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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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重聚2021年7月27俞清風守喪期滿後,把崑崙派事務託給詹和李好馬,自己跟隨莫雛菊在崑崙山周圍四處遊逛。崑崙門人見慣胡來的掌門,詹又體諒小師弟少年心,大家都沒甚麼異議。

這一天,莫雛菊在一個幽谷找到一間小屋,喜道:「難道是這裡?」他匆匆開門進屋,只見屋內灰塵處處,已是多年無人居住,牀上卻躺着一副骸骨。

莫雛菊熱淚凝眶,哭道:「何太太師叔!人家終於找到你了!嗚嗚嗚……」俞清風嚇了一跳,連忙摟住莫雛菊,不停撫道:「雛菊姐別哭,別哭,清風在這裡,清風疼你……」待愛侶哭聲稍止,他才放心下來,柔聲問道:「他是誰?可以告訴清風嗎?」莫雛菊嗚咽道:「他是崑崙前輩,崑崙三聖何足道何太太師叔,人家的倩女劍就是由他所創,決勝內衣就是他的遺物……他為最喜歡的郭二小姐創了倩女劍,卻再沒見過這意中人……最後更被人污辱破身,殞命於此……嗚嗚嗚……何太太師叔,你好苦啊……」哭着把所知的何足道一生説了。

俞清風默默聽完,柔聲道:「原來你這陣子隨山亂走,就是為了找到他……你別太難過,我們先把他安葬,好嗎?」莫雛菊點頭同意,在幽谷找到一個可遠眺崑崙正殿的位置,埋下骸骨。

兩人站在墳前仔細打理過後,莫雛菊盈盈拜倒,柔聲道:「何太太師叔,弟子莫雛菊,今天和你第一次見面。弟子有幸學到你所創的倩女劍,得到你的決勝內衣,深深受你恩德。弟子很仰慕你,之前在崑崙正殿劍挑羣雄,也是模彷你的事蹟。只恨弟子生得太晚,無緣在你生前見你一面,只能在此際叩謝。」再次誠心叩首。

俞清風遲疑了一下,也跪在地上,誠誠懇懇的道:「何太太師叔,我是崑崙現任掌門俞清風……也是雛菊姐的心上人,謝謝你對雛菊姐這麼好。」亦伏下行大禮。

莫雛菊微笑扶起愛郎,要他先站在一旁,又望着墳墓道:「弟子倉猝前來,無酒無可供祭祀,只好獻醜以倩女劍供奉,讓何太太師叔得知劍法後繼有人。」他蹲下來羞望左方草地,右手二指向右擎天,算是試劍之禮,隨即翻身一躍,在凌波碎步中徒手演練倩女劍,「含苞待放」、「美若天仙」、「弱質纖纖」、「回眸一笑」、「對鏡梳妝」……翠衣紅裙中麗影飄逸,既是舞劍,又是劍舞,風姿絕美絕豔,然而伊人柔目帶淚,心頭哀怨,又為劍招添上幾分愁緒。俞清風握着拳頭,看得既是心動,又是心痛。

這時莫雛菊躍上半空,雙掌合攏向天一砍,「冷若冰霜」的寒氣猶勝崑崙幽谷,之後他旋身落地,淡紅劍氣隨轉動的嬌軀四處發散,「委身下嫁」原是喜事,莫雛菊卻想到何足道一生悽苦,在舞劍完畢後又噎噎的哭起來。

俞清風撲上前摟住愛侶,哄了好一會後,柔聲道:「雛菊姐你先別難過,平定心情聽我説一些你不知道的事。」莫雛菊彎着嘴道:「人家……不知道的事?」俞清風點頭道:「對,是一些雛菊姐不知道的事。第一,何太太師叔或許的確是被方東白害死,但破他身子的,可不是人。」莫雛菊咦的一聲,妙目滿是疑問。

俞清風道:「我聽娘説過,是何前輩把何太太師叔破身的。」莫雛菊驚愕無比,大聲道:「甚麼!是前輩?」這呼喊響遍幽谷,崑崙正殿和鐵琴居或許亦能聽聞。

俞清風道:「當年何太太師叔到崑崙正殿平息紛爭前,曾在崑崙山附近的叢林着身體練功。年紀輕輕的何前輩剛巧見到,深受誘惑,上前親熱,何太太師叔雖被侵犯,但他亦喜愛何前輩年少膽大,率縱情,覺得志同道合,所以對侵犯不加抗拒,破了守住多年的童子身。這些事情,都是何前輩跟娘成親前坦白告訴她的,該不會是假話。」莫雛菊啊的一聲,嘆道:「原來竟有這樣的事!前輩真是的……」心裡很是高興:「太好了!把何太太師叔破身的竟是前輩!居然是前輩!那麼何太太師叔臨終前的痛苦,該會減了不少,前輩做得好!哎喲!不!這種荒唐事説『做得好』還是不大合適吧……」之後他轉念又想:「那方東白説他把何太太師叔得呼天搶地哭個不停,但憑他那軟綿綿的小,即使是幾十年前,想必也沒這能耐吧!他胡言亂語吹捧自己,可不能相信太多!」他想到此處,心情又暢快不少。

