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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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已久,其家底豐厚自是不必説明,現在只剩了個草包繼承人,可真就是一塊煮了的鴨子擺在酒桌上,任人宰割,誰見着不覺得嘴饞,想撕下兩塊
來?
姜興抬起眼,他看着姜天樂,有點無可奈何了:“您可別犯糊塗,這是刑事案件,如果我真參與其中,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裏嗎?”
“放!”姜天樂狠狠啐了一口,他咬緊了牙關:“小云好好的,怎麼會突然一個人跑到澳門去,他從來沒有在公眾面前
過面,那些綁匪又是怎麼知道他的身份?”
“除了有內賊,故意了消息,勾結綁匪,還能是什麼?”許多人都看着,他們並沒有動作,畢竟他們自覺置身事外,都在默然觀望。
就彷彿這真是一場好戲,眾人身着華服,坐在觀眾席上,他們認真地思索,謹慎小心地作出判斷,以有些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試圖通過姜興將如何應對這次風波來側面推測出他價值幾何。
這實在顯得很漠然,很不近人情。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姜立生前人緣太差,故而連他的葬禮都是一片死寂的。
眾人連最基本的沉重都沒有好好表演,他們臉上神情各不相同,眼角眉梢卻寫滿了同樣的倦怠與漫不經心,只有在看見姜天樂突然闖入其中他們神情才漸漸變了。
變得有些興致盎然。
這是一出好戲,然而直至現在,才開始高迭起。
姜興無視了那些目光,他似乎對姜天樂的辱罵毫不生氣,語調也依舊是温和的,很有耐心:“三叔,您説的這些都在理,不過凡事都是需要講證據的,不能憑空臆想,早在表哥出差之前我就已經出國了。哪裏來的時間聯繫綁匪呢?”
“這個時候你居然還在裝,姜興!”姜天樂眥目裂,就要衝上前來。
“前董事長。”王擎抓住了他手裏的枴杖,只是輕輕一握,對方就再也不能移動分毫了,他居高臨下地注視着姜天樂:“我需要提醒您這裏不是公司,也不是酒店。”
“我認為您應該在您哥哥的葬禮上保持最基本的禮儀與教養。”
“王擎,鬆手。”姜興走到了姜天樂身邊,目光有些憐憫:“沒關係的,三叔,我能理解您,畢竟堂哥不在了,白髮人送黑髮人一定非常痛苦。”他蹲**子,直視姜天樂,微微笑了笑,語調很輕柔:“我會代替他好好盡孝的。以後,我就是您的親兒子。”姜天樂呼越來越急促,他渾濁的眼眸倒映出姜興的面容,是帶着笑意的,且居高臨下,有一點憐憫意味。
一點銀閃過,從姜興的衣領裏墜出一枚戒指,是他非常
悉的款式。
姜天樂神經崩斷了。
“譁”——姜興打開了水龍頭。
鏡子倒映出他的臉,破了相,眉骨嘴角都有傷口,但並不算太嚴重。
不知道剛剛哪個字眼刺到了姜天樂,姜興説完這句話之後,對方忽然跟發了瘋一樣上來撲打姜興,好幾個人都沒能攔住。
姜興拿手帕沾了水擦去了那點血漬,望向站在他身後的王擎:“怎麼?有話想問?”王擎斟酌再三,還是開口了:“姜總,姜雲去澳門的消息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您透給綁匪的?”
“我説你怎麼一直心神不寧的樣子,就是因為這個。”姜興湊近了去看鏡子,將他眼角那點血漬也給揩了,傷口浸了水,刺得有些疼。臉上的傷口格外打眼,顴骨的地方已經略微有些紅腫起來,似乎很灼熱,摸上去滾燙的。
他一邊想着回去要如何跟陳一代,一邊漫不經心地説:“你不也知道嗎,我那時候一直待在國外陪我父親,哪裏有時間聯繫綁匪,
信息。”
“我不是懷疑您,我只是……”姜興將手帕丟進了垃圾桶裏,整了整自己的衣領與袖口:“如果真是我故意向綁匪了姜雲的信息,警方那邊會查不到嗎?”
“還是你覺得我有手眼通天到可以串通警方,再將自己剝得乾乾淨淨?”聽了這話,王擎明顯鬆了一口氣,神情有些愧疚:“抱歉,姜總,我有些小題大作了。”
“之前雖然跟你説過要給姜雲下套,藉機引誘姜天樂出售股票,但我沒想過要他的命。”姜興的脖子也被抓得****,他彎下去仔細地看脖子上的傷痕,從衣領裏墜出一條項鍊來,銀
的,串着一枚戒指。
戒指的側面刻着jy兩個英文字母。
王擎神情一滯。
“一直盯着項鍊看,很喜歡?”姜興將衣領釦子一顆一顆繫上,他看見了王擎臉上的神情,口吻淡淡的:“不過這東西是從屍體上取下來的,應該不太吉利。”王擎僵住了。
姜興瞥見他一動不動,忽然笑了。
“你真的信了?”
“從屍體上取下來的東西多髒,誰會貼身帶着。”他取下脖子上的項鍊,丟進了垃圾桶裏。
“只是一個複製品而已。”等到走過葬禮程,骨灰正式下了葬,姜興才給陳一打去了電話,陳一沒接,姜興就趕回了家裏,一推開房門,果不其然,陳一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
他睡覺的時候很沒有安全,蜷縮在一團,被子都被卷得皺巴巴的。
姜興就走近了些,與他截然相反,陳一的睡眠好得不可思議,是躺下就能直接睡着,一夜睡到大天亮那種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