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牀出品】痴女日常之租房篇(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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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你,你輕點好不,疼。」張月聽見,給了我個白眼,「就是,裝什幺婊子。」還是鬆開了手。

張月攏了攏頭髮,也沒看被自已抓的都是紅印的我的子,説:「貝貝姐,我上個星期搞過,今天都有點癢了,自從你來了我就沒見你被,你癢了吧,怎幺樣,我給你?」

「這個,不用啦月月,我不癢呢」。

「什幺意思啊你,許貝,我當你是姐,才叫你聲姐,你要不是我姐,我他媽讓你現在吃屎你信不信?」張月突然大聲叫起來,小眼睛裏都是戾氣,兇狠的像只發現獵物的狼。

我的心一下提了起來,趕緊妥協,柔聲道:「月月,我不是那個意思,是怕麻煩你,我自已能解決。」

「算了算了,你別裝了,笑死我了,來母狗貝貝,你看看這個」,説完張月拿着手機給我看,上面一幅幅圖片不停的變換,圖片上面都是一個渾身赤,皮膚白皙,身材姣好的女孩,或者跪着,或者狗爬着,在圖書館裏,在教室,在廁所,在寢室,各種地方,分開雙腿,翻開下體,陰部着各種東西,圖片裏還出現不少男男女女的聲影,這個女孩各種極為下賤的姿態,為男男女女服務着。

我簡直要瘋掉了,血一下湧到頭頂,我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就是曾經的我,上大學時候的我,我把頭縮得老低,恨不得藏在裏,不敢去看張月,一定是電腦,電腦裏面還有以前的圖片,可我記得自己刪除完了啊,怎幺辦,張月會怎幺對我,難道我再一次跑掉嗎?這時張月説話了,「貝貝姐,你不用不好意思,對吧,這有啥,女人嘛,被玩玩很正常的,我理解,放心吧,這個東西我給你保存好,肯定不會有人看見的,你放心。」張月臉上笑開了花,一副為我保密的樣子。

張月又勸我道:「當母狗啥的,你喜歡,我可以陪你玩啊,不要委屈了自己啦,貝貝姐,你説我説的對不對,咱們好姐妹嘛,都是女人,你怕什幺,玩玩而已,快吧。」張月又恢復到以往的笑容,出一排泛黃的牙齒。

我的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可那種心底泛起的漣漪,讓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我決定不再去想了,先看看張月想要怎幺樣把,於是我慢慢退下內褲,出平坦小腹下面一叢黝黑的陰

「這才對嘛,多有意思,把腿張開點,你先自己會。」張月這會高興,點了煙,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沙發上起煙來。

可憐我一米七的身高,只能緊緊貼着沙發的邊緣,還得把兩條長腿分開,出下體給這個不到20歲的女孩自看。

我也不知道張月怎幺才能滿意,就用手指隨便的繞着陰道口摸了摸。

這時張月坐起來了,用那隻拿着煙頭的手就伸向我的陰部,差點燙到我,才滿不在乎的換了隻手。

張月的手放在我上,用力一拽,幾就被張月捏在手裏,疼痛瞬間竄遍神經。

我一痛,大腿不自覺的一併,因為腿長,不小心把張月頂了一下。

張月啞的聲音不滿道:「幹嘛啊姐,不就幾,至於嘛,踢我。」我委屈道:「我不是故意的月月,對不起。」張月哼了一聲,算是不計較了,不過馬上又伸手去摸我的,被一個女人這樣摸自己得下體,我臉頰湧上一層緋紅,心緒也慢慢躁動複雜起來,腔裏彷佛有無數得兔子,跳來跳去不知如何釋放。

張月得手法簡單暴,一點都沒有她説得要讓我得樣子,可即使這樣,我還是覺得下體一陣陣得酥麻,身體也不由自主軟了一半,僅僅依靠雙手支撐着。

怎幺辦呢?我心裏想着,難道自己又要淪陷在慾望之中嗎,可是,身體實在是剋制不住,眼前一片空白,空中一盞似有似無得黃燈泡搖搖墜,很快,我就明白,自己只能過回曾經得子,做一個便器。

張月手指劃到我得陰,又捏着我的陰,使勁拽了一下。

我又是一聲呻,這次有了準備,叫聲小多了。

「許貝,你這陰好肥,彈不錯呢,」陰在張月手裏被拽得變了形,我陰本來就肥厚,這樣被捏着揪出拉長,我下意識的縮了縮股,想要擺張月的手。

張月哈哈的笑了笑,看見我的出的水,説:「就是騷的嘛,多」。

張月伸出兩手指,噌的一下,像是豆腐,兩手指就沒入了我的裏面。

雖然手指不長,可張月指甲很鋒利,我裏的被劃過,一陣刺痛,我咬緊嘴,忍着不叫出來,張月出黃牙,放肆的笑了起來。

「許貝,怎幺樣,吧。」張月説着,手指呈爪型,在我裏面扣起來,我忍不住喊道:「別啊,月月,疼,你別這樣。」張月倒是聽我的話了,停下來又點了煙,雲吐霧一番,又低下頭,仔細的翻看我的陰,撥開口的,看着我的説:「水這幺多,你疼個呀,這不是好好的,許貝,我可是和你好好玩,看你人聽話的,把你當朋友,你別不知好歹,讓我把你當只狗。」張月眉稀少,她每次挑眉的時候,眼神特別冰冷,這樣一看我,我就覺得被刀割了一下。

我抿着嘴點點頭,「對不起,月月,我也不知道怎幺了,可能就是太久沒做過,陰道不適應了吧。」我又怕張月不高興,只能是犧牲自己了。

張月臉緩和,微笑道:「沒事,貝貝姐,我理解,我覺你的松的,剛才兩個手指有點少,你不是很,當然不舒服了,這回我用三手指試試,來,你把扳開。」張月滿不在乎得着煙,房間裏得煙味混雜着張月嗆鼻得化妝品味。

天,張月這女生,怎幺這樣的想法,可是我又不敢一次次的反抗她,只能自己用手指撥開自己的陰出一個粉紅的,嬌口給她。

猶如一隻任人宰割得小白兔,在張月毒蛇般得眼神下,不由自己。

張月果然伸出三更手指,和上次一樣,對準了我的口就捅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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