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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犯不着讓他們不得好死啊……”棠樾聽到此處,再也忍不住,現出身型,在丹朱背後道:“叔祖父,侄孫棠樾向您問好,敢問叔祖父,‘不得好死’是怎麼一回事。”丹朱猛地跳起來,一口老酒噴了一地。

老狐狸用袖子擦着嘴,哆哆嗦嗦道:“小棠樾,你你你?這大半夜的,你跑到這裏做什麼?”棠樾對風息和神厄使了個眼,他二人也依次現身出來。

風息哈哈一笑,對者月下仙人唱喏道:“小神風息,見過棠樾的叔祖父。”神厄淡淡道:“何為讓他們不得好死?”丹朱眼珠亂轉,慌慌張張道:“解釋?沒什麼好解釋的,我想我二哥了,來看看不成?”神厄對棠樾道:“你很想知道他説的是怎麼回事?”棠樾道:“此事若與我父帝母神有關,説不準就是找到他們的線索。”神厄點了一下頭,白淨的手不輕不重的按在了丹朱的肩上。丹朱就覺自己頓時靈力被制,雖然不至於全如凡人,卻也難以躲過重重守衞溜過去,立刻換上苦瓜臉道:“神厄大人,老夫冤枉啊!”神厄點頭道:“我知道。但是如果你不説,我便先走,後喊人,讓你更加冤枉。”丹朱忙道:“別別別……我説,你先別喊啊。”他見神厄沒有要喊人的意思,心裏吃了黃連一般苦水氾濫:“小棠樾,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沒什麼好聽的。再説了,老夫半夜溜過來找二哥嘮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他都駕鶴西去了我來也就是求個心理安,和你父帝母神失蹤沒半錢關係。你有這功夫從這聽老夫講那些破事,不如快快去想法找人。”棠樾於是就把三人來先賢殿的原因快速説了一遍,然後道:“我們連上清天都去過了,也再無旁的法子可想。如今每一條線索都至關重要,叔祖父若想起了什麼,不妨給侄孫講講,萬一就有了點子呢。”丹朱掃了一眼旁觀的風息和神厄,自暴自棄地一揚手道:“罷了,反正當年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事,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也不缺你們倆外人了。無非就是一千年前,你父帝母神的好事在建蘭法會上被我二哥二嫂知道了,二哥就把他倆罵了一頓。”棠樾臉微紅,道:“燎原君曾告訴我,父帝母神私……私定終身後,母神於此事十分謹慎,而父帝必然更是守口如瓶,如何就被察覺了?”丹朱道:“歸到底還是我那不曉事的二嫂惹事,聽説了二哥有立玉娃為儲的打算,發了瘋一般,佈下天羅地網找玉娃的過處。但當時簌離剛被害過,玉娃愣是沒被她抓住旁的把柄。但被她那個監視法,就是雞蛋也能挑出塊骨頭來,千防萬防,就有一回被二嫂的人瞧見了他竟用了火。這個你知道……她多番核實,確定了他與火屬仙神有了靈脩之實。”

“但二嫂也沒往她兒子身上去想,只當他是什麼火屬的小仙通了。她也沒立馬就告訴二哥。只因她要搞個大的,要讓潤玉身敗名裂,永遠抬不起頭,就這樣忍着不提,一直等到了建蘭法會……”六界之中,千年便要舉行一回清談法會,歡六界清修的道友都來天界談佛論道。每回法會都得取個風雅些的名字,上一次叫閔蘭,上上次叫建蘭。

説是六界,實則魔族是不太愛湊這個熱鬧的,他們最討厭這些亂七八糟的條框,因此每每有這等盛會,魔界只派一個人來,那便是與天界關係尚且算得上友好的魔族大長老,擎城王。此人活了有十萬年,修為深不可測,卻從來不愛摻和天魔之間的爭端,甚至還勸過和,實在令人懷疑他是如何當上魔族大長老的。

這法會每次開場,都要派天界品行才學最為出的小仙登壇作祭,從藏經殿請出《道德真經》,作為論道之考。倘若這小仙合它的意,便會隨着花瓣降落在祭壇上,若是不合意,它便會自己捲起來,在那小仙腦袋上敲一下,然後自行翻到戒律那一頁,在它認為小仙行止不端的地方現出一個大大的紅圈。

為什麼非得是年紀不大的小仙呢?只因為這破書已隱隱誕了靈,子還頗似個道學先生,它很討厭犯“戒”——正經道侶也不行,必須得是完璧之身,否則大大的“戒”在書上圈出來,誰臉上都掛不住。

往年但凡天帝有兒女,都會把最得意的兒女拉出來溜溜,不過一般也會通好氣,不行的就別上了,給老子丟人。

所以上一回閔蘭法會就是棠樾,而在建蘭以前年年都是旭鳳。

但這一年旭鳳沒來。

當潤玉走進靈霄殿卻遲遲沒有看到旭鳳的時候,他便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果然,當天帝皺着眉問起旭鳳為何沒來的時候,天后笑道:“陛下也太不體貼旭兒了,前幾魔族剛與我等起了爭端,旭鳳抱着病還要鎮守大營,這一來一回的,身子如何抗得住?”天帝皺眉道:“不過錯吃了區區幾隻魔物,旭兒至今還未痊癒?”天后道:“陛下又不曾錯吃過,如何知道很快便能好呢?”天帝半信半疑,但還是不動聲地“嗯”了一聲。

説到錯吃魔物之事,就不得不提及水神隕落。前些,水神奉天帝之命去天魔邊界視察時,聽説有一處要被圍,毅然掉頭去救。但當他趕到那處兵營時,他驚喜地發現魔族的三大城王在那裏等他。水神苦守堡壘三,修書無數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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