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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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自戳雙目。
為什麼我男人就不是這樣。
嬌嬌咬牙瞪了一眼男人,越看越來氣,索直接從他懷裏掙
,自己裹着被子躺到一邊去了。
受了無妄之災的畢思源:“???”我怎麼了我?
‘嘭’的一聲房門被踹開,諾斯特慌張的跑了進來,一進門就喊到:“周硯呢?周硯在嗎?!”當看見周硯還躺在牀上的時候,諾斯特快速衝上去,看樣子直接想動手把他拉走,“出事了,有人死了!”周硯對次的表現很淡定,輕描淡寫的躲過諾斯特的手,反手把人給拍到一邊,“死的人多了,跟我説什麼。”被打了諾斯特也是敢怒不敢言的,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具屍體的事情,連忙説:“是尚絲折,尚絲折死了!”
“他早就死了。”周硯説:“他在那晚沒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要不然那天的糕點數目也不會是那些,所以不僅僅是尚絲折,就連趙謙也是涼涼。
諾斯特一腔熱血的跑回來,本想着和周硯分享這個線索,當然更多的還是讓周硯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沒想到周硯冷漠的可以,那腔熱血也有些被澆滅了,“可是我們才剛剛看到他的屍體。”楚以淅坐起來説:“去看看吧。”周硯定睛看着楚以淅,似乎在思索着去看的可能,最終淡淡道:“不去。”去了就不能帶着楚以淅,不帶着楚以淅他就可能會出事,所以,他寧願沒有半分線索,也不想讓楚以淅出事。
楚以淅都準備下牀穿鞋了,卻沒想到周硯直接給拒絕了。
“為什麼不去,萬一哪裏有重要線索呢?”楚以淅那件外衫沾滿了血污被周硯處理掉了,此刻他只穿着單薄的裏衣,周硯見狀,蹙起眉頭,把自己的外衫搭在他身上,“別亂動,眼睛不方便還愛動。”楚以淅坐直了身子,任由周硯把外衫給自己穿好,拉着男人的手半撒嬌似的説:“去看看吧,我不想繼續在這個遊戲裏待下去了。”這次遊戲的場地算得上艱苦了,吃不好喝不好就算了,穿的衣服都不暖和,就是絲綢質地的衣服穿在身上很舒適,其他的一點指的誇讚的地方都沒有,晚上出去差點沒直接凍死在外面。
所以,他是真的不想繼續在這待着了。
太累人。
周硯聞言也覺得繼續在這待下去有些費時間,線索已經出來大半,等找到屍體第三次轉移的地方就能出去,但是就這麼死等屍體肯定也不會傻傻的現身,“那就去看看吧,你一直跟着我不許離開聽到沒?”楚以淅答應的乾脆:“嗯。”豈料,楚以淅答應的乾脆,周硯更不相信了,想了想,拿着髮帶把兩人的手腕綁在了一起。
楚以淅:“???”等楚以淅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綁好了。
楚以淅摸了摸那個扣,發現自己找不到繩結,隨便他怎麼掙動,這個繩結都是紋絲不動,堅強的可以。
楚以淅面無表情,“我又不會跑。”
“我怕你看不清路。”周硯説:“不綁着也行,我揹着你走。”楚以淅頓時改口:“我覺得被綁着也好的。”周硯摸了摸頭,“乖。”畢思源也跟着走了過來,“我們可以跟着嗎?”周硯瞥了他一眼,“隨你。”出了門,天
陰鬱的彷彿要下起雨來,周硯幫楚以淅攏了攏衣襟,問:“屍體在哪?”
“碧桃園的湖邊。”------碧桃園就在御花園邊,與御花園不同的是,碧桃園是公主出閣之前休憩的別院,因為是公主的院子,陳設之處都是按照公主的喜好來的,只是……這個公主有些紅顏薄命。
之前楚以淅搞不懂為什麼娘娘那麼討厭自己的女兒,現在想想,公主本身就不是娘娘的孩子,算得上是侄女,娘娘和姐姐之間的恩怨會波及到公主也是説的通的。
往前走了沒幾步,楚以淅覺被周硯拉住了手,楚以淅頓了一下,沒有繼續往前走,“有看到什麼嗎?”周硯冷着臉一言不發,視線落及之處,是尚絲折驚恐地睜大了雙眼癱坐在地上,脖子扭曲的像擰乾水分的抹布沒有復原,長長的舌頭搭在下頜還沒來得及收回,人就已經斷了氣。
佰騰蕭見周硯過來便離開了屍體旁邊,“你來了?”讓周硯來看屍體,還是他佰騰蕭提議的,因為他們手中的線索實在是太少,與其在這慢慢等着被遊戲耗死,還不如主動提出自己知道的線索,好歹這樣還有機會能夠活着出去。
看着這具屍體,周硯都懶得問人是怎麼死的,脖子扭曲成那樣任誰都能一眼看出死因。
楚以淅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又好奇想知道,“有什麼發現嗎?”周硯説:“沒什麼有用的線索,就覺尚絲折在死之前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而且在死後仍舊保持着這番面孔,應該是在看到那一幕令人恐懼的畫面之後就被擰斷了脖子。動手之間十分迅速,尚絲折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已經死了。”佰騰蕭聞言點了點頭,周硯的猜測和自己差不多,“對,我也是這麼覺得,而且我看了桃花樹上面,好像有幾
樹枝是被重物壓斷的。”樹枝?
這一點周硯倒是沒有注意,桃花樹在前面有個小坡,周硯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