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落難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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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9如往常一樣,剛下晚班的我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回到租住的小屋中,連衣服都懶得換,甩掉鞋子,穿着制服便一頭栽倒在牀上,放空思緒休息着;剛剛過完24歲生的我一直過着獨居的單身生活。平心而論,我的姿算是相當不錯,想找個男人一起生活、照顧自己是很簡單的事情,可我卻一直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不知為何,內心中很抗拒與異的接觸。雖然平時有不少傢伙圍着我獻殷勤,然而在我刻意的疏遠下,這種事也漸漸地少了起來,因此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中的大小事務都要靠我自己完成,儘管有些勞累,子卻也相當充實。

正當我躺在牀上,糊糊地要進入夢鄉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本想裝作不在的樣子,可是門外的傢伙似乎很執着,叮鈴叮鈴地按個不停。我惺忪的雙眼,有些詫異——我並沒有像其他同事透過自己的住址,也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不請自來的客人了;大晚上的,應該也不是什麼推銷員。猶豫了一下,我也顧不得穿上鞋子,裹着絲襪的雙腳直接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有些冰涼的堅硬觸讓我清醒了一些,快步走到門口,「什麼人?」警惕地詢問着,透過門鏡向外窺視着——一個拎着包裹的男人穿着快遞公司的制服,蹬着厚重的雨靴,不知為何還戴着一副橡膠手套,頭上扣着一頂長舌帽,看不太清面容,正低頭看着手中的單據,「您好,是您的快遞,這麼晚了打擾您真是抱歉,」聲音有些沙啞,「因為之前的派送工作耽誤了不少時間,才會現在來叨擾您,否則明天我還要再跑一趟,希望您能諒解……」我稍稍鬆了口氣,但心中還是有些疑惑——最近似乎沒有買過什麼東西才對……不過,出來工作也都不容易,還是互相體諒下吧?這樣想着,便擰開了門閥,然而還沒等我拉開門,男人便大力地推門進來,隨手將包裹扔在地上,發出有些沉重的聲音;又把那張單據胡亂地成一團進衣袋,反手將門鎖上,摘掉帽子,發出低沉的笑聲。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慌了手腳,向後退了兩步,有些驚恐地質問着,「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或許是入室搶劫的?這樣想着,儘可能裝作鎮定地説着,「如果是需要錢的話,全部放在卧室的屜中,你拿走就是了,求你不要傷害我……」將手舉到兩側,擺出順從的樣子,避免怒面前的男人。

男人只是冷笑着,抬起頭來,獷的面容竟是讓我有些眼,卻想不起來是誰,「錢?不不不,那種東西我已經不興趣了,」他用冰冷的視線打量着我的身體,讓我一陣頭皮發麻,「拜你所賜我可是成功的丟掉了工作,我只是想好好的『謝』你哦?」這樣譏諷地説着;我愣了一下,隨即有了眉目——在不久前,因為公司的經濟狀況並不景氣,身為秘書的我客觀地對老闆提出了應該裁員的建議,看來眼前的男人就是受害者了……可這明明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只是在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避免公司的虧損罷了;雖然對眼前的男人有些同情,然而此時的情形並不允許我這麼做,毫無疑問,這傢伙充滿了惡意,正打算對我做些什麼,而即使我好好地解釋或者道歉,也一定無濟於事吧?

我慢慢地向後挪着步子,大腦中快速地思索着身的辦法——男人肯定不會給我報警的機會,搏鬥的話也是毫無勝算,即使大聲喊叫,也不一定會有人聽到,反而會怒他吧……可是無論怎麼想,都找不到合適的主意,臉上不出一絲慌亂。

「我可是做足了準備才來的哦?」男人一邊拉開包裹的鎖鏈,一邊有些得意地説着,「附近的監控已經被我提前破壞掉了,這副手套和靴子會保證我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當然,你可以試着報警,不過我已經在外面放了小型的信號干擾器,哼哼……」臉上出有些猙獰的笑容。

