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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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聲音裏竟透了些明快,似在安撫。
然而在慕容易笙身子終於軟下的一瞬間,手起刀落!
“唔......”因痛苦而爆發出的聲音盡數被堵在嗓子眼兒,最終化為長長的嗚咽。
慕容易笙痛到極致,一雙眼佈滿血絲,大腿內側青筋畢,甚至微微痙攣着。
一滴鮮紅落下,隨後是兩滴、三滴......觸目驚心。
用匣子把從他身上割下的物件裝好,慕容易寒踩着輕快的步伐,走出門去,好心情地將之扔給心腹,道:“給德妃送去,讓她擺在房裏,夜欣賞!”心腹打了個寒顫,片刻也不敢耽誤,逃也似的跑了。
據説當,聖眷隆重的德妃在回宮路上因車馬受驚而
產。
作者有話要説:蠢作者最近冒了,天天在牀上睡得天昏地暗。
腦子昏昏沉沉,想趕緊把第一個世界完結的,然後就一拖再拖,真是對不起了。
祭天大典真是個複雜的事情,蠢作者才學不夠,只能東拼西湊再加自己腦補,請大家海涵啊!
蕭亦珝:三連擊狗皇帝目標達成!
第12章禍水紅顏11天牢——昏暗的燭光明滅,腥味、汗臭味和屍體腐爛的味道夾雜在一起,組成了渾濁的空氣。幾堆枯黃的乾草隨意地鋪在地上,細細一看,不少上面還粘着紅褐的、凝固的血跡。
整個牢房陰暗不見天,像怪物的血盆大口,黑漆漆的令人生畏。身後的侍衞
魯地罵了句,將蕭亦珝推進牢房,“啪嗒”一聲上了鎖。
蕭亦珝看了他一眼,冷意幾乎凝成實質,眸光有如凜冽寒霜,終年不化。
侍衞莫名顫了顫,想罵什麼,喉嚨卻像被無形的手扼住,吐不出一個髒污的字眼。這才想起蕭亦珝國師的身份,不由一陣後怕,狼狽地跑了。
作為剛剛那一推的回報,蕭亦珝給他下了點神暗示。雖不致命,可接連一個月的噩夢是少不了的。
從容的掀開衣襬,蕭亦珝席地而坐,神情泰然自若,明明身處污穢之地,一舉一動卻仍帶着優雅與神聖。
沒有即將赴死的絕望和悲涼,恰恰相反,他此刻由衷地到愉悦。
慕容易寒為瞞住“帝非帝”一事費盡心機,但紙包不住火,朝中大臣雖有貪生怕死之輩,更有不懼強權之人。再加上蕭亦珝和慕容澤的推波助瀾,此事一夜之間竟傳遍整個天元國。
恐怕連三歲稚兒都知道如今的皇帝不是明君,惹怒上天還不願悔改,反而加害愛民如子的國師。
這徹底起了民憤。
許多百姓在皇宮前鬧事。起初慕容易寒下令將幾個帶頭作亂者杖斃,以為如此能遏制他們的囂張氣焰,誰料他們越挫越勇,給皇宮的守衞增添了不少壓力。
天元國是傳統的小農經濟,天時地利人和無一可缺,而其中最重要的莫過於天時。因此百姓崇敬、畏懼、討好上天,期盼每年風調雨順,自己能過上更好的子。
可現在慕容易寒得罪上天,無異於將他們美好的希冀盡數打破,怎能不引起人怨?若非慕容易笙身處皇宮,有層層軍保護,怕是早就被憤怒的百姓生撕了!
説起來,蕭亦珝還要謝嵐蕪。嵐蕪擔任國師後,當真是以天下蒼生為己任,贏得了極高的威望與尊敬。不像慕容易寒,整
忙着排除異己、陷害忠良,為百姓做過的好事卻屈指可數,無怪乎百姓不認可他。
除了來自百姓的壓力,不少大臣也在朝堂上給慕容易寒施壓。每的奏摺,十封有九封在給國師求情,先是細數國師功績,末了暗暗譴責皇帝的小肚雞腸;甚至有老臣當堂痛罵慕容易寒“構陷無辜”、“不配為帝”,公然表示自己要告老還鄉,不願與他同
合污。
慕容易寒氣到發瘋,卻什麼都不能做。他的帝位已經岌岌可危,此刻若做些什麼,一不小心就會成為某些事情的□□。
他賭不起,只能將怒氣憋在心底,等到合適的時機再發出來,於是陸冷凰和慕容易笙這對“有情人”就悲催了。
那兩人好事被撞破後,慕容易寒毀掉了慕容易笙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並將他關押於皇宮密地,
夜折辱,對外謊稱慕容易笙暴斃。
而對陸冷凰,他完全失去了耐心,先是打掉其腹中孽種,然後命人押着她觀賞慕容易笙的慘狀,她
出火、藥配方。
陸冷凰小產後本就虛弱,又被他恐嚇,變得瘋瘋癲癲,像得了癔症一般,問起配方來一問三不知。任憑慕容易寒手段再狠,也難從她嘴裏撬出半個字。
得不到配方,又淪落到四面楚歌的境地,連來發生的種種幾乎將慕容易寒脆弱的神經壓垮。
這已經是今兒的第四個了。
站在紫霄殿前的李公公揮了揮拂塵,眼中閃過一絲憐憫,示意侍衞將小太監的屍體拖下去。
皇上最近越來越暴躁易怒,他們這種貼身伺候的閹人,吃力不討好,被罰板子只是小事,一不小心丟了命也是常有的。
就像這小太監,不過腳步聲重了些,竟叫活生生杖斃了。
李公公不免生出一股兔死狐悲的淒涼,這苦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呢......
在這樣的情況下,轉眼就到了處斬之。
蕭亦珝仍然保持着淡定的心態,甚至反過來安負責照看他的獄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