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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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一聲聲壓抑的媚叫聲。

“嗯~~嗯~~”嬌媚入骨,讓人聽得骨頭都酥掉半斤。

“啪~~~”

“哦~~~”

“啪~~~”

“嗯~~~”接着,便伴隨着偶爾聽得見的幾聲體撞擊聲,可以想見,這是淑妃那刻意壓制,又源源不斷從齒間出來的嬌淺唱。

“嗯……頂到裏面了……還是那麼舒服~~~太快了,好生快活,哦~~輕點……呀”斷斷續續的叫聲,正顯示出車廂內的女子正享受着多大的歡愉,幾位路上早起的市井百姓偷偷摸摸的往那華貴馬車上看一眼,就再也挪不開眼睛。

他們什麼都沒看到。

但又什麼都看到了。

馬車晃晃悠悠的行駛在大道上,左右上下的震動着,那幾個偷窺的男人們幾乎都能幻想得出來,車廂內那位聲音媚媚嬌嬌的某家貴夫人,正在被不知道哪位好運的傢伙鞭撻着。

但這些凡夫俗子,又怎會想得到,馬車裏可是當今韓王的四王子,正在暢快着一位千金之軀的貴妃娘娘。

“啊……!”猛地,馬車內傳出婦人瀕死的尖叫聲,引得路邊的男人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只見馬車小窗邊沿有一雙白皙的女人的手正抓着,十指用力的扣着窗沿,力道很大,以致於手指頭都發白了。

“啊!”

“好人……嗚嗚,人家不行了,要……呀,要到了……!”

“砰!”馬車車廂發出一陣巨響,眾人嚇了一跳,全都抬頭震驚,這馬車上的男人也太強了吧?居然搞得馬車都快翻車了一樣。

可還沒完,馬車又發出一聲「砰」的巨響,砰砰砰接連不斷,馬車上下震動,左右搖晃。

似乎是察覺到附近被引來的人逐漸增多,架車的馬伕一聲揚鞭呼喝間,將馬車快速拉走。走過了兩三條街,來到一處不怎麼顯眼的府邸門口,這才勒住馬頭,拉車的駿馬也隨之停下。

馬車裏面的人過了好一陣子,才緩緩掀開車簾。

先是韓宇直身探出,束髮帶冠,衣物井然,臉上得體的笑容依舊,完全看不出剛才是這個男人在車內大發神威。

細雨飄飄,涼意吹散了些許大戰後的燥熱,更讓他心情更加不錯。

裏面的嬌媚美人淑妃,則更加慢一些,探出纖手翩翩出來時,一張美人臉上暈紅未散,長髮也微亂幾分,嬌嬌美美的提着長裙,被韓宇撫着下了馬車,尚且嬌軀發軟,走路無力。

韓宇摟着淑妃的肢,輕門路地,步步往這處僻靜的院落裏走去。

淑妃本就剛剛被男人滋潤不久,一張美人容顏上,尚自有幾分沒有褪去的嬌豔暈紅。

與韓宇並肩走着時,男人還兀自一手攬在她的纖,手掌極其肆意的落在衣裙包裹內的美,不住把玩捏,猶如清茶吃飯一樣平常。淑妃咬着嘴,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早知道這冤家一向如此,每次都是要足足玩夠自己一個白,晚上才肯放自己回宮想到即將到來的巫山雲雨,這位偷腥的貴妃芳心沉醉,似乎已經受到了被他抱在懷中恣意憐愛,放肆得畫面,走動間私密的腿心已經下一串細長晶瑩的,滴落在清涼的石板街面樹影移轉,紅逐漸迫近山巔,天昏暗。

一駕馬車停在了四王子府前,將一個錦冠華服的男人送將下來。

只見他身披雲紋青面寬肩袍,垂一環饕餮拱玉佩,足登雲履,一副長挑身材,體態劍憾,正自揹着雙手,往府內走去。

剛進門,就有僕人弓着上前稟報。

“報殿下,有客人來訪。”

“哦?”韓宇微微皺眉,沒想到這個時間,居然有人沒有絲毫通報,就上門做客,倒是意外。

這時候,一位高肩健的勁裝男子走上前來,彎行禮。

“殿下。”韓宇負手而立,伸出一隻手掌微壓,示意他免禮,然後少略側身,讓自己的這位義子韓千乘靠近,貼在自己耳邊,聽他輕聲細語了幾句。

聽罷,韓宇的眼神出一絲玩味,揮手示意義子退下,隨後説道:“吩咐下人另備好茶,隨我一同前去拜見。”

