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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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姜興沒有説話,他下顎繃緊成一條直線。

宋柳蔭哼哼了兩聲,對於他的沉默表示不滿:“你要是現在不跟我説話,以後再也見不到我了,怎麼辦?”過了很久,姜興才低聲講:“不會的,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死的。”他的聲音很喑啞。

宋柳蔭眨了眨眼睛,烏黑的,很晶亮:“你什麼意思,要跟我一起殉情嗎?”姜興沒有説話。

哇,真是老套的劇情。

宋柳蔭心想。

梁山伯與祝英台,羅密歐與朱麗葉嗎?

非要一起死乾淨膈應觀眾博取那麼一點兒眼淚做什麼。

“我不喜歡殉情這種戲碼。”宋柳蔭越來越困,眼皮子打架,一片昏黑沉沉,用最後一點力氣幾不可聞地吐出一句話來:“你當我在另一個地方等你,不就好了……”他舌尖嚐到的都是腥澀的滋味。

那是宋柳蔭自己的血。

如果真的有來世就好了。

宋柳蔭忽然這樣想。

他徹底陷入了黑暗。

接宋柳蔭的是一個悠長靜謐的夢境。

這是一個視角古怪的故事。

今天的陽光很燦爛,一點兒也不像應該出殯的子。

也對。

畢竟好人才配得上霧雨濛濛,連綿哭聲。

如果是像他這樣十惡不赦的壞人死了,旁人不在他靈堂裏放鞭炮慶祝已經算得上十分心底善良,温柔可親了。

作為魂體的他就蹲在自己靈堂前的棺槨上,回頭看了一眼高懸的黑白遺像,暗自挑剔。

這也把自己拍得太醜了。

一點兒都不好看。

遺像上那個酒窩簡直甜得能晃瞎他的眼睛。

還有那個鼻子是怎麼回事?

照相館的人修得也太過了。

鼻孔都只有針眼那麼大了。

看着就不過氣。

他悄悄躲在來往的賓客身後,可惜沒有人看得見他。

也沒有人提起他的名字。

但他就是知道自己的名字。

沒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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