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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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鶯丸抬起眸子,意味不明的看向大天狗。

“已經離開了的您,是因為什麼又回到了這裏呢?”讓我猜猜。

總不可能是為了回來敍舊的吧。

大天狗半捂住臉,似是不忍直視一般。

這就是他所擔心的場面啊。一羣多疑又有被害妄想症的傢伙湊在一塊,懷疑他的動機和目的,跟審訊似的,麻煩的很。

雖然他的目的的確算不上多麼單純。

一期一振很幽默的跟了一句:“説出您的故事……嗯?”大天狗放下了捂住臉的手,悠悠道:“不好意思,我現在沒有酒。”就不講我的傳奇故事了。

場面陷入了沉默。

晴明臉上的笑都要維持不住了。

就在大天狗於刀劍們對望之時,一個悉的力量卻抱住了他的手臂。大天狗往旁邊一看,意外的,不是一直都很主動的鶴丸國永,而是害羞的很的山姥切國廣。

“他沒有惡意。”小害羞收緊了抱住大天狗的兩隻手臂。

從大天狗的角度來看,甚至都能看見他已經紅的跟個蘋果似的臉蛋。

山姥切國廣頓了頓,即使臉已經紅的要命,但還是説到:“你們不要欺負他。”明明他並沒有什麼惡意,甚至是在幫助我們。

解開契約什麼的,難道不是我們一直所追求的嗎。

為什麼這一天到來後,你們卻開始多疑並且抗拒了呢?

大和守安定:“……”喂喂。

鶴丸國永你不行啊,那麼好的機會都不抓。還有山姥切是什麼時候跟審神者搭上線的?

刀劍們也是一個個的刀臉懵

這他媽,可能是個假的山姥切國廣吧。

鶴丸國永就笑笑,不想發表任何意見。

沒事,愛情的道路總是充滿荊棘和坎坷的,他一點也不生氣,一點也不傷心。

不生氣不生氣的,手卻按在刀柄上蠢蠢動。

不行,這太難了。

做不到。

他低估了山姥切。

本來以為是棵碰一下就會害羞的含羞草,誰知道是棵棘手的紅石蒜。

特妖豔的那種。

[你們不要欺負他。]這話被山姥切國廣一説出口,晴明終於還是忍不住,噗嗤就笑了出來。

原諒他吧,那一瞬間,他腦袋裏自動補齊了大天狗一臉委屈小可憐嚶嚶嚶的模樣。

着實好看的緊。

大天狗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晴明笑的太突然,連個結界都沒給自己加,笑聲便毫無保留的在整個空間中散開,尤其這空間還安靜的很,他這笑聲也就極為惹眼。

他不得看了眼山姥切國廣。

這種……雖然知道對方是好意但真的讓人很憋屈的鬱悶……

而刀劍們臉上的表情也是顏各異,看大天狗的眼神瞬間都變了。

覺現在就像是在上演什麼言情劇一樣……剛好他們就是那一羣不講道理的反派。

山姥切國廣後知後覺的也發現自己剛才説的話大有問題,但説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那句話完全沒有經過腦子的就説了出來,現在想想自己剛才的[豪言壯語],山姥切國廣簡直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才好。

剛才看到一期一振他們對審神者明顯的牴觸與惡意事,他也不知道自己內心的火焰是從何而來,大腦被這火燒的空空白白,只剩下一個念頭:[維護他。]讓他看到自己。

讓他重視自己。

如果這時候,在這種時候……

啊……怎麼辦,剛才完全沒有想過後果……一心裏只想着得到審神者的讚許,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方法不對。

他好像,把場面搞的更糟了。

山姥切國廣一急腦子就更轉不過來,他試圖張嘴解除現在的尷尬局面努力了好幾次卻都無疾而終。

他完全想不到什麼方法來破開現在的局面。……快要到達前庭的時候,三月宗近突然停下了腳步。

這一舉動並沒有沒被前面的一期一振等人忽視,紛紛也停下來,轉身看他。

“怎麼了,三月殿?”鶯丸問到。

面對他們疑惑或者探尋的目光,三月宗近笑了笑,“我現在的樣子,要是暴|在大家面前,是不是不太好?”要是一動,拔刀什麼的,即使是他心裏面也會有點小傷心。

小狐丸神緩了緩,他輕輕搖頭,對着三月宗近説到:“怎麼會,大家看見你高興都來不及。”就比如他,一看到三月會説話,動的把糗事都抖出來了。

一期一振沒説什麼,但温柔的目光無言的在告訴三月宗近——他與前兩位的想法是一樣的。

對於失而復得的同伴,有誰會不開心呢。

但三月宗近卻與他們的想法並不相同,反而南轅北轍。

大概是因為暗墮吧……一想到自己以這副醜陋的姿態出現在昔同伴們的面前,哪怕僅僅是收到一絲的敵意與厭惡,讓他覺得心臟都要絞在一起了。

他情好像變的有些

連帶着神經都纖弱了些。

所以,即使現在小狐丸他們用這樣篤定的目光看着自己,支持着自己,信賴着自己,他也還是鼓不起勇氣。加上今晚那個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小紙人,聯想到小狐丸所做的假設,審神者回來了什麼的。

他這種抗拒就更加嚴重了。

怎麼能讓審神者看到這樣的自己。漆黑的,瘋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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