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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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犯天規,理應受罰。即便你不説,陛下也並非查不出來,你從實待,還可少受一份苦。”潤玉只是道:“兒臣願以死抵罪。”天后抬手一揮,狠狠了下去。

這一鞭她用了十足的力氣,水火相剋,潤玉眼前一黑,身體晃了幾晃,雙手虛一樣撐住了地面。

“你口口聲聲以死抵罪,是仗着自己身份顯赫,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而罰下臨淵台,是嗎?潤玉,你未免想得太過簡單。今你何時説出那人的姓名,何時便能散會。説罷,與你未婚苟合的姘頭是誰?”潤玉吐出一口鮮血,又跪得直了,聲音已極為虛弱,卻依舊只有那一句話:“兒臣願以死抵罪。”天后見他死不張口,越發覺得此事值得一究,冷哼一聲,又是一抬手,天空中再次浮現出業火虛影,劈頭蓋臉向潤玉了過去。

不想下一鞭還未落到潤玉身上,就被另一道火球狠狠撞開,火星四濺,驚得眾仙家四散後退,一陣驚呼。

那火球化作人形踉蹌落地,看也不看天帝天后,即刻衝到潤玉面前,伸手撫上他受傷的肩背,半扶着他,顫抖道:“兄長……”潤玉嘴角雖淌着血,神情卻一片漠然,此刻見了他,忽然心中微微觸動。

鳳凰愛美,喜歡紅豔豔金燦燦的東西,連戰甲都是赤金打製的。這是天界第一次見旭鳳穿黑衣,此後千萬年,他一直以這副形象出現着。除卻當了天后以後發下的朝服,那些沾紅帶紫的漂亮衣服都被他鎖進了衣櫃,隨着他的青期一起堆在了沉默無語的角落。

*旭鳳沒有來這次法會倒不是因為怕被察覺好事,而是前線確實走不開了。

前段時間,旭鳳每天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已經因靈力失過多,在睡眠中自己變回了原身,團成一團趴在凹陷的被子正中。

他知道這是不正常的,儘管神族繁衍都會有這樣一個需要大量向幼體供給靈力的時間,但以鳳凰的神力,滋養一個靈體不會如何吃力。即便在這個時期也不應該。

無論如何,他知道自己得進入短暫的閉關期,於是叫來唯一還在忘川的親信,把軍中事務待一番,然後囑咐他們除非魔族打過忘川河來了,一概不要叫他。

燎原君一一記下。

旭鳳囑咐完,頗為鬱悶道:“早知蛋這樣誤事,我當初便不出它來了。”燎原君安道:“殿下換個角度想,説明世子來的造化不可限量。”這倒並非是恭維奉承。神族繁育不影響母體正常行動,若是母體在這個時期極為虛弱,説明新生的靈體要收的靈力已高於母體所能承擔的範圍,也就是説它比母親要強。

但這種情況往往只發生於高低相配時,譬如一條魚生下了一條龍。旭鳳一聽,更為鬱悶,又掏出那惱人的搜靈術照着那枚懶洋洋蜷着的靈體,像研究個什麼新鮮物一般看着它憤怒地跳高:“可它也不過是龍或鳳凰。龍鳳之力亦有其極,難道這世上還能有強於本神的神族?”燎原君:“不不不屬下不是這個意思……”旭鳳並非是誇張。他的天賦確實已是神族中的佼佼者,儘管因年紀尚輕而不如天帝天后,但觀其今之勢,來成就必然會超其父母。

不管他蛋裏面的是什麼東西,它畢竟是把旭鳳搞跪了,於是當水神遇伏時,燎原君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因為旭鳳此時起不了任何作用,他決定獨自帶兵去救。

結果,眾所周知,旭鳳閉關出來面對着天帝派來問話的使者,一臉懵地,隨口編了個很不像話的理由。沒想到天帝天后居然信了,還讓他好好休養,不用趕回去參加建蘭法會了。

旭鳳本也懶得去。他懶洋洋地躺在軍中啃着玉米花,就聽到營外路過的小兵議論道:“殿下今年不去建蘭法會,那誰有資格去請《道德真經》啊?”旭鳳伸向碗的手僵住了。

此刻他站直身體,擋在潤玉身前,道:“兄長究竟犯了何事,要母神這般責罰?”天后厲聲道:“旭兒,讓開,不關你的事。”説着又一鞭揮下,卻被旭鳳舉手格開。他冷然在殿中環視一週,忽然頓悟了一般,淡淡道:“怎麼不關兒臣的事?我方才在殿外也聽見一二。母神也不必費心去問兄長同哪家仙娥私通了,那姘頭不就是我嘛。”潤玉跪在地上,頓時臉煞白,喝道:“火神殿下,你在胡言亂語什麼?”這話一出口,除了潤玉這一聲喝止,四周加上一心找茬的天后竟然無一人作聲。沒見過這等作,這話不知怎麼接。

旭鳳繼續道:“正好兒臣也有一事想告知母神,這幾年軍中一直走不開,未能得空面談,今一併在此講了。無論今結果如何,還請母神不要對兄長做出過之舉,萬一兄長有了不測,旭鳳也不會獨活。母神若是不信,一試便知。”荼姚顫聲道:“旭兒,你威脅母神?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旭鳳不答,反手拔出潤玉的佩劍,擲入地面,霎那間他周身白霧飄忽,衣袂無風自動。以他為中心丈餘的地面上浮起了薄霜,隨着他不斷施法,冰霜飛速向外擴散蔓延,沒多時整座大殿遍成了一座冰城,杯盤湯盞,桌椅廊柱之上盡是嚴霜覆蓋。

有見過潤玉出手的仙人即刻就認了出來,靈力波動幾乎無二。

這一下眾人再無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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