俞清風又道:「還有啊!娘又説過,何太太師叔曾再次見到郭二小姐呢!是娘聽何太太師叔親口説的!」莫雛菊又是一震,捉住愛郎的手連聲道:「是嗎是嗎?清風你快告訴人家!」俞清風見愛侶心情轉佳,心裡寬,笑道:「好!好!我會告訴你……不過你得依我一件事!」莫雛菊倚着情郎,嬌聲道:「人家不是甚麼都依你嗎?」俞清風神神秘秘的道:「你依我就好。讓我準備一下,之後才告訴你是甚麼事情。」兩個月後的一個下午,俞清風把莫雛菊帶到一個雅緻宅院。婢女一見俞清風,便躬身致禮道:「俞公子,一切我們都準備好了。」領着兩人內進。

俞清風道:「這苑寧軒是何前輩告訴我的好地方,想來你會喜歡。」莫雛菊柔聲道:「這裡好美,人家喜歡得很。」他左顧右盼,心想:「清風準備良久才帶我來,是為了甚麼呢?」他到了一個大廳,看到裡面披紅掛綵,紅燭處處,滿是辦喜事的佈置,登時怔住,顫聲道:「清風!你……你竟如此欺負人家……」俞清風摟住莫雛菊,柔聲道:「不好嗎?雛菊姐既是我的人,總得拜堂成親,才對得住你。你不願意嗎?」莫雛菊哽咽道:「誰不願意啊?」兩人分別走進廂房,換上喜服回到大廳,俞清風絳紅衫褲,整齊樸實,莫雛菊鳳冠繡裙,端麗無雙。兩人對望良久,都是動莫名。莫雛菊捉着愛郎的手,柔聲道:「今我倆成親,雖是無人知曉,人家卻是心滿意足了。」俞清風俊臉一紅,説道:「也不是無人知曉……」只聽到一旁咚咚連聲,俞岱巖撐着短杖,自行步進喜廳。

莫雛菊又驚又喜,一邊上前相扶,一邊帶淚笑道:「俞叔叔!你竟然來了!人家好高興!」俞岱巖開懷笑道:「清風和小雛菊成親,我怎能不來主婚?小雛菊,你得改口叫我爹了。」莫雛菊輕抹淚痕,乖巧地叫了聲「爹」,但覺温馨透心。

俞清風道:「爹,可以開始了吧?」俞岱巖微笑道:「別心急,賓客還未到。」俞莫二人都是驚訝莫名,齊聲道:「有賓客?」俞清風續道:「爹,孩兒沒邀請賓客。」俞岱巖微笑道:「兒子要辦喜事,我總可以告訴別人吧!」<{bolt_email}>這時一個俊俏少年走進喜廳,拱手笑道:「莫七叔,清風小弟,恭喜恭喜!」正是明教教主張無忌。莫雛菊喜道:「無忌!是你!」張無忌小嘴一扁,裝作不高興的道:「還好説?你不是説過甚麼都會告訴我嗎?怎麼辦喜事也不通知我?幸好三伯叫我來!」莫雛菊一臉無辜的嘆道:「人家也不知道今天會辦喜事……」張無忌拉着莫雛菊的手走到一旁,輕聲道:「七叔我問你啊!怎麼青書會知道你有子?」莫雛菊花容驚駭,問道:「青書?他跟你説這些?」張無忌神情得意,説道:「青書是我官人,很多事情都會跟我這個娘子説。」莫雛菊心頭一凜,問道:「你官……官人嗎?他沒……沒來吧?」張無忌嘆道:「他不知為何被武當逐出師門,那裡敢來?他留在光明頂,此刻大概是跟我的波斯婢女鬼混,或是與我那古怪表妹胡鬧吧!唉!我也拿他沒辦法!」這搖頭嘆息的神情雖是無可奈何,卻又似在誇耀。

兩人談了一會,一個少女突然闖入喜廳,一臉好奇地四處張望。之後殷梨亭亦跑進來,氣急敗壞的道:「楊姑娘,你來這裡幹麼?三哥又沒邀你來……」那少女毫不在乎,蠻神氣的叉道:「你可以來,我為甚麼不可以……咦,教主,原來你也在!」向張無忌致了明教火燄手勢為禮。

莫雛菊沒認出這僅有一面之緣的楊不悔,只是喜孜孜的對殷梨亭道:「六哥也來了嗎?」殷梨亭一邊哄着楊不悔,一邊訕訕的道:「三哥辦清風和你的喜事,我怎能不來?只是這楊姑娘到處亂走,竟也不請自來……」楊不悔立刻反駁道:「甚麼到處亂走?我就只是跟着你……」莫雛菊打圓場道:「來了就好!歡……」心裡暗歎:「楊姑娘嗎?可別哭六哥啊!」之後宋遠橋等人亦一一到場致賀,莫雛菊動不已,説道:「怎麼……大家都來了?人家……人家實在……」倚着俞清風低泣。宋遠橋道:「武當七俠情同手足,你的大喜事,我們六個做哥哥的怎能不出現?」莫雛菊一怔,顫聲道:「六、六個做哥哥的?」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一把莫雛菊十多年沒聽過的聲音:「七弟!五哥來遲了!」莫雛菊也沒理會他人,一邊喊「五哥」,一邊衝前與來者相擁。事隔多年,絕跡江湖的張翠山再次出現,武當七俠再次共聚一堂。

