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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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莫非自己也有機會走到那一步,成為史書上那些呼風喚雨的大太監?
這樣想着,他毫不猶豫做出了抉擇。
成功收穫一枚狗腿子的楚肆可有可無地點點頭,對此毫不意外。
雖然從前的他更傾向於暴力説服,物理服人,能動手絕不bb,但如今在小世界裏力量受限,他也只能暫時開動一下自己的腦袋瓜了。
一路向着分配給他的寢殿秋蕪殿而去,楚肆隨口問了一些問題,新上任的狗腿子張敬忠毫不隱瞞,將自己知道的都説了出來,因此楚肆很快便對這座皇城的基本情況有了瞭解。
“對了,你認得這個標記嗎?”突然間,楚肆想起了原身記憶之中那夥屠殺了整個薛家莊的騎兵,還有他們身上那明顯是制式裝備的軍刀。
可能是臨死之前的記憶太過深刻,那柄砍在原身身上的軍刀每一縷花紋都在他記憶中纖毫畢現,包括上面的特殊印記。
楚肆按照自己的記憶描述出來,原本也沒指望得到解答。不料張敬忠聽後卻驚呼一聲,篤定地説道:“殿下,倘若奴婢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北焰軍中的制式軍刀!”·“北焰軍?”宮室內燭火搖曳,躍動的火光映照在薛海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照進他黑沉沉的眼眸裏,卻驅不散四周的寒意。他重複一遍,“原來是北焰軍。”
“北焰軍,是大魏的三大強軍之一,直屬於皇帝掌控。其軍主賀英更是皇帝最忠實的心腹。”坐在他對面的楚肆一字一句説出了幾乎整個大魏眾所皆知的事實。
薛海的心直直往下沉,臉木然。看來自己的確是碰到了最壞的結果。
儘管其中還有可能有其他內情,但牽涉到北焰軍,也就意味着對上了皇帝。而對付一個皇子,和對付皇帝本人,兩件事的難度顯然不是同一個量級。
想到這裏他看向楚肆,突然有些後悔一時衝動答應了偷樑換柱的計劃,倘若發生什麼意外,豈不是白白葬送了這少年的命?
但想到那場印刻在記憶中的大火,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屍體,他心口就好像也燃起了一場火,越燒越盛。
薛海不甘地低咒一聲,一拳砸在桌案上,艱澀開口:“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去調查,至於殿下你,千萬不要被人發現,不行的話就……”算了吧?
一個木匣子突然被推到他面前,少年白皙的手掌輕輕將木匣打開,聲音平靜:“這個給你。”木匣之中,赫然是一份全新的身份文書,與薛海同齡,名為徐庸。文書內容無比詳實,找不出絲毫破綻來。還有一份特殊的軍令,那是一份調往北焰軍的軍令。
〖徐庸?想不到薛海就是徐庸,魏厲宗的絕對死忠,殺人無算的頭號鷹犬!我早該想到的!〗楚肆看着突然開始喧囂的直播間,微不可查皺了皺眉。
這些傢伙成裏在自己眼前胡亂披
消息,
未來之事……有時候他才剛剛開始謀劃,就已經知道了未來的結果。不知平白讓他少了多少樂趣!
這種另類的苦悶真是無人能夠理解啊orz……
引起一波熱議的薛海此時卻是仔仔細細看着面前這份身份文書,上面所記載的年齡體貌都與自己完全一致。顯然是一個心偽造的假身份。還有那道軍令……薛海霍然抬頭,不可思議地看向對面的少年。
融融燭光之下,身形單薄的少年身披一件雪白外袍,臉上還帶着薛海用劍削出來的那個木質面具。他姿態從容,明淨剔透的眸子裏映出幽幽燭火,和薛海那張滿是驚愕的臉,一抹笑意噙在他邊。在此時的薛海看來,卻莫名平添了幾分神秘氣質。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哪怕他見識再短淺,也知道這樣一份天衣無縫的身份文書和軍部調令絕對不可能那麼簡單。薛海心中第一時間湧現的便是擔憂。畢竟對方若是因此身份暴,絕對十死無生。
“這個嘛,其實也不難。”楚肆輕輕向後一靠,雪白的衣袍沿着椅背滑落,他身體自然放鬆,一隻手輕輕在桌案上敲擊着。
“所謂御下之道,不外乎施恩、舍利、降威。”一陣微風自窗縫裏穿進來,燭火猛然搖曳,少年的面孔在晃動的燭光與陰影中看不分明,聲音平靜如昔,“天下熙熙皆為利來,這世上九成都是俗人,有人爭名,有人逐權,有人戀,有人貪財。”
“對這些俗人而言,籠絡人心無非威利誘而已。只要能找到這些人所嗜之“利”,再捏住其破綻把柄,自然無往不利。”
“最後那一成無慾無求之人,則可以恩惠籠絡。”至於那些威利誘不改其
、施恩舍惠不亂其心的真正聖賢,在如今這萬馬齊喑的朝堂之中,恐怕毫無立錐之地。
説到最後,少年端起茶杯輕輕呷了一口,語氣輕描淡寫:“只要找到對應的人,身份文書和軍令自然不值一提。”雖然他説得輕描淡寫,但薛海卻絕不敢忽略其中的繁瑣和艱辛。
他徹底怔住,目光呆呆凝視着楚肆,整個人都好像掉進了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眸裏。
半晌,他緊緊握住那份身份文書和調令:“放心吧,後面的事給我。”楚肆放下酒杯,眼眸彎彎笑起來,依舊是輕描淡寫地點頭:“好啊,我相信你。”至於他是如何完成了這一系列在薛海看來不可思議之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