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與扎拉姐妹在更衣室的激情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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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自然是沒有拒絕扎拉的要求,將身子往前一傾,又與扎拉吻在了一起。

兩條舌頭頂撞着雙方的舌尖,裹挾着彼此的唾,互相受着彼此口腔中的温度,就像是兩隻在海水中糾纏的海蝴蝶,在一個由彼此瓣拼接而成的世界中上下翻飛。

「哈啊……哈啊……嗚嗚……嗯嗯……」雖然舌頭正如跳着求偶舞蹈的蛇而纏綿在一起,但扎拉的喉嚨中扔在繼續放聲呻着,側對着指揮官的細也在接連的打着,彷彿是想讓更加深入自己的體內,「哈……哈、嗯!嗚……呀啊啊!」扎拉整個人都在瘋狂顫抖着,她現在都樣子似乎正在以秒為單位來高,橙的眼眸也因為劇烈的高而向上翻起,白很快就蓋過了大半的眼眶。而扎拉現在都在為自己到羞愧,明明是在和指揮官接吻,結果自己現在臉上的表情卻如此的亂。

扎拉心想,指揮官也許從今往後會把自己當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婊子吧,但……怎麼想都是指揮官的錯,都是他讓自己死心貼地的喜歡上了他,也是他的帶給了自己無與倫比的快,而且也是因為自己太愛他了才想着能懷上兩人的孩子……所以自己現在這樣子一定是指揮官的錯!!!

正在扎拉用僅存的理智思考着指揮官的「錯」的時候,一計重擊突然撞擊在了自己的花心之上,劇烈的快直接讓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陷入了短暫的宕機之中。

「哦唔——唔唔唔~~嗯嗯~呃呃~~喔喔喔——」劇烈的快如風暴般襲來,索然指揮官與扎拉仍在吻之中,但扎拉還是發出來一陣絕頂時才能發出亢的媚叫,顯然已經顧不上外面還有其他的人了。

「哦嗚~~咿呀啊啊啊……又去……啦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啊!!」扎拉也在這時鬆開了指揮官的舌頭,劇烈的高讓她的上半身劇烈的向後蜷曲起來,私處噴而出的愛就像是失控了一樣,理對於此時的扎拉而言已經是蕩然無存,臉上的表情也徹底變成了亂的阿嘿顏。

同時指揮官也在扎拉緊縮的吻着龜頭的子宮口的夾擊下繳了械。

濃稠的直接隨着的收縮噴湧而出,直接從扎拉的子宮口灌入了那片孕育生命的伊甸園之中。

「哦哦哦~~好~~啊啊啊啊~~~會……會懷孕的~~~哦哦哦哦哦哦!!

去啦去啦——」扎拉的整個現在化為了一張是嘬的小嘴,隨着身體的劇烈痙攣,而近乎瘋狂的汲取着指揮官體內的遺傳物質。

過了老半天,指揮官已經將全部灌入了扎拉嬌的子宮中,着自己這才慢慢鬆了口。

當指揮官將從扎拉的中拔出後,由於失去了指揮官對自己的支撐,扎拉直接以鴨子坐的樣子癱坐在了地上。她兩隻手扶着牆,臉和那肥美的房整個壓在了牆壁上,有氣無力的息着。因為還沒從快中緩過神來,美麗的軀體還時不時的還搐一下。一股股冒着泡沫的白漿,也從那大成「o」形的紅腫小到了地上,與自己的水匯成了一灘散發着殘留荷爾蒙的水漬。扎拉受着自己體內那種滿足一般的粘稠,眼神雖然因為高透支了力而失去了平裏謠言奪目的光芒,但扎拉的臉上卻是一副無比滿足的喜悦,畢竟能與自己愛的人做愛,就已經是非常滿足了。

而指揮官也在後,一股坐在了更衣室的長椅上,只是自己的那玩意兒完全沒有要軟下來的意思,反倒是愈發的脹的難受。

突然間指揮官明白了什麼——「那杯咖啡!」如果自己設想的沒錯的話愛宕這傢伙能突然出現的一個原因,就是她提前給自己下了力藥,而且算好了時間,但是由於羅恩她們四人突然出現,這才打亂了她的計劃。雖然説自己在服用力藥後,愛宕那倒是能承受的來,但扎拉就不一定了。可是現在自己的下面已經是愈發的脹的難忍。

