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懇詞熱吻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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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懇詞熱吻心痛2021年7月27
被張翠山侵犯後過了數天,謝遜創傷已癒,但心情還是起伏不定。
荒島的生活孤單乏味,是理所當然的,謝遜從沒甚麼不滿。或許該這樣説,比起之前飽受出賣凌辱的人生,荒島的生活算是很好了……而且張翠山成為他的結拜兄弟,更與他朝夕相對。
當王盤山上,謝遜為奪屠龍刀,本是要大開殺戒。他得知在場中人大多是該殺的
派惡徒,兩個崑崙派弟子算是正派門生,但謝遜想起與崑崙派掌門何太沖的舊怨,覺得這兩人殺了亦無妨。他原是打算單挑各派高手,逐一殺掉,豈料當他要與海沙派元廣波鬥吃毒鹽時,一個陌生的俊美少年竟想勸阻。謝遜生平極少受人真心好意,只覺訝然。之後他知道這個正義憨直得很傻很天真的俊男,就是武當派的張翠山,算是一個俠名遠播的正人君子。後來又見他英氣
,毫不畏死,不
默默欣賞,暗暗留意,最後還放他與他的友伴殷素素一條生路。
來到這個荒島,與張翠山和殷素素情
濃,謝遜甚是樂意。直至長鬚被燒,謝遜想起自己面相犯劫,暗覺不安,之後他被俊秀不凡的義弟摸面刮鬍,更是心如鹿撞。
當晚謝遜想着張翠山,竟是寢不能寐,第二天一早他便到林中温泉沐浴,想要清醒一下,不料竟遇到這個他想了一夜的義弟,還被對方看見自己一直掩飾的女子酥。他只覺羞愧難抵,加上整夜未眠,血氣一湧便即昏倒地上。當他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被心裡在意的義弟強行侵犯,傷心難過,自不待言。
颳了鬍子,被義弟污辱,算是寧靜湖泊上泛起的漣漪。可是既然義弟歉疚萬分,大概不會再次越軌,義妹亦不知此事,三人生活一如往……漣漪散去後,一切該回復平靜吧。謝遜是這樣想的。
真的嗎?還是有點不同。這幾天以來,謝遜暗覺三人相處時,張翠山多了幾分靦腆,殷素素多了幾分關心。謝遜心想義弟內疚,覺得難為情亦是正常,可是義妹多出來的關顧,又有甚麼緣由?那彷似知道自己身體仍在疼痛的細心……若非知悉一切,又怎會如此?
謝遜心情分成兩個極端。其一是説服自己,説自己太多心,胡思亂想;其二則是默默等待一些未知的事情。如此處境,令他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這個叱吒一時的武林異人,在失掉武功,平淡過活後,心思就竟如憧憬情味的少年男女一般。
這一天午後,謝遜獨自在島上一片草原吹風時,看見張翠山走過來。看着義弟那少見的曖昧神,謝遜忍不住暗忖,要來的終於來了。
謝遜問道:「五弟找我有事?」他心思亂轉,神情倒是裝得好,仍是跟之前一般平靜。
張翠山點頭道:「之前説過要跟大哥請罪,延至今天才來,希望大哥見諒。」致了深深一禮。
謝遜心想:「原來是為了此事。」心裡竟有些失望。他苦笑一下,説道:「我早已原諒你了,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張翠山又是一禮,説道:「謝謝大哥。」然後關切的問道:「大哥……還痛嗎?」謝遜俊臉霎時就紅了。他轉身不望義弟,低聲問道:「怎麼問起這些事情啦?」面而來的微風把他一頭閃亮金髮吹亂,反映了他的心情。
那漂亮金髮的末稍正好吹到張翠山身邊,張翠山嗅着碰着,十分享受。他聽得出謝遜語帶羞澀,又是心裡一蕩,柔聲道:「那天我很是暴,完全不顧大哥的
受,就要大哥成了我的人。事後想起,大哥必定會痛,很是過意不去,所以現在就問起來了。」謝遜羞意更濃,連耳
