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齒,陳一仔細觀察着姜興的神情,他摁住了姜興的肩胛,微微傾過身子,更深入地去.對方的嘴和舌尖。

明明是在主動做這樣的事情,陳一的神情卻很自然,一點也不知道害羞似的,他像是忽然得到了一個有趣的玩具,興致

陳一輕輕吻了吻姜興的下巴。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姜興喉結滾動了一下。

“好。”

………

陳一坐在地毯上,低頭寫着什麼。

他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半個多小時了。

姜興過去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張紙,打頭第一段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已經有了二十個年頭,大家可能不認識我,沒關係,下面就為大家介紹一下我自己。

姜興看向了第二段——我的名字叫夏北光,夏天的夏,北京的北,光亮的光。出生於x省a市一個普通的小村莊裏……

最後一段是——今天就暫時聊到這裏,下次有機會再見!

姜興:“……”姜興問:“你這是在寫什麼?”陳一正咬着筆頭冥思苦想寫他的小學生作文,於是頭也不抬地説:“夏北光的自傳啊,我一定要寫得催人淚下,人肺腑。”姜興委婉地提出了建議:“你可以加一點修飾,把這當做一個故事或者小説來寫。不要這麼平鋪直敍。”陳一想了想,覺得他説得有道理,於是打開了手機,在百度上搜索優美的句子與段落。

於是那篇自傳就成了——在我十八歲那年,我走在柏油馬路上,那因為正午灼熱吐息而微微融化的黏膩柏油就粘在了我雪白的運動鞋上。然而我無暇顧及,我的目光只能望向他,也只能鎖定他。

他緊緊望向了我,墨黑而毫無顏的眼眸像是倏然起了一把火,烈烈燃燒着!

我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也喊出了我的名字。

“秦澤!”

“夏北光!”山坡上紅了,大路牙子紅了,村子口紅了,連榛樹葉子也紅了,紅得像一團團火,照映在我與他的身上。

姜興:“……”姜興:“可以寫實一點嗎?把這當成記敍文來寫。”陳一想了想又繼續改——或許每個人都有難忘的事,我也不例外,然而在許許多多難忘的事情之中,我最難忘莫過於我第一次被同學欺負。

那是一個萬里無雲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樣去上學。到了學校之後,我沒事幹,就一個人來到了走廊,國際班的秦同學來了,我對他説……

(此處省略若干字)這就是我最難忘的一件事,你呢?

姜興沉默了一會兒:“這不是你小學六年級寫的優秀作文嗎?”陳一:“……”第88章電話陳一打了個哈欠,從桌子上直起身子,他眼睛又酸又幹,大腦還昏昏漲漲的。

地上散落了許多廢紙團,手邊是一摞厚厚的草稿。

他去洗了把臉,又刷了牙,聽到門鈴響了之後就去開了門。

“來了啊。”陳一跟李玟打了個招呼,側身讓他進來,又給對方拿了雙拖鞋。

李玟看着陳一手裏的卡通拖鞋,茸茸的,可可愛愛,眉角輕微地跳動了一下:“我記得這好像是少爺的拖鞋。”

“那有什麼辦法。”陳一聳了聳肩:“家裏只有兩雙拖鞋。”李玟沒有接陳一手裏的拖鞋,而是穿着襪子踩在了地板上。

陳一瞥了一眼:“你是白襪子哦,髒了我可不管。”李玟説:“沒關係,我回去就丟掉。”陳一:“……”糟糕,略微有些不啊。

陳一給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李玟委婉拒絕了一起喝咖啡的邀請,於是陳一就一邊緩慢攪動看那騰昇起來的熱氣,一邊漫不經心地問:“怎麼樣,王曉這幾天有沒有動靜?”李玟搖搖頭,一談論到公務方面他的表情又變得十分冷淡,理智得不似真人:“暫時沒有,和其他時候差不多,不過他前兩天去賭博了,輸了一大筆錢。”陳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知道了。”沒加牛和糖的咖啡很苦,苦澀在舌尖霎時瀰漫開,陳一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喝一口就放下了,果然他還是喝不慣這個味道。

太陽,對李玟講:“今天下午我要跟秦越見個面,你別跟着。”

“好。”雨停了,今天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天氣。

窗明几淨,透出一碧如洗的天空,陳一拿起了桌上的一疊紙:“這裏一共有三份我自己手寫的內容,你分三個階段發出來,上面都標好了序號跟要求,一號是匿名,按照這上面的發,要一字不差。二號看時機和局勢再決定什麼時候發,不要發太多,一天一段,那會兒如果我醒了,再告訴你具體怎麼作。沒醒你就看我寫的備註,三複制到電腦裏,等最羣情奮的時候發給各大報社。”

“時間不要錯了,按順序發就行。”李玟稍微翻看了一下內容,略微一頓:“您這是?”陳一笑了笑:“有時候需要稍微藉助一下輿論的力量。”

“我到時候會再給你幾段錄音,還有那幾天視頻你也可以剪輯一下,配合着文字發佈。”

“恕我直言,這並非是上上策,回報太小,風險太大,完全就是……”李玟像是在尋找措辭:“完全就是傷敵一千,自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