兒手裏又輕輕一拉,羅剎女重心不穩,「呀」地驚呼出口,兒便往後坐倒,卻因腚眼已被愛子串在了兒上,這玉往後一送,立時讓那條半尺來長的玉莖連滑了進去。

羅剎女給兒子頂得小腹一凸,清晰的現出一個龜頭形狀來,吃痛之下,又是「啊喲!」一聲嬌呼,只覺得肚腸都好似給刺穿了一般,好不疼痛。

紅孩兒卻是了口涼氣,更是雙手按住美母小蠻,把那玉麈直直地連在她肚腸裏頭,反覆體味不已。

羅剎女畢竟是個地上散仙,些許疼痛,又沒當真傷着身子,不多時便緩過氣來,玉手輕撫自家肚臍處凸起的圓形硬物,心裏也覺着有趣兒,一面暗暗提縱媚,一縮一放、一控一勒地用腸加菊門絞擰着體內愛子塵麈兒,一面扭着撒嬌不依:「爹爹壞死個人兒哩!這般長的傢伙,也不打個招呼便全進來,也不怕捅穿了女兒肚皮……啊喲!」紅孩兒用雙手拿住母親楊柳般的纖,扶着她上上下下的提坐起來,便如拿着這世間最最舒的飛機杯自一般,讓美母抱怨嬌嗲之語頓時變為了咿咿呀呀的聲蕩叫。

他一面動,一面笑道:「鐵扇乖女,可是你自家把嬌送上來的哩!若是為父慢了半拍,卻不是顯得愛你不夠?」這對化身父女的孽子母一通好,直過了半個時辰,紅孩兒方有了意。

羅剎女自昨嚐到愛子元陽功用,便每次都要吃他寶貝陽,急忙忙起身,讓兒子玉麈從體內出,轉過來跪在地上,捧起那煳得黃澄澄不成模樣、臭烘烘直衝腦門的腌臢寶貝,竟是毫不在意張開檀口,迫不及待地納入口中起來。

她一邊嘴裏「唔唔」貪婪,一邊回手在桌面上摸索,摸到一個空瓷盆,便取了過來,雙腿微微跪得分開了些,將那空瓷盆放在自家股下面。

只聽得一陣「噗呼呼、嗶哩哩」,夾雜着「噗嚕、咕嘰」的水輕響,一股股被搗得稀爛、呈泥漿狀的黃褐膏體從她縫兒裏緩緩滑落,啪啪噠噠落在瓷盆兒裏。

紅孩兒見了,忍不住笑起來,輕撫着母親那正伏在自己間,起起伏伏的螓首秀髮,指着盆兒裏的惡臭物事笑道:「鐵扇我兒,你瞧,不枉為父拿自家藥杵賣力搗了這許久,此番出來的人中黃,卻真真是最上品的藥膏品相哩!」羅剎女俏臉緋紅,吐出口中已唆得乾乾淨淨、亮晶晶滿是口水的玉麈兒,氣呼呼地在依舊堅如鐵的身上攥了一把,嬌嗔道:「爹爹還好意思自誇,直把女兒腚眼真當成了藥缽,拿這大杵子一味狠擂深研,卻不知孩兒嬌腸,如何經受得起?此時孩兒周火辣辣地,又酸又脹,都閉不攏來了耶!」其實紅孩兒在前世裏,不知和母親馨芸過多少回,今生和羅剎女結緣之後,因自己與她都是修煉有成的非人體質,次數不但同樣不少,而且持續時間比以前和愛母馨芸時長得多,對女子長時間後的形態悉非常。

此時只聽羅剎女那濕答答的聲聲水,不消看見,便想象得出那小眼兒不但閉不攏來,而且越是想回縮、卻偏偏搐着越是往外擴開,暴出裏面滿是褶皺的通紅腸壁,不時擠出稀爛的糞汁腸……種種誘人模樣。

耳中聽着母親噗嗤噗嗤的水,腦裏想着她眼那副既悽慘、又可愛的樣兒,紅孩兒不覺心頭又癢起來,拍拍母親的臉蛋兒,笑道:「鐵扇乖女,起來,轉過來蹲到爹爹頭上,讓爹爹瞧瞧那小孔兒閉不攏來是何等模樣?」羅剎女鼻子裏發出「唔……」不依的嬌,含着兒子碩大麈嬌嗔:「倫家哈木啊完呢(人家還沒拉完呢)……」撒着嬌磨了半天,終是拗不過兒子,正好也覺得腸子裏穢物差不多都出了,於是羞答答爬上牀,雙腿踩在兒子身子兩側,倒過來蹲在他頭上,一面把得白漿煳塗的户兒、松得翕張糞的眼拿給兒子視把玩,一面聳肩彎,深低羞得通紅的螓首,繼續埋頭「淅淅呼呼」吃他的大兒。

紅孩兒輕捏着母親陰縫頂端那顆腫脹的紅毬瑪瑙,小手撫摸着那團微微翻出眼、之極的鮮紅腸壁。

羅剎女鼻息又漸漸重起來,剛發出一聲婉轉的嬌,兒子那嬌小的拳頭已然再度擠入那染滿了水、腸和糞汁,又紅又臭、鬆鬆垮垮的門兒裏。

「唔嗯嗯……」羅剎女被捅得股一抬,鼻腔裏發出嬌柔纏綿的哼,噘着肥白的美搐了幾下,又慢慢地落了回去……半個時辰之後,吃過兒子寶,顯得神完氣足、容光煥發的羅剎女斜躺在兒子懷裏,看他在眼前將她自家紫紅的騷臭經血、黃澄澄的臊衝晨、還有金燦燦的燻人糞汁裝入三個小丹爐,絕美的臉蛋兒雙頰暈紅,水汪汪的眸子裏滿是意,只是吃吃嬌笑。

