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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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認為是個情中人,不過他也知道一般人管這叫“戀愛腦”。旁人不理解他,他也懶得讓旁人理解,他就喜歡他哥,愛地自得其樂。
但當他愛的對象也完全不能理解的時候,一廂情願的愛就太過恥辱,每一份犧牲的痕跡都成了犯賤,看着都搞笑。
烏鴉趴在他的頭頂,下頜搭在他的前額上,淡淡道:“兄長,你可真能裝。這麼長時間,我居然沒發現你已經記起了你生母之事。”潤玉仰起頭:“身為人子,難道不應該將父母之事銘記於心?”烏鴉道:“我只是覺得你玩起人心來十足可怕。你當年也是這樣的將我和我母神玩
於股掌之中的?”潤玉本來有幾分柔軟的的神情驟然冷淡了下來。
他道:“當年之事我過分與否,離了此險再説吧。”烏鴉道:“殺人償命,本是天理,你既已報過仇,此事便結果了。我也並無清算舊賬之意。”很長時間的沉默後,烏鴉才幹澀地張了張鳥喙:“……我只覺得可笑。潤玉,我不擅算計,你便仗着這一點儘管欺負我。”***大婚第二
早上,旭鳳先醒了過來,話也懶得和天帝説,便自己披衣回了魔界,只在桌上留了張字條“有事尋我”。
所以一直到幾後魔界設宴回請那
(回門?),旭鳳才發現他背後的傷痕。潤玉向來酒量不深,他喝了幾杯,臉
便帶了淡淡的紅,但他説話依舊是條理清晰的,只有旭鳳這樣與他相
的才看得出他雙目有些
離霧氣。
他最後還是沒放心天帝大半夜東搖西晃地回去,以天后身份光明正大地邀請了天帝留宿。他把暈暈乎乎的龍扔到牀上,那條龍喝得尾巴都從衣襟下伸了出來,尾尖温文爾雅地戳了戳他的小腿。
旭鳳沒好氣地扯了他的衣服往地上一扔,忽然就發現了他白皙的背上幾大條通紅的血跡,連帶着周遭的皮膚一大片都紅得厲害,看上去嚇人得很。
肯定不是別人撓的,這是火系靈力造成的傷痕。據他自己所知,能輕易傷到應龍之軀,還是以如此暴戾的方式(畢竟撓出指甲印和撓掉一片皮還是有些區別的)的好像只有他鳳某人了。
他慌忙低頭看着自己的手,覺得指甲也不算很長,但他有記得自己在牀上哪裏被得不舒服了,可能是發了脾氣,至於做了什麼就記不清了。
旭鳳十分尷尬地給他治了傷,剪了本就不長的指甲,並向搭在他小腿上那條尾巴保證,今晚一定管好自己的鳥爪。
第二,天帝就和遭了西方
血鬼一般,脖子上出現了幾個深刻的咬痕,都是見血的。
這次旭鳳想起來了,確實是親熱時發瘋,一個暴躁便上嘴了——他雖然這幾和潤玉不怎麼友好,但也不至於故意咬這麼狠。
旭鳳乾脆利落地把受害人驅逐出宮,並表示沒臉再見他了,希望天帝讓他一個人冷靜一下。其間天帝數次大度地表示沒關係,情趣。但是旭鳳卻不敢再玩了,他怕自己一個腦,下次的“情趣”就是砅巖扎龍心。
清心藥劑喝多了也有抗,非長久之計。旭鳳查遍了古籍,然而神魔共體之事幾乎史無前例,唯一一個看着像是真實的案例也發生在很久以前。那是陰皇大帝在任期間,她丈夫內丹被碎,命在旦夕。陰皇大帝設法讓他墮魔,結了魔核,可惜人雖活了下來,沒多久就因無法適應魔界而抑鬱跳樓了。
總之,沒得救,涼涼。
他正為癖太過
烈而煩惱不已之時,忽然聽門外有人通報,説天帝又來。
旭鳳煩道:“不是説了嗎,過兩再去找他。”通報的魔兵道:“天帝説他是……”
“本座是來補辦親之儀的,”天帝聲音從殿外丹陛之下傳來。
“大婚之時過於唐突,還不曾在大庭廣眾之下正經下聘求娶魔尊,今得空,便來將聘禮補上。”旭鳳揹着手,抬腳跨出殿門:“天帝來
娶天后,難道只有這點排面?昔年先帝
娶先後時,赤金美玉不計其數,畫北境歸墟為其屬,青鸞為御,玄武駕車,走蛟朱雀侍奉兩側,先後方肯起駕。陛下難道送些瓜子喜糖,就指望將本座帶回天宮?”聚集起來看熱鬧的眾魔頓時一陣鬨笑,紛紛開嘲。
天帝微微笑道:“本座才登大寶一年有餘,內庫尚未在手,囊中寒酸,請尊上不吝下嫁,收下這區區薄禮與本座回宮。”旭鳳漫不經心道:“陛下來向本座求婚,不是本座向你求婚。值與不值,本座説了算。”殿前魔兵立刻會意:“宣禮單!”妖娘從一邊扭扭捏捏地走上來,展開禮單,愣了一下,隨即掩口忍笑,嬌聲道:“天帝潤玉,聘禮活龍一條!”話音未落,殿前的白衣人影已經不見,反倒是魔宮上空常年不散的黑雲驟然散開金光萬丈,霞暉普照間,一條銀巨龍在魔宮上空蜿蜒而下,驚得路過的魔女一陣尖叫。
巨龍漸漸低遊,温順地收縮身形,落在了魔宮前方的一小片地盤上,龍首伏在地上,龍尾捲曲着縮在一旁,半透明的眼仁邀請一般注視着他。
旭鳳心跳成一片,面上卻還是冷冷道:“堂堂天帝大婚,竟只有這點誠意?”他隨意一抬手,道:“也罷,聘禮雖寒酸,也算合本尊心意,便不為難陛下了。”説罷故作高冷地走過去,在眾魔的歡呼起鬨聲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