「沒辦法,扎拉對不起啊。」指揮官在扎拉耳邊説到,便一把將扎拉抱起,然後將她的兩條十足的美腿摺疊到她的胳膊後。

而扎拉這邊還沒由於還沉浸在高的餘波之中,只是聽到指揮官在自己耳邊嘀咕了一句什麼,隨後自己便被指揮官像個粽子一樣的抱了起來。

「指……揮官……你這是……噫嗚嗚嗚嗚——啊啊啊哦哦哦哦!!!」沒等扎拉反應過來,指揮官就像是把扎拉當成了一個人飛機杯一樣套在了自己的上。

如爆炸一般席捲扎拉的身體,刺着她的每一個神經,徹底泛白的眼睛散發着別樣的媚,淚腺緊跟着扎拉的破碎的神之海而隨之崩潰,一顆顆斗大的淚珠瞬間掛滿了扎拉蕩的臉龐。香舌也是伸出來老長一節,跟着身體的劇烈搐動而搖曳着。扎拉的大腦本來不及處理發生了什麼,就被新的一輪高所淹沒。

扎拉被指揮官抱起,就像是一個超大號的飛機杯一樣,在上下套

「扎拉,對不起啊。」雖然指揮官嘴上是這麼説的,但他還是非常的享受着這種快,畢竟把艦娘當飛機杯用這種事還是很少能體驗到的。

可這個時候,門面突然傳來了波拉的的聲音:「姐姐,磨磨蹭蹭的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哦。」聽到這個聲音指揮官頓時慌了神,何況一個大男人出現在女更衣室,擱誰都會被當成變態吧!再加上在已經被自己的不省人事的扎拉。如果光把她丟在更衣室,後果可能不堪設想。但自己又更不可能讓波拉看到自己在這樣對待扎拉,再加上波拉還是剛剛來到港區的艦娘,要是一開始跟讓巴爾一個子的話,鬼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這個更衣室。

指揮官慌張的目光迅速鎖定了更衣室中一個比較大的衣櫃,然後二話不説抱着套在自己上的扎拉躲了進去。

幾乎在指揮官抱着扎拉躲進衣櫃的同時,更衣室的大門也被波拉打開了。

「姐姐,你……啊嘞?姐姐人呢?」推門而進波拉看着空蕩蕩的更衣室,一臉的疑惑。

自己之前明明看見扎拉走進了更衣室,還説是要去拿什麼東西,結果一進來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可能是姐姐她臨時有事先走了吧,波拉這麼想着。

「嘛,還是在這裏等一下姐姐吧,剛好也有些累了了。」波拉説着,坐在了衣櫃之間的長椅上,美美的伸上了一個懶,然後伸手從面前自己的衣櫃裏拿出來一瓶冷卻水喝了起來。但波拉並不清楚身後的衣櫃中,自己的姐姐正跟指揮官雲雨着。

由於衣櫃內空間狹小的關係,扎拉整個人都被緊緊的壓在櫃子側板上,而與她同處於同一空間中的指揮官,正在她的身後不斷的攻擊着深處。

由於合的烈運動分泌了大量的汗,衣櫃中空氣已經變得濕無比,極度狹小的空間中充斥着兩人的荷爾蒙,然後在其中不斷的混合錯着,從一個人口中呼出的熱氣還沒散發出去,就被另一個人再次腔,衣櫃內的温度也因此而不斷的攀升着。失控的温度、濕的空氣、溢滿的荷爾蒙,對於已經是亂之中的兩人,這就像是一個絕佳的化學反應容器,愈發難耐的燥熱與體的碰撞錯其中。再加上能通過衣櫃門上上的縫隙看到外面正坐在長椅上的波拉,毫無疑問更加刺了兩人的興奮。一邊指揮官拼命的將頂入扎拉的更深處,一邊扎拉也用自己的將指揮官的咬死,將一股接一股的熱噴灑在指揮官的上。

雖然兩人都在極力的壓制自己的聲音,但由於兩人的合是在是太過烈,櫃子如抗議般的發出了一陣「嘎吱——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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