紅孩兒一邊將取自母親身子的穢物置入爐膛,不時輕笑一聲「這個多了」,便用指頭挑些出來,送到她檀口之前。

羅剎女媚眼如絲,不論月經、水和糞汁,來者不拒,櫻含住了滋滋,香舌還繞着兒子指頭打圈兒,滿是魅惑之意。

紅孩兒運起三昧真火,將三個小丹爐一一點上之後,母子倆便偎在一處小聲兒説着綿綿情話。

紅孩兒一手攬着母親柔若無骨的腹,一手握着母親前嬌小玲瓏的翹,指頭撥珠,忽地想到一事,笑道:「對了,為父一向只知我兒號鐵扇公主,諢名羅剎女,這幾百年來竟一直不知乖女兒真名,當真不該……我兒真名及年幼經歷,可否跟為父好好説説?」最^^新^^地^^址:^^yydstxt.org羅剎女微微一愣,面上妖媚漸漸隱去,嬌嘆一聲,道:「女兒本名乃是羅剎梵名,既長又拗,上千年來無人叫過,幾乎都已然忘了……」她神情恍惚,陷入回憶之中,頓了一頓,才緩緩道:「女兒出身於天竺南方羅剎國度愣伽國,家中本是羅剎貴族,然年幼之時,阿逾陀城國王子聯合猴國攻破愣伽城,斬殺了我族十首羅剎王羅波那,立羅波那弟弟為王,女兒家族因忠於十首羅剎王,被新王清算,我父……」突覺不對,赧然一笑,改口道:「我孃家長輩男子大多為新王所殺,女子被新王擄走……我娘貌美,被新王擄入宮中之前,教我趁亂逃了出來。女兒渾渾噩噩鑽入山林,沿着樹木一路東行,因年幼,沒習得羅剎本族秘法,仗着羅剎體質強健,倒不懼平常獸類,只是需得躲着山水怪之屬。一百歲時,來到翠雲山中,偶然發現了這個不知哪位道門真仙飛昇天庭後遺下的府,又得了府中仙人留下的無名道法,方才踏入修煉之門,兩耳不聞外事,修煉了六七百年。後來……」抬起眼,偷瞄了兒子一眼,滿臉通紅,道:「後來便有人上門提親,再後之事,爹爹便知道了……」紅孩兒沉道:「如此説來,我那沒見過面的娘子,也即是你娘,理應還在人世?我兒這些年來怎麼沒去尋找?」羅剎女眼圈微紅,低落道:「女兒如何沒去尋找?只是待我修煉有成,悄悄回潛回愣伽國之時,已是過了好幾百年,當年的愣伽國早已成了靈山領地,連隱世不出的羅剎國先祖十羅剎女都皈依了佛門,那擄去我孃的羅剎新王早已在反抗靈山之戰中身隕,愣伽城國一片廢墟,羅剎族人大多去了靈山,我去過數次,尋遍了愣伽國,卻全無線索,卻不知母親身在何方?」紅孩兒見引動了母親傷心事,心頭暗暗後悔,扳過母親臉蛋兒,俯身在她瓣上香了一口,岔開話題笑道:「乖女莫急,你娘不就是吾麼?自然有為父心,待我二人出去,我便帶着你去愣伽國,至不濟請師尊出手相助,拜託靈山在本土尋人,終究能教我們一家三口團聚!」羅剎女想到兒子師尊那至高身份、無上威能,哪怕讓靈山全力相助尋人也不無可能,不由得芳心雀躍起來,喜道:「當真?爹爹可不能哄騙人家哩!」

「我的心肝兒,爹爹何時哄過你?」紅孩兒捏着她椒的手微微用力,指頭拈住她脹硬尖,輕慢捻,在她耳邊低笑道:「不過將來為父與你娘既是夫,找回你娘之,便是為父與她圓房之時……那時,我兒可要幫着推你孃的股、你孃的子哦!」羅剎女「啊!」地一聲驚呼,自已那温柔慈愛、美麗更勝於已的母親,和眼前還是垂髫幼童的親生愛子亂倫雲雨、合體媾,自已還需赤條條的在一旁服侍,甚至和母親、愛子一齊同榻纏綿,祖孫、母女、母子三代歡……想象中的畫面太過靡刺,連被兒子捻動的頭都變得格外,讓她面如火燒,芳心砰砰亂跳,吁吁嬌着羞道:「人家不來了!爹爹……爹爹好壞!」

「嘿嘿……」紅孩兒變本加厲,在她耳邊誘惑道:「為父你娘之前,乖女還要好好給你娘,用舌頭潤潤你娘那個生下你的小兒……不過我兒別怕自已會癢得難受,為父在那時也會給你那個生下過我的小。至於你孃的小嘴兒嘛,也不能閒着,就要含着為父的兒嘓了哩!」隨着兒子口中描述,羅剎女情不自幻想着那時靡情境,不由得鼻翼翕張,呼哧呼哧地直氣,腿間又熱又癢,已是濕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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