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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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了眼睛,目光慢慢地轉向沈秋戟——沈秋戟解開褲繩,將褲子稍微往下拉了一點,出更多的腹部説:“我有九塊腹肌,你少畫了一塊。”顧絨:“……”原來不是看那個啊。
顧絨也説不出自己該慶幸還是該失落,他像是在掩飾情緒似的,隨便找了個話題飛速説道:“我只聽説過八塊腹肌,你怎麼還能有九塊啊?都不對稱……”沈秋戟給顧絨科普專業知識:“其實很多人的腹肌是不對稱的,人腹部的肌形狀是天生的,你只能把它練得飽滿好看一點,而無法強行練對稱,而我肌
分佈不好,練得再好也不可能對稱,所以就有九塊。”説完後沈秋戟再看向顧絨,就發現自己這個室友耳朵尖紅得厲害,連脖頸上都是泛着淡淡的粉,讓人想要一口啃上去撕咬
舐的慾望。
沈秋戟喉結攢動,偏偏他還惡人先告狀,質問顧絨:“你臉紅什麼?不是你説的嗎?我有的你都有,你之前還我看你洗澡的,現在你看我個腹肌怎麼就臉紅了?”什麼叫他
着沈秋戟看他洗澡了?明明還隔着一層簾子呢,可眼下卻不是和沈秋戟辯論的好時機。
於是沈秋戟就看到他問完話後青年耳紅得更厲害了,雙頰像是喝醉了酒般暈着駝紅,卻還要強撐着臉面嘴硬説:“那是我年輕不懂事,不知廉恥,現在我知廉恥了。”但任何人都聽得出他這句話分明是狡辯。
沈秋戟他也沒談過戀愛,七叔以前就説過他子孤僻,為人冷淡,要不是他真的有夠窮,恐怕門裏諸位還會以為他選的是孤命。
然而即便沈秋戟沒有談過戀愛,可沈秋戟也知道,他和顧絨都是男人,以前在醫院同吃同睡同洗澡顧絨都沒有臉紅過,現在就是看個腹肌顧絨就羞怯地跟和他親了嘴似的態度不、正、常。
總的來説,是顧絨變了。
變得會在浴室等着他洗完澡後看他的肌腹肌;不僅要看,還要在速寫課上畫出來;畫出來也就算了,顧絨還一邊嘴上説着不看他
褲子亮腹肌,一邊身體卻很誠實地扭頭過來看,看完又要臉紅。
最主要的是,在明心樓那會,顧絨説過願意為他擋刀——哪怕要再死一次也是願意的。
沈秋戟低頭望着顧絨,霎時恍然大悟:如果這都不叫喜歡,那還有什麼叫做愛?
他就像是找到了苦苦追尋的答案,這段時間以來難以言述的失落和悸動全部化作滿腔歡喜,眼底的温柔幾乎要凝為一汪熱泉,温暖地將顧絨包裹摟在懷中。
顧絨肯定暗戀他!
如果顧絨不喜歡他,就不可能着他看他洗澡,還要畫他的出浴圖!
今晚因為顧絨的緣故,他的“”身被幾個班的學生都看光了,沈秋戟其實是有些不太高興的,正如當初第一次去醫院給顧絨陪牀時他説的話,男孩子的清白也是清白,他可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不過這件烏龍説到底是因為顧絨太喜歡他了,看在顧絨那麼戀他的份上,他就大度些原諒顧絨吧。
“絨崽,今晚的事……”就算了。
沈秋戟清了清嗓子,還沒把話説完,顧絨聽他提起還以為沈秋戟是要來興師問罪,他本就為這事羞愧,聞言立馬痛心疾首地悔過道歉:“我錯了,我不該畫你的出浴圖。”
“畫倒是也可以畫。”誰料沈秋戟卻緩聲淡淡道,“但是不能給那麼多人了,你自己偷偷看就行。”顧絨:“……?”沈秋戟沒説錯話吧,顧絨不抬頭看向沈秋戟,但才對上沈秋戟灼灼的目光,顧絨又像是被燙到舌尖的貓立刻挪開,低頭望着自己的腿面。
其實顧絨也覺今晚的事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般,放出了許多他自己也難以捋順的情緒。
正在心慌意亂之際,顧絨卻看到沈秋戟走到自己身前半蹲下,彎像是想看他的眼睛。
顧絨哪敢與他對視?
立馬掀了被子鑽進去牀鋪,悶着聲説:“我困了,睡覺吧,明天去看學校給我們定了什麼酒店。”
“好吧。”顧絨只聽到沈秋戟應了一聲,隨後便關了燈也躺上牀,睡在他的身旁,十分鐘不到呼便勻長,睡
過去,而這一晚向來睡眠不錯的顧絨,卻破天荒地失眠了。
第二天顧絨是躲着沈秋戟的。
幸好寫生大家都是小組行動,不然顧絨可能真的尷尬到要退學。但路笑雩、陳晉謝梓晗幾人即便不是那種碎嘴愛八卦的子,可他們看向顧絨和沈秋戟的眼神裏的調侃是藏不住的。
顧絨只能假裝看不到,埋首專心畫自己的畫。
這種情況直到學校通知他們定下的酒店在哪,要他們收拾好兩天的用品去酒店時才有所改變,因為學校給他們定下的酒店——是月亮灣。
顧絨對這個結果早有心理準備,畢竟前幾台他們就發現煥山度假村裏的民宿幾乎都被訂滿了,那時他們只當是煥山遊客生意多,現在看來大概是大家都知道下元節要封村,所以才提前預定的房間吧,而放眼整個煥山度假村,有能力同時接待一百多人,價格又比較實惠的酒店就只有老酒店月亮灣了。
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月亮灣酒店從外頭看陰森森的,裏面還有個宛如紅衣豔鬼的詭異前台,就很難讓顧絨不多想。
所以當顧絨抱着行李站在月亮灣酒店門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