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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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好笑呢?”這個同事就是之前替陳一去包廂的人,叫王瑜慶,他年紀看起來很小,應該也就十八歲上下,長得很乖,很可愛,眼睛圓溜溜的,像只小貓。
陳一看到他的時候總會想到餘悠悠,不自覺地就親近些。
不知道那個傢伙怎麼樣了。陳一想,摔成那個樣子,也不知道傷好了沒有。
“不知道啊,倒黴吧?”他聳了聳肩,也有些無奈:“要不然怎麼老遇到這事情。”他又跟王瑜慶聊了會兒,逗得對方眉開眼笑。
當陳一想要拉近跟誰的關係的時候,幾乎從不失手。他沒架子,愛説笑,看起來脾氣好,不計較,長得又好,真要想討好誰的時候幾乎很難有人能抵擋。
更何況是王瑜慶這種涉世未深的少年。
他本來與王瑜慶聊的好好的,心情也難得鬆快了幾分,直到看見了對面坐下了一個人。
陳一隻是無意間暼了眼,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戴青無視面前的二人,打開了外賣,自顧自吃了起來。
陳一掃了一眼四周,發現整個房間確實只有這一個空位了。
他實在覺得不自在,想起戴青在他墓碑前乾的那些事情,就忍不住汗倒豎。
王瑜慶這人沒什麼眼,還傻乎乎地大聲問:“夏北光,你為什麼老看戴青啊?”陳一:“……”他想掐死王瑜慶的心情都有了,臉上還得強做鎮定,若無其事地笑:“沒有吧,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只是在看李領班有沒有來。”坐在他們對方的戴青好像沒聽見他們的對話一樣,很安靜,像是沉浸在另一個世界裏。
青年吃完了收拾了包裝袋然後站了起來。
陳一看見他手腕戴着着一紅繩,紅繩上串了只憨態可掬的瓷貓,雪白的肚皮上寫了一個“陳”字。
他愣了愣。
陳一認出這是自己從前和戴青出去逛街的時候,隨手給他買的。
那段時間陳一和林降吵架了,吵得很厲害,一氣之下他就搬到了戴青那處公寓裏住着。
戴青很乖,是逆來順受的子,總是怯生生的,陳一叫他往東就絕不敢往西。
有時陳一在林降那兒受了氣,就跑到戴青這來發,他很
魯,戴青渾身都是被他
捏出來的青紫或者鮮紅的吻痕。可他痛得狠了也不吭聲,只是看着陳一,眼睫上盈着淚珠,眼角都是紅的,還是很乖,不説話也不罵人。
陳一每次看到他的臉,彷彿就能想象到林降哭起來是什麼樣子,林降總是很冷淡的,在牀上也一點不熱情,沒什麼反應。
不如戴青乖巧又聽話,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哭起來也好看,楚楚可憐的,像一朵被雨水打濕的白薔薇,柔弱又嬌。
陳一看着戴青,心中的氣消散了些,他低下頭吻去戴青的淚水,口吻輕柔:“別哭了,嗯?”戴青眨了眨眼睛,淚珠撲簌撲簌地一下落了,他有些驚慌,怯生生地望向陳一,眼底盈了層波光。
好像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
陳一喉結動了動,眼神暗下來:“過來,讓我摸摸你。”王瑜慶的聲音拉回了他飄散的思緒。
“夏北光,你發什麼呆?”
“沒什麼。”陳一回過神來,然後微微一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下午的時候王瑜慶忽然來找陳一,他神情焦急:“夏北光,你能不能幫我去趟1105包廂,我家裏出了點事,現在着急趕過去。”陳一點了點頭:“你去吧,我送完這一趟就替你上去。”他走進包廂的時候不出意外地又被人捏了股,陳一眼皮跳了跳,回頭就看見一個染着粉
頭髮的穿漏
t恤的青年對他微微一笑:“小哥,你鼻子很高嘛,我聽説鼻子高的人,那方面都很厲害,是真的嗎?”陳一面無表情地拿下對方的手:“我是直男。”粉發基佬疑惑:“不是吧,小哥你看起來很gay啊。”陳一説:“是這樣的,就在剛剛直的。”粉發基佬:“……”陳一順路去洗手間洗了個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什麼破地方,遇見的騷擾比他之前二十幾年加起來還要多。
他從將口袋翻開,裏頭的紙條被他抖抖嗖嗖給掏出來,扔進了垃圾桶。
這是今天一天內別人給他的紙條,其中包括但不限於名片、家庭住址、酒店住址等等各
聯繫方式,而其中酒店住址的紙條數量在其他類目之中一騎絕塵。
陳一:“……”他扔完了垃圾,理理袖口,才抬腳往外面走,坐上電梯去了11樓。
推開房門的陳一笑容有一瞬間凝滯,但很快又恢復到了正常。
“您好。”他對着坐在包廂裏的黑衣青年説道:“想點些什麼?”那人穿着一身黑風衣,戴了手套,右指間夾了煙,烏黑眼睫低垂着,神情晦暗不明,帶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漠。
“你們自己看看想點些什麼。”姜興彈了彈煙灰,猩紅火星時隱時現,口吻淡淡。
“我沒什麼興趣。”第29章白襯衫那些人紛紛笑了起來:“姜少這是要為誰守身如玉?”
“從前就聽説姜少不近女,清心寡慾,今
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姜興聞言,懶洋洋地看了對方一眼,鋒利的眼角只略微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