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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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宗政敍紅了眼,一把將人從石頭上拽起來,邊走邊説,明明是惡狠狠的態度,蕭清和聽到的卻盡是温柔,“走!回去!今晚若是想哭了就給我忍着,你自找的!”蕭清和哈哈大笑,膽子越來越大了,一邊跟着他踉踉蹌蹌地疾步往前走,一邊調戲他,“不妨冷靜一下再走?舉着長矛行走在林間可是要嚇到踏雪尋梅的小姑娘的,手無寸鐵,怪可憐的,哈哈哈……”宗政敍頭也不回,拽着他手腕的五指捏得很緊,説話難得一見的氣息不穩,“不勞仁兄掛心了,這長矛挑盾。”再説,這方值初冬的時節哪來的梅花可尋,答應給他種的梨花,等開了便種上吧。

自這片林子至營地到底還是有些距離的,頂着風雪到達之時亦是黃昏了,天卻陰沉得同夜幕降臨一般,這般折騰,再怎麼旺盛的火苗也滅得差不多了,況且蕭清和經歷這麼一路風霜兼程,復又累得氣吁吁,飢腸轆轆,哪裏還有力氣解決兩個人的長矛。

“先些吃的吧。”宗政敍輕飄飄地看了身邊上氣不接下氣的人,輕蔑道:“就這體力,來營地這些時淨練些花拳繡腿了吧?”蕭清和順了順氣息,直起來,理直氣壯道:“兄弟,你怎麼不説急着拆你那軍帳一路上拖着我跑回來的呢?!”宗政敍挑起眉頭,反問道:“只有你跑?我莫不是飛回來的?”

“……”蕭清和瞬間虛了,嚥了下口水,“我和你如何能比?!你好歹打過這麼些年的仗,作為一個大將軍,你竟和我這個新兵做比較,不覺得有損顏面嗎?”宗政敍淡笑不語,只搖了搖頭,自知説不過他,在強詞奪理這方面,他從未贏過他,也不想贏,嘴上功夫厲害有何用,又不是姑娘家。

“你啊……”宗政敍伸手揪了揪他泛紅的鼻尖。

“我怎麼……”反駁話都未説全,肚子先嚷嚷了起來。

“你先回去,帳中暖和,主帳一旁的營帳中有位軍師,去問他要個手爐。”宗政敍撣去他發頂已融了半數的落雪。

“那你去哪?”蕭清和開始手,“我等你一起回去。”

“我去軍庖那兒尋些吃食來。”蕭清和點點頭,庖廚重地,整個軍隊行軍打仗過程中的食物,既然不帶他,那他還是不去比較合適。

“那我先去。”他才説完就打了個噴嚏,然後開始痠痛的太陽,他估摸着自己許是受風了。

“快些進去吧,外面冷。”話一出口宗政敍也把自己嚇了一跳。

原來他對他説話時是這樣温柔,這樣寵溺的聲音……

兩個人一起吃過飯,然後一道出去繞着營地走了幾圈消食,歸來便又沾染了一身風霜。

更衣後二人在帳中擺了棋盤,你來我往地對弈,手邊是暖身的熱酒,棋盤廝殺快意時飲上一杯,兩人不時朗笑,不時蹙眉沉思。

結果是宗政敍五局三勝,在蕭清和的纏功與威利誘之下,復又加了一局,宗政暗中相讓,終於讓他掰回一局,這才滿意收場。

適時早已入了夜,二人去外罩,只着中衣肩並肩並排躺着,白裏體力消耗大,蕭清和一沾榻就開始糊糊了,嘴巴卻不肯閒着,嘟嘟噥噥地和宗政敍聊着天。

宗政敍側身攬住他,一手輕輕順着他的背,在他含含糊糊説話時不時“嗯”地回覆兩句,直至他慢慢陷入夢鄉。

不一定每次相見都要纏綿糾纏,行魚水之歡,相互依偎靠在一起低聲聊天,互相擁抱着陷入睡眠,夜半驚醒時,伸手一探便可觸摸到對方悉氣息,這般平淡温馨的相處,難得且美好。

帳外風雪加,驟冷侵襲,帳內二人相依而眠,相互緊貼着的肢體傳出的温熱彷彿能催生出一顆温暖的太陽,足以融化一整個冬季。

夜已深了,燭火盡滅,浮生盡歇,萬籟俱寂,唯餘殘雪夾雜着寒風在這方天地間遊走着,顯得很是淒涼落寞。

幾個身着夜行衣的人舉着火光微弱的火摺子悄無聲息地進入了祁國的新兵訓練營地,無聲無息小心翼翼卻絲毫不影響其捷,他們輕手輕腳地穿梭在各個營帳之間,好像在找尋着什麼,同伴之間用手勢互相呼應着,動作嫺,訓練有素。

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主將營帳前面,領頭的那個人舉起手打了個手勢,其他人跟着停下了腳步,領頭人輕輕將頭貼在帳簾布上聽裏面的動靜。

營帳中的兩個人其實早已經驚醒,儘管醒來的誘因不一致。

宗政敍在聽到腳步聲時就已經醒了,抱着懷裏的人眯了眯眼,而蕭清和是被餓醒的……

聽到外面的動靜,蕭清和正開口説話,宗政敍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望着黑夜裏他黑曜石一樣明亮動人的雙眼,輕輕搖了搖頭。

蕭清和會意,點了點頭。

宗政敍慢慢把手放開,裝作夢囈一聲,把人攬入懷中,抱着他翻了個身,把腦袋埋在他的肩窩,順勢在那輕咬了一口。

兩人行情愛之事時,這是蕭清和最經不起碰的地方,突然被咬了一口,他渾身一抖,想開口制止,下一刻嘴就被另外一張嘴堵住了。

宗政敍又又啃,蕭清和不能反抗,動靜太大他怕帳外的人聽見,只得順從地任他親個夠。

蕭清和本以為他親夠了就該放開了,沒想到宗政逸臣變本加厲,得寸進尺,雙手也不肯閒着,一手握住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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