我用餘光瞟了一眼,只見那個包裹中裝滿了各種我見過又或完全不認識的情趣道具,心中愈發緊張起來,翻出衣袋中的手機,暫無信號的提示清楚地告訴我男人並非虛張聲勢;身後已經沒有退路,看起來求饒也完全不會有什麼用處,我因為恐懼顫抖着,隨手抓住一旁的花瓶充作自衞工具,「不,不要過來!」可是連我自己都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毫無威懾力。

男人從包裹中拿出一捆長繩,一步步地向我近過來,似乎已經勝券在握一般得意;在間距只有數米的時候,我咬緊牙,孤注一擲地將手中的瓷瓶對準他的頭砸了過去,顯然這個可憎的傢伙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做,匆忙地用手去擋;抓住這一瞬的機會,我從他的身旁鑽過去,拼盡全力地向着門的方向跑去——只要能到街上,或許還有一絲獲救的希望。

隨着一聲脆響,花瓶在他的面前炸開,卻沒有傷到他,不過這也足夠了,在男人愣神的不到兩秒中,我已經成功地來到了門口,只要把門打開——可是,無論我如何用力,把手都紋絲不動。我呆愣在原地,內心一片冰涼;男人進來的時候將門鎖暴地撞上了,只有用鑰匙才能打開,然而此時我哪有找鑰匙的時間呢?我絕望地捶打着門板,聽着身後傳來的沉重腳步聲,雙膝一軟癱跪在地上,發出一陣哀鳴,「不,不要——」

「臭婊子,你很可以啊,」男人啐了一口,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大力拉扯着,迫使我仰面看着他,然後掄起胳膊,毫不留情地一巴掌在我的臉上,立刻浮現出緋紅的掌印;受着火辣的痛楚,我的眼中充滿了驚恐,「放開,放開我,求求你……」崩潰般地哀求着。

「閉嘴!」男人一腳踹在我的小腹上,一陣搐般的劇痛讓我弓起身子,暫時沒了反抗能力,而這個可憎的傢伙就這樣拽着我的頭髮,把我拖到了卧室的牀邊,然後將我攔抱起,直地扔在上面;雖然有着柔軟的牀墊,我還是被摔的有些頭暈眼花,口中忍不住發出一陣呻

男人把我的雙臂拉到身後,緊緊地併攏在一起,即使我的柔韌還算不錯,還是發出吃痛的叫聲,無力地掙扎着,可是哪裏能掙男人那鐵鉗般牢固的大手,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扯過一段糙的麻繩,從上臂開始向下一圈圈地捆縛着,肘部和手腕處繫上死結,讓我只剩下手指可以活動,徹底抹掉我反抗的可能,然後笑着,將我的身體翻轉過來,使我仰面朝上地躺在牀上,又把我的大小腿分別摺疊在一起形成v字型,像對待手臂那樣用繩子緊緊地將我的腳踝和大腿部拘束在一起,裙底的風光若隱若現地了出來。

我本能地想要合攏雙腿,卻被男人暴地按住,然後拽住我的制服裙子猛地一扯,隨着布料的撕裂聲,白的內褲一覽無餘。我滿面通紅,徒勞地扭動着身子,因為羞怯與恐懼全身都在微微顫抖着。

男人出得意的笑容,大手順着我的身體摩挲着,攀上相當豐盈的部,肆意捏起來。一股發自內心的厭惡升騰起來,我睜大眼睛瞪着他,「變態,下……!放開我!」用毫無殺傷力的話語呵斥着男人,只是讓他更加興奮起來,「賤貨,子不小啊?讓老子好好看看,」説完,扒住我前的布料暴地拉向兩邊,釦子被繃掉,包裹着樣式簡單的素的雙在男人面前,內心的屈辱與無助讓我的眼中閃着淚光,帶着哭腔哀求着,「求求你,不要繼續……我錯了,我真的對不起你——咿呀啊啊!」男人置若罔聞地將我的衣向上推去,白皙的上頂着一對嫣紅的小櫻桃便彈了出來,暴在夜晚有些清涼的空氣中。平時與異幾乎從不接觸的我哪經歷過這種事情,大腦被羞怯灼燒得宕機一般,微張着嘴,雙顫抖着,不知要求饒還是呵罵眼前的兇徒。

