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金瓶梅新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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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包子便來謝恩。

「包都頭穿上這身衣着,果然器宇不凡,儀表堂堂啊!」

「狄大哥,你折煞小包子啦,昨若沒你引薦,那有我今光景。以後不准你喚我包都頭。」

「好好,那我就喊你包賢弟,如何?」兩人抱頭歡笑。

小包子又來些酒菜,把酒言歡,好不自在。

「包賢弟,在那山崗之上,我隱約記得還有一人,不知他情況如何?」

「大哥,可説的是那武家二郎。」

「應該是吧。」

「他不知受了什麼傷情,雖然逃得一命,但至今未醒,縣內大夫也束手無策,只能將其送回家中,由他大哥大嫂照顧。」

「哦!賢弟可否帶路,愚兄打算探望一下,畢竟同陣殺虎。」

「好,大哥隨我前往便是。」須臾,二人便來到一上下兩層房屋外。

小包子拍響門環,片刻後,大門開一縫隙,一人探頭而出「何人上門。」小包子退後些,抱拳施禮。

「吾乃新任都護,這一位是景陽岡打虎英雄狄大哥哥。因與武家二郎有些面緣,聽聞二郎哥身體未得痊癒,特來看望,煩請知會下武家大郎。」那人立即盡開門户,一揖投地。

「小的正是武大。」

「咦!書上不是説這武大郎人為人懦弱,模樣猥蕤,矮小如童,頭臉窄狹。

為何面前之人卻風度翩翩,貌若潘安,只是臉蒼白,彷如病患。「汝真是大郎哥哥。」

「這還能作假否,小的在此地賣燒餅多年,人盡皆知,還請二位相公進房中續話。」落座後,武大郎端來茶水,因我急於探望武二哥哥,故帶我們進入內室,只見一七尺大漢卧於牀鋪,闊面稜稜,二十四五年紀,只是雙目緊閉,鼻息平穩。

「二郎哥哥還未有所好轉?」我道「哎!從昨被人運回,就一直如此,只能胡亂用些藥,延長壽命」大郎慼慼然。

「小的該死,兩位專程前來,卻被壞了心情,該死,該死。正直午時,二位哥哥不妨留下,待金蓮返回,燒些飯菜。我們把酒言歡」

「嫂嫂去了何處?」我道。

「哦!隔壁王媽媽喚去,不知做些什麼。」聽到這裏,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哥哥作甚?」小包子一臉疑惑「啊.哦,腹內咕嚕作響,大郎哥哥,可有解污穢之所。」

「便所位於院內角落,來,我帶狄大哥前往。」

「不用,不用,我自行前往。」出的廳來,我暗忖「還是來晚一步,那潘金蓮恐怕已經被西門慶拔了頭籌。

看四下無人,我只一用力,就躍至牆頭,只見前院為一茶樓,後院當是王婆後院。我幾個翻騰,便上的樓去。手指沾些口水,便捅破窗紙,向裏窺望。只見室內地上,衣裳胡亂棄於地上。唯那牀鋪不時發出吱吱聲響,只可惜幔帳落於牀前,無法窺得一二。本想翻窗入室,又怕驚擾牀上之人。正無計可施,突見樑上瓦片。心中暗喜。一個大躍,人已來到樓頂,躡手躡腳來到牀鋪之上,將一瓦片稍微移動。牀鋪詳情一覽無遺。只見一孩童趴於婦人肚皮之上,妄自亂動,那婦人金釵斜墜,頭髮散亂,鼻息叮嚀,道不盡的萬種風情。

「這孩童是誰?」正疑惑不解時,婦人發出鶯鶯燕語「西門大官人,你這舌頭好生厲害,的奴家身心俱癢。」

「好個蓮妹,那見你於樓閣之上,我便心生愛意,今終於你肌膚相親,我怎不用盡全力,寵愛於你。」這個獷的聲音竟然從那孩童口中發出。

個熊,西門慶竟然是個侏儒,三寸丁,」我的歷史觀盡毀。

西門慶愈看金蓮愈喜慶,比初見時越發標緻,粉面紅,兩道水鬢描畫的長長,恰似天上嫦娥下凡。

大大誇贊一番,潘金蓮面上更顯紅潤,渾身迭笑舞動。

三寸小足也晃在空中,被那西門慶一掌握住,放在眼前,細細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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