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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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害過你。”

“我從前也未曾害過別人,不害人便能有善終嗎?”丁月慘淡一笑,“我是對不住他,事已至此,我不求他原諒,我造的孽太多,回不了頭也不願回頭,那樣的事……我此生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丁淮以為她是説竹編花的事,勸道:“我雖然不知道這竹編花有什麼用,但現在也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丁月打斷他,“兄長很快就會知道的,不只是你,整個江湖都會知道的。”第41章“顏公子,畫什麼呢?”顏燭聽見這聲音,手下筆一頓,猛的抬起頭看向窗口,眼中俱是驚喜:“這麼快就回來了?”倚在窗口的人足尖輕點,躍入屋內:“説了長翅膀飛回來嘛!”顏燭快速上前邁步,把他接進懷裏,微微低頭端詳懷中人的眉眼,柔聲問道:“一路可安好?”

“自然安好,我行走江湖怕過誰?”茯苓從他懷裏抬起出頭,伸着脖子向桌案望:“你畫的什麼美人圖?”顏燭拉着他去看桌上那副畫,雪白的宣紙上顏未乾,確實有個美人,手握一把黑鞘大刀,一雙柳葉眼微微彎起,姿態隨意的坐在屋瓦上,笑意盈盈的看過來,美得動人心魄。

“還未畫完,”顏燭道,“不及你萬分之一。”

“是吧,可惜我不靠臉吃飯,”茯苓難得有點不好意思,他拿起筆,在美人圖旁邊又鋪了兩張宣紙,“我也送你兩幅墨寶。”他沾了墨汁,刷刷兩下,畫了四隻圓頭圓腦的尖嘴動物,問顏燭:“你猜這是什麼?”顏燭看了看那凌亂的筆法和暈染,仔細辨認後,一本正經道:“應當是百鳥朝鳳。”他敢説,竟然也有人敢信。

“我畫得這麼神氣嗎?”茯苓自己也有點吃驚,他道,“不是鳳凰,你看四隻雞圍在一起啄米,這叫四季祥和。”顏燭微愣,笑着點頭:“好。”

“我再畫一幅。”茯苓提筆,在紙上揮毫潑墨,一氣呵成又是一幅,也不知能不能算得上畫,這麼乍一看,墨水打翻了也不至於潑得這麼糟心。

顏燭看了半天,畫上從墨團中翻騰出兩條東西像魚又不像魚,還生了觸鬚,於是他猜道:“魚躍龍門?”

“對了一半,”茯苓煞有其事的指着畫,解釋道:“你看,這是兩隻龍蝦,在水裏頭,這叫雙龍出海。”畫得像不像另説,可確實有趣,顏燭覺得眼前這兩幅畫比名家古畫還要生動,於是提筆認認真真的在畫上提了字。

亂七嘈雜的畫配上行雲水的字,竟生出幾分和諧來,好像本該如此。

“李忠,”顏燭放下筆,把李忠叫了進來,“把這兩幅畫拿去好好裱起來。”李忠接過那兩幅慘不忍睹的畫作,旁邊的提字龍飛鳳舞的,一看就是自家公子的。

李忠不愧是李忠,他很能忍,眨了眨刺痛的雙眼,面不改道:“是。”茯苓在他身後補了一句:“裱好了掛起來。”

“……是,”李忠問道:“掛在……門上麼?”掛在門上驅,什麼妖魔鬼怪、魑魅魍魎定然都不敢染指。

“還是收起來吧,”顏燭道,“你畫給我的,我不想給旁人瞧見。”旁人何其無辜,憑白無故傷人眼睛,顏燭心裏過意不去。

“那好吧。”茯苓十分通情達理的點頭,接着拉起顏燭往窗外跳,“走吧,和美人上房頂玩兒。”兩人運起輕功上了屋頂,坐在瓦片上,此時剛過午後,顏燭問:“無星無月,上來看什麼?”茯苓躺在屋瓦上,揚起頭向上看:“圓的,賞吧。”顏燭笑道:“頭不圓那還得了?”頭不圓,只有天狗之時,那是極為少見的不祥之兆,歷來都被視為禍端將要發生的凶兆。

頭圓不圓不都一樣亮麼,”茯苓側身看他:“我就想知道,這些天除了毒蠍之事以外,你還做些什麼?”顏燭指了指頭頂的天空,道:“觀頭東昇西落,看雲霞變幻。”曉看天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注)意思是朝暮之間,無論何事何往,所思所念都是君。

但茯苓沒讀過這句話,自然也不知其中深意,他望着那湛藍的天幕,有雲幾朵,於是煞有其事的點頭:“雲是好看的。”顏燭笑了笑,沒説什麼。

茯苓問:“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嗎?”茯苓回來的時候風塵僕僕,眼底都是青影,自然是一路馬不停蹄的奔波,還能做什麼呢?

但顏燭還是順着他問:“你在做什麼?”

“在想你。”茯苓笑着往顏燭身上倒,吐了吐舌頭,“酸死了。”顏燭攬住他,兩人在屋瓦上相擁而吻,此時雲定風止,唯餘心火炙熱。

一吻結束,茯苓靠在顏燭懷裏,道:“我跟你説個事兒。”顏燭:“什麼事?直説便是。”茯苓道:“我打算去一趟西北。”顏燭臉上的笑意定住,皺眉道:“你去西北做什麼?”

“天機閣閣主跑了,底下人一問三不知,我沒找到解毒的方法,那毒蠍很可能來自西北,去那裏興許能找到解藥。”茯苓伸手把顏燭的眉頭撫平,“別皺眉啊顏公子,皺眉老得快。”顏燭把茯苓撫在他眉心上的手摘下來,握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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