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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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
“是的,只是探查而已。”牙明白,忍者的探查任務,都是單人行動,以免出現人數太多,打草驚蛇的情況。
橫豎還有些時間,井野就出去逛逛。由於已經在公眾面前了臉了,所以井野還是喬裝打扮了一番,一瞬間讓自己變成了一個弓
駝背,到處遊走的占卜靈婆。
在這個年代,忍者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因此很多靈婆都被當成了江湖騙子,很多人看也不會看一眼。因此井野可以放心地招搖過市而不怕被別人認出。
井野無聊地在街上閒逛着,已經是傍晚時分,夕陽將這個地方染得通紅,路上有些小攤販已經開始收攤,而另外的一些攤位才剛剛開始。看着已經開始慢慢熱鬧的酒館,舞場,井野突然覺得這種覺有一種説不出的陌生。
當路過一個前幾天一直勾勾盯着她的小販的時候,井野突然頑皮心起,想要捉一下那個小販,就走了過去。
“老闆,行行好,能不能給老婆子一個飯糰。”井野假裝沙啞的聲音説道。
果然,小販沒有搭理她,只顧着叫她走開。
井野又説道:“老闆,行行好吧,給老婆子一個飯糰,老婆子給你佔一卦。”小販更加不耐煩,怒氣衝衝地衝井野吵到:“快走開,你算這麼準,能算出我什麼時候要倒黴麼?”井野嘿嘿一笑説道:“人有旦夕禍福,沒準馬上你就要倒黴呢。”小販沒有理她,只是不斷叫她走,沒想到卻被一個突然倒下的旗杆重重地在腦門上砸了一下。其實這自然是井野搞的鬼,雖然她不會類似風遁一樣的虛空切割忍術,但要憑空斷一
旗杆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就在小販的怒罵和周圍人的嬉笑聲中,井野突然發現一輛小轎從街的一腳鑽出來,兩個大漢抬着轎子步履飛快,傍邊還有一個同樣小跑的侍女。轎子剛從箱子裏冒出,就又迅速地消失在了另外一個小巷子裏。雖然不知道轎中人是誰,但井野認得,使用這種轎子形狀的,只有幻之國的公家。
“什麼事情這麼急匆匆呢”井野有些好奇,就立即跟了上去。巷子十分狹窄,兩邊都是牆壁,也沒有人家。井野走到一個拐角處,突然看到抬轎子的兩人正站在拐角的地方,立即扭身縮了回去。
還好沒有被發現,井野暗忖道。而轎伕的行為已經起了她興趣,於是悄悄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施展忍足之術,跳上了牆壁,繞開了守衞。往前又走了兩堵牆,井野來到了一個開闊的地方,這個開闊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水井,而水井上的一幕,讓井野一下子愣住了。
一個跟他同樣穿着黑斗篷,卻華麗很多倍的女人,正趴在井邊,斗篷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掀起,
出了潔白的大腿和
部,斗篷下竟然不着絲縷。而男人正扶着女人的
肢,低着頭,不斷用自己的嘴
着女人的私處。從井野的角度看去,看不清男人的臉,卻見他穿着的,只是一身打滿了補丁的麻布衣服,一把同樣破舊的武士刀扔在了旁邊,從裝束上看,兩人的地位應該是千差萬別。女人脖子上掛着一
大的黃金項鍊,上面有一個三角形的圖案,井野知道這是幻之國大名出原家的家徽,從華麗的斗篷材質和黃金的項鍊來看,這女人應該是出原家身份顯赫的人。
而這樣一個身份顯赫的人,正趴在一口廢棄的枯井旁,任由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親吻她最私密的地方,也是駭人聽聞了。
女人不斷髮出婉轉的呻,不斷扭着身子配合着男人男人的動作。