張翠山雙目帶淚,輕聲道:「七妹,好七妹,你會怪五哥嗎?」莫雛菊連連搖頭,哭着笑道:「若然知道你會出席人家的喜事,人家一早就辦了!五哥你怎會回來的?」張翠山道:「無忌當明教教主後,到冰火島找我和我子義兄回中土團聚,我們都住在光明頂。我已回武當見過師父了,就是見不到你。幸好有這婚宴,我才可以再見到你,親口跟你説句對不起。」莫雛菊搖頭笑道:「甚麼都不必説,五哥回來就好!」他正想再説時,突然驚覺自己已摟住張翠山好久,連忙退到俞清風身邊,低聲道:「清風,雛菊姐……失儀了……呢。」俞清風握着愛侶的纖手,輕聲道:「你對這個我重未見過的五師叔念念不忘,我怎會不知道?你像我娘一般不忘舊情,我更喜歡你了。」莫雛菊心裡高興,捏着愛郎暖烘烘的手,低聲道:「清風,你啊,戀母。」俞清風回應道:「雛菊姐,你啊,一高興就愛欺負人。」這時俞岱巖笑道:「好了好了,賓客都到齊了,開始行禮吧!」莫雛菊道:「到齊了嗎?」頓了一下,語帶遺憾的道:「人家以為大家都到了,師父也會來。」俞岱巖笑道:「師父説清風和你,總會回到武當山再次拜堂,所以這次他不來了……你們也快快回去和他見面吧!」莫雛菊登時釋懷,連連點頭。

晚宴雖只一桌,歡聲卻是響個不停。俞清風恭送賓客後返回新房,面蓋紅紗的莫雛菊已羞坐喜牀。俞清風心頭怦動,説道:「教雛菊姐久等了。」莫雛菊羞人答答地道:「清風……官人。」俞清風一愕,詫異的道:「官……官人?」莫雛菊柔聲道:「你不喜歡嗎?剛才無忌説過,他和青書總是官人娘子的叫個不停。」俞清風啊了一聲,搔頭説道:「雛菊姐喜歡這樣叫嗎?我也來叫一聲好了……嗯,雛菊姐娘子。」兩人都是起了雞皮疙瘩,渾身不自在。俞清風不連叫三聲「雛菊姐」,算是補償。

之後俞清風揭開新娘子的面紗,莫雛菊盤着婦人云髻,杏目晶瑩,嬌容豔紅,嘴角盡是滿足的笑意。俞清風讚道:「雛菊姐好美!」輕輕親了對方一下,然後握着拳頭,默默坐在旁邊。

莫雛菊察覺愛郎的小動作,柔聲道:「今天是我們的好子,你卻有心事嗎?」俞清風凝望新娘子,説道:「之前雛菊姐説過,只要我不嫌你年紀大,不嫌你不是真正女子,就不必終身不娶,你還記得嗎?」莫雛菊點頭道:「當然記得了,怎會忘記?」突然笑罵道:「清風!你現在是要嫌了吧?太遲了!」他知道夫君有鬱結在心,想要逗他高興。

俞清風微笑道:「我才不會嫌。」嘆了口氣,續道:「其實我是在想,剛剛我才察覺,自已倒是忘了問雛菊姐,會不會嫌我年紀太小,心思單純幼稚,對房事一竅不通……」莫雛菊一怔,隨即掩嘴嬌笑道:「人家知道了,你看到五哥,就胡思亂想了!人家好高興!好高興啊!」俞清風紅着面道:「不!不是的!才沒有胡思亂想!」莫雛菊笑道:「人家就是喜歡你這副樣子,最喜歡了!」一手摸着夫君發紅的俊臉,一手拉開自已的衣襟,柔聲續道:「你啊!總是把人家欺負得不成樣子,還算是對房事一竅不通……嗎?」這一夜苑寧軒房花燭,自是郎情妾意,風不盡,不必再加細述。與此同時,明教光明頂一間廂房裡,亦是風月無邊。

一絲不掛的宋青書良久後,終於把水注滿一個赤女子的陰裡。這女子已被宋青書點昏倒,對姦污毫不知情。她容貌秀麗,身材誘人,絕不像年近四十,有一個十多歲兒子的婦人。

宋青書靜看美婦的受辱嬌軀,只覺回味無窮:「幹了這麼久,了這麼多,無忌娘子説不定會有弟弟妹妹吧!」他在美婦的面頰再親一下,然後轉頭望向大牀的另一方,一個滿頭金髮的美麗軀跪伏牀上,同樣是道被點毫無知覺,靜待不能逃避的厄運。

宋青書輕撫美軀翹得高高的圓,獸慾又再升起:「我的漂亮大伯……嗯,該是大姑姑吧!輪到你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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