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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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快去吃飯吧。”吳替他借了被子倒了水，把手機掏出來讓他握手裏，三人才出發。黑瞎子要帶他們去喝粥，説走走就到了，再外帶了走回醫院粥還是熱的。路上黑瞎子又説了説本次打單的軼事，什麼美妥樂的聽説張起靈出山臉都嚇白了之類，吳笑道，“原來小哥還能拿來嚇小朋友，真是多功能居家旅行必備。”他又轉向張起靈，“其實你叫張遼吧？”張起靈笑了笑。

黑瞎子狼外婆似地説，“沒有，是小哥有個事蹟在美妥樂廈門太有名了。有次團隊建設有人提議打八十分，他那組連着跳了幾級，沒輸過。你猜為什麼。”

“為什麼？”吳十分給面子地故作好奇。

“他記牌，每張都記得住，就沒算漏算錯過。”吳嘖嘖稱奇。回想過往合作經驗，的確很有張起靈凡事做盡做絕的風格。

“這還不算完，後來我們改打麻將，小哥打了三四圈不打了。你猜為什麼。”

“為什麼？”吳再配合一次。

“他説記牌算概率太累了。”吳嘆，“世界上原來真的有賭神。”

“和牌的方式太多，所以概率很難算。”張起靈解釋，“説白了是數學問題。”

“我一直以為你是贏夠錢了隨便説出來唬人的。”黑瞎子説。

“我不撒謊。”

“總有要説點什麼騙騙別人的時候吧。”

“這種時刻我會保持沉默。”黑瞎子笑嘻嘻，＂我跟吳誰比較帥？”張起靈看着他，不語。

“你不忍心説出真相傷了天真的心是吧……”三人已經到了個裝修簡陋的小店面前。一看就是當地人才知道的家庭館子。難怪黑瞎子生意做得不錯，他也懂需求。其實經此一役，張起靈和黑瞎子看着也各種憔悴，只是贏單的興奮外加在病人面前故作積極向上強撐着，此時一鬆懈就隱隱約約有種強弩之末的覺。眼見美食當前，便不再話多各自點單埋頭吃起。明天有明天的沙場，何況還有解雨臣在等着他們送飯。

第十一章比起開展，展會第二天人量絲毫沒有減少。很多專業人士還會特地避開開幕式，以有更多時間和廠商與集成商。發佈會的嘉賓由北大區銷售經理陪着，其他客户則由當地銷售和旅行社安排，有的已經早早到了參加展會，基本沒什麼狀況。老裘則自有胖子派小弟伺候。有了銷售幫忙看攤，吳總算鬆口氣，有閒暇跟胖子四處逛逛聊聊天之類。各家廠商的展位各出奇招，對比下來小范的還算樸實無華，連禮儀妝容都比人家收斂。美妥樂展位在展館的另一端，兩人還走過去憶苦思甜了一番。鐵打的營盤水的兵，整個沒有看到幾張面孔。只有正紅的標識千載相逢猶暮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