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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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有更加妥帖的形容——不諳世事。
他討厭這種不諳世事,然而這種不諳世事的覺在多年以後見到夏北光的第一眼又浮上了心頭。
於是那濃烈的厭惡也恨意也一併翻湧上來。
眼前少女的笑容給只讓秦澤覺得心煩意亂,他揪斷對方的柔順烏黑長髮,用刀子捅進她雪白細膩的膛,狠狠劃開,看裏頭
出花花綠綠的內臟。
但是他不能。
他只能裝成一隻彷彿很弱小的,很可憐的,需要人拯救,無人忌憚的小兔子。
只有不反抗,只有變得温順,才能在這裏活下去。
之前一個拼死反抗的女孩兒,她長得很可愛,麻花辮上夾着一個蝴蝶卡子,第一次被帶去院長辦公室之後,哭鬧了一夜,嘶啞的尖叫聲即便隔着一層一層厚厚的壁壘也能傳過來。
那個女孩太蠢了,秦澤心想,不知道自己的反抗只會起怒火,那些人不會喜歡反抗的寵物。
隨着女孩的哭鬧聲傳來的還有笑聲,不懷好意的、惡劣的笑聲。
秦澤緊緊捂住了耳朵,裝作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
吳老師在隔中午吃飯的向大家告知小林被人領養了。
小林就是那個女孩的名字。
秦澤攪着飯碗裏的米粒,想起了昨夜女孩的哭聲,沒有胃口。
吳老師看見他的動作,走了過來。
“啪”地一聲。
飯碗倒了,秦澤臉上多了一個鮮紅的指印。
但沒有人看過來,大家只是更加寂靜,更加小心翼翼地吃着碗裏的飯菜。
略有些肥胖的女人揪緊了他的頭髮,將秦澤從座位上拖了下來。
他因為疼痛本能地掙扎着,又踹倒了凳子。
吳老師將他關到了閉室裏,從一旁的櫥窗裏拿出了裹着布條的戒尺。
一聲又一聲,疊着疼痛,秦澤咬緊了口裏着的
巾,淚水混着汗珠從他的臉頰上滑落,浸到傷口裏,他臉
發白,透明得像一瓣花朵。
喊叫的聲音只會讓對方更加興奮。
小孩的身體,素白,細,叫戒尺打中了,浮起一層又一層的紅腫。
然而這在她眼裏是很美麗的,吳老師佈滿歲月溝壑的黃褐面容上因為興奮而蒙上一層不正常的彤紅,她近乎
暴地推倒了秦澤,以命令的語氣叫他
.
自己下垂的
.房。
秦澤就慢慢湊了過去,低垂着眼睫。
他看上去是如此瘦弱,乖巧,清秀,甚至因為過於秀氣有點兒像一位女孩。
吳老師就注視着他,在被嘴.
之中生出來一種扭曲又瘋狂的愛意。
於是她掐住了秦澤的脖頸,看着他因為窒息臉漸漸漲得青紫,卻低頭親吻他身上紅腫的傷痕,並喃喃自語:“你真是上天賜予我的珍寶,如果可以,我死了之後一定要將你一起帶過去。”
“你是最純潔,最乾淨,最獨一無二的,沒有什麼能將你變得像那些成年人一樣骯髒。”
“也沒有什麼能將我跟你分離。”然而秦澤聽不到其他的了,他的大腦漸漸陷入昏沉,無法從溺斃的痛楚裏身而出。
當秦澤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甚至不能發聲,脖子上有一圈可怖的青紫。
他從牀上爬下來,不意外地發現自己已經因為先前的失換了一身衣服。
然而沒有人看他,因為這裏的所有人身上都有類似的傷痕。
他肚子很餓,趴在窗台上。
他無法出去,房屋的木門叫一把鐵鎖拴住。
於是秦澤輕輕哼起來歌,這歌是誰教他的,又是什麼時候學的,他已經不記得。
他只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從街道上走失,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走失。
他還依稀記得自己似乎有個哥哥。
但哥哥什麼模樣,多大年齡已經記不得了。
秦澤掀起了一點窗簾往外看,在月之中,那個已經被領養的女孩兒叫人摟着,看起來小得像一塊能藏起來的糖。
赤的身軀猶如嬌
的豌豆,被人掐出青紫的淤痕,卻無法痊癒。
她的指尖與腳腕都在風中一晃一晃的,髮辮上的蝴蝶夾子像是要活過來,翩躚着離去。
秦澤看了一會兒,將窗簾悄悄拉上了。
這沒什麼稀奇的。
第二天早上,秦澤換上了自己最得體的一套衣服,藍白的水軍小領子,繫了領帶,襯得他愈發玉白可愛。
今天有貴客要來,孤兒院的所有小朋友都被打扮得煥然一新。
秦澤叫吳老師給藏到了最後一排,他百無聊賴地踢着地上的石子,眼前的人太多,讓他不能看清。
忽然周遭變得格外寂靜,秦澤看見了一雙鞋,雪白的球鞋,踩在地上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彷彿也不會沾染上灰塵似的。
他抬起了頭,看見了一張臉。
那大概是他見過最順眼的一張臉了,很温和,明明看上去不比自己大多少,但是渾身都散發着好教養的氣息。
最重要的是,他沒有那種不諳世事的覺。
那個人問自己叫什麼名字。
“秦澤。”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對方臉上出了清晰可辨的驚訝。
但很快地,又一閃即逝了。
“好巧呢,秦越,你們兩個是一個姓。”他身後的那個女人這麼説。
秦越微微笑了笑:“是很巧。”他只跟秦澤説了這麼一句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