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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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虞翊……手上的餅乾。
“……”也不是很想吃,就是眼睛沒地兒放,借個落腳點。
虞翊:“……吃嗎?”舉起手裏的盤子。
眾人默默點頭。
越戈沒骨頭一樣靠在枕頭上:“……”他還記得這是我拿的餅乾嗎?
想着,越戈起眼皮往虞翊那邊掠了一眼,嗯……好像並不記得。
一時,鴉雀無聲,眾人相顧無言,默默一起啃餅乾。
也是搞笑的,按理説聽了npc的死亡勸告後每個人都應該誠惶誠恐地想着如何保命,誰能想到七個死到臨頭的玩家聚頭啃餅乾。
餅乾不大,很快就啃完了。
雪飛痕還記得正事,抿了下,緊着嗓子:“我們先來討論一下吧,時間不多。”
“我的任務在這裏。”她舉起手上的卡牌,“我們是換看呢,還是各位有什麼想法?”吉田:“其、其實,我、我們並不、不需要完、完成任、任務。”彭宇燕:“對噯,規則好像確實沒有硬
規定我們一定要完成任務,給出的限時也只是尋找什麼破碑和破石頭的條件。”他翹起蘭花指,“但那個大老
怎麼又説本輪一定要完成任務嘞。”雪飛痕:“因為逃出去是不加分的,只有任務是增加積分,如果第一關我們沒有完成任務增加積分,遇上清算
,我們就會直接淘汰。”這就意味着,在這場遊戲中如果不完成任務,就算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條。
·李華:“不如我們就把各自的任務放在一起看吧,萬一碰到連在一起的還能相互幫襯一下。”彭宇燕:“嗯,這樣好。”其餘人紛紛表明自己同意。
七張卡牌從左到右依次排開,牌的顏是相同的,都是磨砂質
的漆黑,正面有金
的線條勾勒出來的花紋。
略有差別的是每張牌左上角的號碼,分別標着七個古羅馬數字。
越戈的編號是Ⅸ,李華是Ⅵ,吉田的數字是Ⅰ,雪飛痕是Ⅷ,彭宇燕的牌標的是v,羅文天拿到的是Ⅻ,最後一張是虞翊,上面寫的是Ⅺ。
“這樣擺一下。”他伸手去改變排序的順序,拎出兩張牌。
卡牌Ⅸ和卡牌Ⅺ。
虞翊:“這兩張牌的數字是兩兩相反的,而且內容也是矛盾的。”他隨手在越戈的牌上和自己的牌上點了一下。
“Ⅸ的任務是‘讓到卡牌Ⅺ的玩家單獨乘坐一次地獄過山車’,Ⅺ的任務是‘讓卡牌號為Ⅸ的玩家和自己一起乘坐一次地獄過山車’。”
“兩張牌都標註了每位玩家只能乘坐一次過山車,如果重複則任務失敗。”越戈抿緊下,冷淡地出聲:“按照目前的規則任務來看,是要我們自相殘殺,阻止對方完成任務來達成自己的任務。”
“嗯。”虞翊:“想到辦法了嗎?”越戈:“沒有,你呢?”抬眸相視一笑,兩個人還開心的。
羅文天:“……”眾人:“……”為什麼他們還能笑得出來……
有了前兩位的襯托,其餘人的任務看上去好像還是善良的,最起碼沒有
到對立牌的兩位那麼喪心病狂。
羅文天的任務是連續三天在上午10點完成馴獸師表演,雪飛痕是連續三天在下午5點完成雜技表演,李華同樣是連續三天在下午1點完成魔術表演,彭宇燕是連續三天在下午1點協助魔術師完成表演,吉田到的有點危險,但也不是難度極高,連續三天在下午3點完成走鋼絲表演。
“為什麼我們不是馬戲團?”虞翊掃量着幾張卡牌咕噥了一句,語氣還遺憾的。
他看了眼越戈身上的衣服:“你不是魔術師嗎?”越戈:“可能是替補。”
“……”神他媽替補,你見過魔術師有替補???
“你們真的是遊戲裏才認識的嗎?”羅文天想問這個問題很久了,為什麼這兩個人才認識幾個小時就能這麼臭味相投啊!
虞翊點點頭:“可能是聰明人的默契吧。”越戈下意識彎起手摸了下脖子,由衷地附和:“……嗯。”羅文天:“……”看看,看看,損起人都這麼一致。
“為什麼覺這些任務看上去並不是很……離奇?”彭宇燕突然出聲,他説的還比較委婉,本意“喏。”羅文天指着卡牌反面一行暗
凸起的小字給他看。
【新手任務,難度指數:1/4星】李華:“這是什麼意思?”羅文天:“意思就是這輪的難度連半顆星都配不上。”而且估計一大半的難度都是因為有兩張對立牌才拉起的平均分,其餘人的任務目前看上去覺閉着眼睛都能完成。
“大、大家不、不要忘、忘忘記了,我、我們還要找、找回、回溯碑、碑和回溯石、石。”吉田一語驚醒夢中人。
“對!”羅文天猛地捶了一下大腿,“狗的!我們光完成任務沒用,還要找什麼破石頭和破碑!”彭宇燕補充:“還有安全屋呢。”羅文天:“安全屋找到了。”不知情的四人:“啊?!”四臉震驚。
虞翊:“這裏就是安全屋。”
“卧槽!!!”
“不是,怎麼找到的?”大家還是十分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