井野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從牆頂遛了回來,剛才的場景讓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不臉上又是微微一紅。
又逗留了一會兒,太陽的紅暈終於伴隨着慢慢點起的燈火消逝在地平線,而也是時候去牙説的地方探查一番了。井野晃盪到了西街,在夜中,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換上了忍者服,跳上了房頂。
井野輕輕揭開了房頂的一塊磚,往裏面望了望。只見裏面空間也不算小,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茶几的一角。房屋的陳設十分簡單,但卻放了很多茶具,從茶碗到茶匙一應俱全,井野家裏雖然經營的是花店,但對於茶道也是略懂一二,只用簡單一看,井野就知道那些全是上品。男人似乎是在等人。果然,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敲了敲,男人打開了門,一個身形瘦小的男人走了進來。
“喜原先生,我來了。”喜原?井野只覺得這個姓氏好悉,看到周圍的茶具,猛然想起。原來百合説的三個跟四個死去的女孩都有關係的三個客人中,有一個就是茶人喜原三郎,想必很可能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這時。喜原三郎從旁邊的桌子下拿出了一個布包,從描述來看,應該就是奈奈子讓人送給喜原三郎的布包了。井野見喜原三郎小心翼翼地解開了布包,包裏面是幾個罐子。喜原三郎打開了罐子,又拿出了一張紙,小心翼翼地按照比例從每個罐子中取出了一些藥粉,然後包了起來然後給了那個矮個子。説道:“把這些拿去試試。”井野一下子警惕了,如果説這幾天除了從百合那裏得到的一些線索之外,那就是關於
幻藥的一些猜測,倘若這些藥粉真的是
幻藥的成份,那喜原三郎就有很大的嫌疑了。
矮個子立即答應了一聲,接過了紙包轉身就走。到底是去追這個矮個子,還是看着喜原三郎下一步的動作,井野猶豫了,她後悔沒有讓牙他們來,這樣就可以分別處理。權衡之下,還是打算去跟蹤那個矮個子。
矮個子出了門,就進了一個轎子,快速地離開。其實以井野的身手,跟上這個轎子並不是難事,但彷彿轎中的人彷彿知道有人跟蹤似的,不斷選擇不利於跟蹤的地形變換着路線,跟了一會兒,竟然跟丟了。
井野只好再次回到喜原三郎的房間,此時喜原三郎已經不在房裏了。井野施展開縮骨之術,溜進了房間。剛才的包裹已經不見了蹤跡,井野輕輕查看了每一個櫃子,並沒有發現包裹的存在,沒準是喜原三郎帶走了。井野甚至都仔細檢查了下那個喜原三郎用來分藥粉的桌子,期望能剩下些掉落的粉末,但同樣事與願違。
這樣一來,矮個子跟丟了,喜原三郎的線索也斷了。井野只好離開了喜多三郎的屋子。就在走的時候,井野突然心念一動,急忙回到了旅店,把牙從將棋的桌子上拉了下來。
“井野,怎麼啦。”
“丁次人呢?”
“他出去找那個武士的線索了。”
“恩,有件事問你。”井野就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跟牙説了一遍,然後問道:“你能通過喜原三郎房間中殘留的氣味跟蹤那個矮個子的男人麼。”牙立即得意地説道:“跟蹤氣味可是我的所長,”指了指自已那靈的鼻子,説道:“我現在就去,只要還有一絲殘留的氣味,我就能追到。”説完,就動身離開了。
井野待完了任務,只覺得也沒什麼事情了,等了一會兒丁次,也不見他回來。經過了一年幾天的夜出晝伏後,井野現在並沒有一絲的睏意,跟周圍的僕人問了問,他們説已經兩天沒見到過奈奈子,只好也作罷。百無聊賴之下,又換上了常服,離開了旅店。
夜已經開始涼了,周圍的人羣已經開始變得稀少,井野來到了百合的店裏,接待她的還是百合身邊的那個高個子男人。但他告訴井野,百合不在店裏,而傍晚的時候,後藤卻來過一次。但這一次,後藤另人驚訝地讓他們選一個不是野花的宿屋女去他那裏,這反常的舉動讓酒館的人都很差異。
其實井野心裏知道,自已一整天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