“是。”腳步略微切換成急切的小步,韓宇向着客主廳走去,身後跟着兩位端茶的僕人,穿過折廊和幾處陪門,便來到了廳內。

只見那桌案邊,正立着一位窈窕美人,似乎已等候許久。

身披一套大紅緞子遍地金通麒麟補子襖兒,下着一件桃紅寬拖遍地金裙,頭上珠翠堆滿,鳳翹雙,往下瞧,更是細彎彎兩道蛾眉,直侵入鬢;滴一雙鳳眼,來往踅人。

此等明媚姿態,除了胡美人,還能是誰。

“胡美人晚間造訪,倒是我怠慢了。”韓宇剛進廳門,便是高聲致歉,提着衣襬,快步走來。

胡美人聞言,轉身作福,俏臉莞爾地回道:“四王子殿下忙得很哩,哪裏是妾身能夠置意的。”

“美人説笑了,不過是一些雞蒜皮的瑣事而已。”韓宇見僕人將茶水上了,揮手將他們屏退,隨後伸手示意,笑道:“這是府上新進的茶葉,楚地的涼葉尖,不防一試。”

“殿下賞臉,妾身自當相陪。”胡美人輕攏紗裙,跪坐案邊,看着面前韓宇擺好查案,洗淨茶具,擺開兩個青紋漁翁戲荷琥珀杯,開始備具茶禮。

禮畢,韓宇提起一把蟠螭紋雙獸耳銜環蓮瓣銅蓋壺,緩緩斟滿茶水。

望着四王子推來的一盞熱茶,胡美人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方絲巾,輕裹玉手,她拿起杯子,輕啓紅,淡淡品了一口,惹的身邊茶氣升騰漂浮。

“茶是好茶,香清味醇,只是可惜了。”胡美人放下茶杯,低頭嘆氣,引得韓宇不疑惑,問道:“何出此言?”

“宮中都傳美人對茶道頗有研究,難道我這浸泡之法,有何不妥?”輕提玉袖,胡美人微微嘆息,看向韓宇的目光中也帶着歉意:“非也,只是可惜,妾身這一身愁緒,卻配不得這般好茶了。”

“哦?此話從何説起?”

“妾身今本來是想要入宮侍奉王上,可卻聽聞,九公子不知為何惹怒了大王,此刻正大發雷霆呢。”胡美人紗袖拂面,微微出一遛秀眉蹙起,聲音中透出分外的柔弱和可憐:“那九公子也不知做了什麼,竟惹得王上説要狠狠罰他,進了乾元宮後也不見出來,得妾身都不敢過去,生怕觸怒了大王。”韓宇聞言,原本要飲入喉的茶水,停在了嘴邊,端着的茶杯泛起屢屢霧氣,掩蓋了他模糊不清的眼神。

“哦?老九又惹事了?”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韓宇放下杯子,緩緩説道:“這倒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或許過幾,父王就會消氣的。”胡美人聞言,似乎是料到了這般回答,婉轉出三分媚態,好似被茶水燙到了芳,小手緩緩扇動,説道:“只是可憐九公子,年紀輕輕,也是為王上着想,努力破案。”言語間,胡美人的纖纖玉指好似不經意地開衣領,那衣襟微微敞開處,出一件絲綢抹,內裏兩團玉峯飽滿誘人,前半溝壑。可沒想到,韓宇卻好似本沒有看見這乍現光,板着一張臉,彷彿帶着警告的意味:“胡美人,王家之事,後宮妃子還是不要牽扯的好。”

“更何況,美人只管侍奉王上即可,何必去擔憂老九的那點破事呢?”説及此處,韓宇一雙深邃的眼睛直直看着對面的胡美人,眼神中似乎別有深意。

胡美人微微一愣,隨後便輕搖羅袖,微纖,將衣襟合攏,笑意盈盈地答道:“殿下説的是。”手掌將茶杯握在手上,拇指不斷把玩着邊沿,韓宇他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圖案。

此杯以整塊深紅血珀製成,由一片捲起的荷葉構成杯身,荷葉下水草錯,形成杯的底託,荷葉邊漁翁端坐着垂釣,袒束髮,肩挎魚簍,正靜靜等待着魚兒上鈎。

把玩杯子良久,韓宇才淡淡地説道:“美人今夜前來,不會只是為了和我訴這般衷情吧?”

“咯咯~~殿下果然是算盡了人家的心思呢~”胡美人笑靨如花,嬌如花瓣的嘴輕啓,吐出明媚的聲音:“此次前來,當然是要謝過殿下,為妾身求來的皇宮出入便行。”

“沒有這點方便,妾身想偶爾出宮看一場俳戲,怕是都不成呢。”韓宇的眉頭微微一挑,倒是有些意外胡美人會這麼説,微微一笑,將兩人的茶杯緩緩斟滿。

“舉手之勞,不足道哉。”

“殿下這麼説,妾身可是難認同,定要尋個機會,好好謝上一番呢。”

“那就,先謝過了。”舉起茶杯,韓宇對她作了個請的姿勢。

“以後還希望美人,多在父王跟前,為我美言幾句,哈哈~”胡美人聞言,一雙美目如水般清澈動人,雪白玉手拿起杯子,紅微張:“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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