都紅透了。他強自笑了一聲,説道:「隔了這許多天,身體怎會還覺得痛?這……五弟你是太温柔,還是對自己太高估了?」這次張翠山反過來被譏得俊臉微紅,説道:「大哥不痛就好。」行前一步,更親近義兄的微曲美髮,續道:「身體是不痛,心又如何?」謝遜聽到語聲更近,亦
受到秀髮傳來的觸
,但覺忐忑不已,想不出如何應對,只是重覆義弟的話説道:「『心又如何?』」張翠山柔聲道:「大哥被我欺負,心很痛吧?那天你哭得好傷心,我看見了好後悔。」但見謝遜背影微微一顫,啞聲道:「哈。我怎會心痛?你不必當我是小孩子般哄我……哈哈。」張翠山握着謝遜手腕一拉,使他轉身過來。只見謝遜已是碧目濕潤,軟嘴微彎。張翠山雙手一抱,把謝遜摟進懷裡,滿心憐惜的道:「大哥,都不是你的錯,你可以心痛,可以哭泣。」謝遜百
集,不知所措,只是倔強的道:「哭甚麼?我又不是小孩子!」張翠山一手摟
,一手摸頭,深情道:「原是新婚之夜,竟要看着師父姦污師妹,之後更被師父凌辱,很心痛吧?本是相愛的師妹竟願做師父的
臠,很心痛吧?一心信任師父,卻被騙學了傷害身體的
功,很心痛吧?被枉稱名門正派的何太沖制住,對方肆意
辱,自己無力反抗,很心痛吧!」謝遜確是聽得心痛不已。他起初咬着櫻
,強壓情緒,後來終於忍不住低聲嗚咽。張翠山見謝遜難過,摸頭撫背的動作更是温柔。謝遜任由張翠山愛撫安
,更伏在對方肩上。
張翠山嘆了口氣,續道:「最令你心痛的,恐怕就是我這個禽獸不如的結拜義弟,竟然在你暈倒後,獸大發強行姦污。大哥,我令你很心痛吧?」謝遜悽然道:「你……你怎麼説這些?你……」語聲未盡,已是忍受不住,靠着義弟失聲痛哭。張翠山讓他哭了好一會,才道:「哭吧!把以前積下來的心痛,都好好哭出來。我就知道,依大哥
格,以前遇到多大惡運,有多心痛,都是藏在心裡,而且大哥身邊也沒有可以傾訴的對象。不過從今天開始,大哥可以信靠我,依賴我,伏在我身上哭……儘管我也曾是令你心痛的人。」謝遜聽罷,但覺
動不已,悲慟的心情亦漸漸平復,甚至
受到些微的欣悦。除此以外,張翠山的温柔撫摸
藉了他心靈,壯健身體給他帶來温暖,他哭聲漸止,仍是不敢稍動,也不敢説話,只想這刻的
覺延續下去。
張翠山見謝遜沒有抗拒,心裡暗喜,柔聲續道:「不過,比起讓你放心地哭,我更想令你展顏而笑。大哥,准許我成為這樣的人吧!」沒待謝遜回答,嘴巴已輕觸他泛紅的香腮。
謝遜微微一顫,粉頰更紅,倒是沒有鬱動。張翠山不再顧忌,深深的吻在義兄白滑的的臉上。吻了幾下,謝遜驀然醒覺,側頭避開,説道:「不行……」張翠山卻已湊過來,吻住他的薄
,令他説不出話來。
一時之間,謝遜只覺耳鳴目眩,猶在思索應否反抗時,張翠山的舌頭已開始靈活地在自己的秀嘴內來
去,不斷品嚐那
嘴香舌的味道。謝遜抵受不住,想要説些甚麼,但被堵住的嘴巴只能發出「唔唔」連聲,難辨語意。不知過了多久,張翠山覺得吻夠了才停下來,一臉深情的望着這個窘態畢
的俊美義兄,説道:「大哥,還好吧?」謝遜猶自心神未定,
息不止。那粉臉陣紅陣白久久未散,鳳目亦羞亦喜暗帶淚光,一向自然
的豁達灑
,似已被吻得無影無蹤。他怔怔的站了一會,才悽婉的道:「五弟,你……你是當
意猶未盡,又要來嬉耍大哥?」張翠山搖頭道:「不是嬉耍,我是想要好好疼你愛你。」伸手輕撫義兄玉頰,抹去點點淚花。
謝遜卻是一臉鄙夷之,把頭轉過另一方,説道:「嬉耍疼愛,還不是一樣?無論説得多動聽,到了最後,都是把我姦得死去活來!」張翠山怔住,然後再次捉住謝遜的玉腕,嘶聲道:「那些欺負你的人,都是這樣説嗎?」謝遜聽到義弟的悲憤哀音,隨即回頭一看,只見張翠山眼眶通紅,面容
動,顯是十分痛心。謝遜不
又是一陣
動,他反過來輕抹義弟眼角上的淚印,柔聲道:「是大哥説多了,五弟你跟那些人不一樣。」然後把櫻
湊過去壓住義弟的嘴,温柔親熱,算是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