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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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息立刻順杆往上爬,二話不説,又變成一條小龍討好地纏上去,用龍角蹭他孃的臉,龍尾搖地虎虎生風,不像是龍,倒像是被擼了的大狗。

潤玉見她同意,也微微點頭,繼續道:“這第二樁事,就是請大人隨我往天庭議事。聽聞大人這些年來時而沉眠,時而清醒,不知大人對近年來黃泉大封鬆動之事可有耳聞?”棠樾聽他説到此事,立刻神一凜。他在朝堂上常聽各路仙神説起“黃泉大封”之事,似乎是黃河的某一段水下有個封印,關着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這個封印四萬年前,也就是他爺爺太微剛繼位那會出了岔子,好一陣天崩地裂。後來大約是三清出手了,那封印一直太平至今,如今卻又開始作妖作怪。

但每當他拿這事問他父帝時,潤玉總是輕描淡寫一句“等你當了儲君再説”。去問母神,旭鳳張口填螞蚱,每回都是“本座不知道,不歸本座管”。

神厄輕輕頷首:“我聽過。然而父神曾命我駐守地,身不得。此事陛下無需擔憂,若真到了瀕危之時,上清天的諸位世尊自會出手襄助。”潤玉搖頭道:“雖説如此,然我等身為神族,天授帝位,治理六界,豈能事事都倚靠早已潛心修行,不問世事的諸位世尊?”白夫人忽然話道:“方才我們算是戰了個平手,我來替你駐守此地,你隨陛下走一趟,如何?反正老婆子我也沒什麼事做,你何時回來,我便何時離開此地。”她這説得很是酸,可惜神厄並沒有聽懂她的表演,只是微微搖頭:“我不信你。”白夫人道:“反正我養大的小王八蛋在你手上,我這若出了任何差池,可以母債子償。這年頭銀龍可少的很,一張龍皮可以頂一個皇帝。”她項上那條小銀龍“啪”地抬爪在她臉上輕拍了一下。白夫人把他的爪子攔下,微微一笑:“神厄,你不知道這世間多有意思。人這種東西,見得多了只會覺得厭惡,沒見過的卻值得看個新奇。”潤玉並未多言,只是在旁邊靜靜地看着。

他年輕時在暗中覬覦着神座,常常幻想自己做了天帝以後能呼風喚雨,為所為。而坐上了這個位子才發現,他能做的事誠然比往時多了,能説的話卻比做夜神時少了。

天帝有無數張口舌,可這些嘴不長在他自己身上。

神厄似乎並未被這番話打動。潤玉搭在棠樾肩上的手輕輕抬起,又輕輕落下。他還未做出更多暗示,就見神厄忽然點了頭。

她的眼中泛出某種奇異的光彩,聲音中也有了一絲人類特有的狂熱:“我願隨陛下走一遭,但我要見到一個人。”*傳授棠樾武技的人伸出兩手指,推道兩塊羊脂玉方塊,“槓了!”這手比制麻將的上好羊脂玉還要白,袖口是沒有任何紋路的純黑,再往上的整條衣袖也是黑的,他全身都是質料糙的黑布衣,只怕連村姑身上的都比他貴重些。

神厄見了這雙手,忍不住有點失望。這隻男人的手一看就很有力道,可惜指尖卻在麻將牌時微微顫抖,推倒的牌橫七豎八,手法虛浮,且每推倒一次麻將牌就要取下掛在間的酒壺牛飲一口。

簡而言之,曾經的熾焰戰神如今依然能帶出棠樾這樣武技超凡的後輩,他自己的戰力卻已經不值得神厄出手一戰了。

神厄忽然覺得自己被溜了,可惜來已經來了,又沒經驗和人理論,縱使她被溜了,半天也只説得出一句:“這隻鳳凰廢了。”棠樾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神厄波瀾不驚地轉過頭去。棠樾意識到自己失禮了,緋紅着臉鬆了手,然後示意着搖了搖頭。

燎原君和夜神知道這倆人身份都不低,幫誰説話也不是,只得齊刷刷閉嘴裝死,唯有一個紫衣女子沒心沒肺,還在辯解道:“哎呀,你怎能這樣説嘛,鳳凰今連着贏了我兩千年靈力了,怎麼就廢了?”身後觀戰的一個紅衣少年也幫腔道:“我們鳳娃手氣那是一頂一的好,誰説鳳娃廢了我跟誰急!”神厄充耳不聞,定定地看了鳳凰半晌,似是惋惜,又似是失望,微微一嘆,拂袖而去。

旭鳳在她身後頭也不回,在自己那一排豎起的麻將間巡視着,口中懶洋洋道:“大人慢走……五筒!”他好像這才看到身後有個棠樾,只用餘光瞟了他一眼,便繼續伸手摸牌,隨口道:“我給你炸了玉米花,在後面,自己找去。”燎原君:“碰!”棠樾行禮:“謝母神。”夜神還在沉默中出淤泥而不染,發個牌活像往公文上卡章,用麻木的表情表達自己堅決不與惡勢力同合污的決心。

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xiaohuks.com棠樾往後廚走去,遠遠聽到錦覓在後面驚呼:“我和了哈哈哈哈!”按道理講,天后與天帝成親後就該一起搬到紫微宮去,然而天后賴着不走,天界也沒人敢給他強行拆遷,再加上天帝比較疼他,天后就在棲梧宮一直住着。

這裏雖地勢複雜,但棠樾自幼就常在這裏出沒,一草一木都爛於心,閉着眼都摸得到廚房。即使不認得路的人來了,順着玉米花的香氣也能輕易地摸過去。

已暗,廚房裏還留着一盞燈。棠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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