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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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吃飯的時候,宋柳蔭説想要喝酒,他總是會提出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要求。

相較之下,這只是一件小事,戴青沒有拒絕他的道理。

只是宋柳蔭酒量淺,哪怕只不過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臉頰上都浮上了層彤,他眼睫都耷拉下來,出一點兒醉態。

“怎麼喝得這麼一點就醉?”戴青走了過來。

宋柳蔭就輕輕蹭着戴青的掌心,小貓討饒似的,吐出一陣輕微酒氣。

戴青低頭吻了吻他的嘴,嚐到一些酒味,他.着宋柳蔭的舌尖,試圖更深地在裏頭探索遊弋。

宋柳蔭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津順着下顎往下滴落。

他嗚咽了幾聲,手指略微蜷縮着,抵在戴青的膛上,眼睫輕輕撲簌了兩下。…………早在傍晚七點半的時候,林天威右眼皮就跳個沒完,從前他在小飯店洗碗的媽媽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曾經告訴過他一句非常膾炙人口的諺語:“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他生出一點微妙的不詳預,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或者計劃落敗,他決定提前去一趟別墅。

隔着厚重的大門並不能聽到其他聲音,不清楚裏面發生了什麼,林天威猶豫了許久,也沒有打開大門的勇氣。

直至忽然有了一聲槍響將無數黑壓壓的飛鳥驚起。

它們拍着翅膀掠過青藍的天空,像是油畫上斑駁的痕跡。

林天威也不再猶豫,掏出鑰匙迅速將房門打開了。

眼前就是客廳,面前的一幕令他瞠目結舌。

宋柳蔭站在客廳正中央,他手裏拿着槍,穿着純白的襯衫,現在沒有月光,宋柳蔭微微仰着頭,鮮血飛濺到了他素白的臉上,他眉睫偏還是烏黑的,輕輕撲簌了兩下。

他純潔得像是被獻祭的處子,卻沾上了豔紅的痕跡。

“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了?”直到林天威開口,宋柳蔭才如夢初醒般,身子漸漸開始顫抖起來,槍械從他伶仃的指間掉落,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林天威一再安撫他的情緒,他才從陷入魔怔般的戰慄之中攬回幾縷清明。

“我……我本來把藥放進了酒裏喂他喝下去了,可是他不知道怎麼發現了,拿槍要殺我。在爭執之間槍走火了,他忽然倒在了地上,我害怕他一會再兒醒過來,就想將槍拿過來,結果剛剛將槍撿起來,你就來了。”他有些手足無措的:“現在怎麼辦?他是不是死了?”鮮血在地毯上浸染開痕跡,林天威看見僱主肩胛骨上的傷口,正在潺潺地往外淌血,像是一朵綺麗的花。

他試探了一下僱主的鼻息,略微鬆了一口氣。

“沒事,他沒死,你沒有打重要害。”宋柳蔭揪緊了林天威的袖口,眼睫顫抖得厲害:“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他毫無神采的眼睛看起來是如此驚慌失措,他指尖沾上的斑斑血跡甚至髒了林天威的衣袖。

“沒關係的,現在我帶你走。”林天威這樣低聲安着他。

“以後你就不用再面對他了。”過了許久,林天威才聽見了宋柳蔭的聲音,很小聲的。

“謝謝你。”第127章艾拉這兒很偏僻,地勢低窪,破碎的磚石踩在上面不留神就會飛濺出污黑的髒水,濡濕了褲腳,只留下髒兮兮的沙礫,角落裏生有淤黑的青苔,偶爾能聽見老鼠吱吱的叫聲。

宋柳蔭叫林天威攙扶着,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往裏走。

林天威將房門叫人推開了,撲面而來的陰濕與黴味讓他生出些羞窘的心情來,他告訴宋柳蔭稍等片刻,自己從房間裏拿了一把摺疊凳子。

“坐……坐吧。”林天威其實有些不好意思,他拿了乾淨的巾將凳子仔仔細細擦了一遍,才將宋柳蔭扶過來坐下:“家裏沒什麼好東西,也沒什麼可以讓您坐的地方,宋先生,讓您受委屈了。”室內光線昏幽,林天威將客廳裏的燈打開了,宋柳蔭一半的臉叫光映着,微光在他眼睫上轉。

他搖了搖頭,輕言細語的:“你能收留我,我已經非常了。”林天威低頭看見了宋柳蔭米白的褲腳叫剛剛破碎磚石的污水濺到了,濡濕了好大一塊兒,浸濕成一種骯髒的灰褐

他抿緊了,生出幾分複雜的心情。

“對了。”宋柳蔭看不見,沒察覺到對方的神情,伸手摸索了一陣子,取下了耳朵上的銀耳釘:“你將這個拿去丟掉吧。”那耳釘就靜靜地躺在宋柳蔭的掌心,是一個規則的菱形銀片,中間嵌了一塊黑的石頭,光溢彩。

“這不是僱主送給您的東西嗎,您不需要留個念想嗎?”

“留着也沒什麼用處。”宋柳蔭淡淡説:“丟了反倒乾淨一些。”既然是宋柳蔭的決定,林天威也不好多説。他從對方接過了那兩枚耳釘,要丟進垃圾桶裏的時候卻又鬼使神差地多掃了一眼。

很漂亮,一看就造價不菲。

耳釘還留有體温,觸手温潤,林天威猶豫了片刻,將它放進了口袋裏。

説不定把它賣掉還能換些錢給宋先生買點止痛藥。

林天威的家不算大,他的母親之前生了病,為了治病家裏欠了很多錢,負債累累,林天威一直在努力工作,就是為了還清先前為了治病留下的欠款。

他住在非常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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