男人獰笑着伸出雙手,我那引以為傲的雙峯在他手中像麪糰般被捏的來回變形,一陣鈍痛傳來,我不發出一陣悽慘的呻聲,然而不爭氣的身體卻在這種刺下起了生理反應,尖緩緩地充血立起來。

「喂喂,你這傢伙平時不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嗎?沒想到是個變態啊,被這麼玩頭竟然硬起來了……」男人咧起嘴角,用魯的話語羞辱着我;我已經連完整的話都説不出來了,只能無謂地抗拒着,「才,才不是,不要,不要……」淚水劃過臉頰,雙目無神地看着天花板。

「不是?」男人冷哼一聲,食指輕輕掠過我的尖,快速地撥着;一股觸電般的酥麻快瞬間遍全身,身體微微顫抖着;其實我的頭相當,平時和內衣磨蹭時都會隱約的產生快,何況被人這樣挑逗;如果被這個該死的傢伙發現這點,那一定會被狠狠地待吧?我只能咬住嘴,強忍着不發出呻聲。

「叫啊,其實你很的吧?像條母狗一樣叫給我聽啊!」男人呵罵着,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捉住我的頭,捏擰動起來,時不時用手指肚磨蹭着;我終於忍受不住這種玩,「嗚——嗚,嗯啊啊……」扭動着身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叫聲,明明內心極度厭惡這種事,可是身體卻在彷彿在索取更多愛撫似的躁動着,就連我的聲音中都透着一絲嬌媚,這樣的事實讓我愈發驚恐,「不要碰,混蛋,放開我——哦唔唔唔?」男人冷笑着,繼續蹂躪着我的部,直到我有些不上氣來,才轉身離開,去包裹中找些什麼;我躺在牀上動彈不得,大口息着,無聲地哭泣起來——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身體正在被人如此凌辱,羞怯、憤恨、無助……紛雜的情緒讓我的心中亂成一團,不敢去想接下來會有怎樣悲慘的遭遇。

沒一會,男人乾脆將整個包裹都拎了過來,先拿出兩個頂端包着一層橡膠的鋼製夾,張到最大,夾在我被挑逗得硬起來的頭上,還撥了兩下確定它不會掉下來;持續的鈍痛從前傳來,我徒勞地扭着身子想把它甩掉,只是讓男人愈發興奮起來,在我的上狠狠地了一巴掌,面猙獰地恐嚇着我,「老實點!」為了防止怒他,我只好儘量安靜地躺在牀上,咬着牙,任由男人擺我的身體。

男人又拿出一兩端帶有圓環的金屬長杆,將我被束縛的雙腿向兩側掰開,腳踝分別鎖在圓環上;儘管隔着一層厚實的絲襪,我還是到一陣冰涼;看着我姣好的股間,男人笑着撿起一個帶着長尾的,不顧我的掙扎,對準菊毫無前戲地生生了進去,一陣撕裂般的痛苦讓我發出有些悽慘的呻聲。做完這些,男人糙的大手順着我平坦光潔的小腹滑動着,然後竟然遊移到了陰阜上,隔着內褲摩挲着;我的下身在之前的挑逗下已經變得有些濕潤,男人很快發現了這點,揶揄羞辱着我,「你這賤貨,騷都濕成這樣了?是不是很想被啊?」

「不,那種事絕對不要——」我瞪大眼睛,聲音顫抖着,「求求你,別的事都可以,唯獨不要……」後面的話因為羞恥已經説不出來,張着嘴輕促地息着,眼角不知不覺地又溢出淚水。

「哼,」男人眯起眼睛,「放心好了,我是不會你那下的小的,畢竟我不想留下什麼證據……」看來這個混蛋相當謹慎,這樣的話,即使之後我報警,也很難抓到他吧?這倒是讓我稍稍鬆了一口氣;雖然我偶爾也會用手或者簡單的道具來滿足下自已的身體,不過還從未和男人有過行為,這樣的話,看來我的貞潔應該不會被玷污了。

「別高興的太早啊,」男人的嘴角上揚,勾住那片已被浸濕的輕薄織物,輕輕拉向一旁,我那點綴着稀疏絨的粉私處一覽無餘地暴在他的面前,更令我羞惱的是此時它還在自顧自地淌着愛,雖然被捆住的我並看不到自已的下體,然而毫無疑問此刻展示在男人面前的一定是一副相當蕩的光景,我渾身顫抖着,「不,不要看……」無助地試圖掙身上的繩索,淚水順着臉頰滑落,浸濕了身下的牀單。

「閉嘴,煩死了,」男人呵罵着我,拿出一個佈滿圓孔的大口球,用手強行捏開我的下頜,然後將它壓着我的舌頭,相當勉強地進我的嘴中,同時將帶子拉到頭後繫緊;原本温潤的口腔被冰涼的觸填得滿滿的,讓我只能發出陣陣嗚咽聲;然後便用戲謔的眼神盯着我,將手指慢慢地伸向我的陰部,卻不急着玩我;而我能做的事情只有拼命地搖頭和扭動身子,不一會,身上便沁滿了帶着體香的細密汗珠。

終於,男人那戴着手套的指尖落在我的陰蒂上,按壓動着,另一隻手則像台鉗一般固定住我的大腿,讓我不能掙扎。發自內心的屈辱和羞怯讓我崩潰般的哭起來,被堵住的小嘴中帶着哭腔地嗚咽着,知道自已難以逃這被羞辱的命運,瞪大眼睛,絕望地看着他;然而沒多久,我這的身體就違背意願地傳來陣陣快,被夾住的尖也漸漸不再覺得疼痛,彷彿是在被愛撫一般舒服,小竟然忍不住一張一合着,發出有些糜的聲音;這讓我對自已極度厭惡,明明在被這樣羞辱,還會產生反應,我可真是……

內心正在自責着,耳邊便傳來男人夾雜着笑聲的輕薄話語,「真是個騷貨啊,你的小看起來正在渴望男人的哦?」

「嗚,嗚嗚嗚——」辯駁與呵罵全部被堵在喉嚨裏,變成了帶着些許嬌媚的呻聲;雖然極力地想合攏雙腿,然而卻無論如何都掙不了大腿上的束縛,糙的麻繩已經深深地勒入我那嬌的皮膚中,泛起一片紅。我只能保持着打開雙腿的姿勢,讓自已最為珍視的地方任由男人欣賞與玩,屈辱燒灼着我的神經,可我唯一能做的只是睜大沾滿淚水的雙眸無力地瞪着這個可憎的男人。

「眼神不錯嘛?真希望你能保持下去呢,」男人冷笑着,併攏中指和食指,毫無前戲地進了我的縫中;儘管那裏已經相當濕潤,我卻還是到撕裂般的痛楚——可這比起被侵犯的委屈和羞憤又算得了什麼呢?我本能地夾緊下體,徒勞地試圖阻止男人的動作,只是換來了更多的羞辱,「唔,你的騷還蠻緊的嘛,」男人笑起來,暴地活動着手指來回着,臉上出病態的笑容,欣賞着我的哀鳴,直到我的小開始發出咕嘰咕嘰的下水聲,他才猛地住手,在我的大腿上擦淨指尖的愛,「現在還不能讓你像母狗一樣的高呢……那可太便宜你了。」最新找回4f4f4f,c0m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我不由自主地息着,豐盈的脯隨之一起一伏,尖上夾雜着鈍痛的酥麻快讓我的神智有些模糊,完全想不到自己會在男人的凌辱下濕成這樣,心中充斥着悔恨與不甘。可是,明明如此厭惡,身體卻並不抗拒似的展現出一副蕩的樣子,顫抖着的雙愈發鼓脹,陰阜上更是在淌着散發糜氣息的下體……

我乾脆放空思緒,不再徒勞地掙扎,咬緊嘴中的口球等着男人下一步的羞辱。

男人竟然立起一副三腳架,將攝像頭對準了我——明白他的意思後,我的眼睛睜得滾圓,胡亂地搖着頭,發出一陣嗚咽聲,眼中充滿了絕望和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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