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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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太醫不知道的辦法?”眾人皆看向明笑陽,明笑陽一看這位説話的娘娘,立刻認出了這是靜姨!剛想張口叫靜姨,一想:“不對,小時候靜姨甚是疼我,又是孃的故,雖是十年未見,可這稱呼也太生分了”張口説道:“既然如此,我便看看罷。”靜貴妃,微笑着輕輕拉起明笑陽的小臂,在眾人注視之下將明笑陽引到官家身旁,手上不經意間用了一成功力輕捏了一下明笑陽,用極細微的聲音悄聲道:“笑陽,想想你娘説過什麼,不要説話,默默去做。”緩緩放開明笑陽的手臂,退了半步,沉穩地站在了牀榻旁。

靜貴妃聲音極微,旁人聽不清,但明笑陽的耳力想要聽清完全不是問題。明笑陽沒説話,看着官家,心道:“哎呀,靜姨啊,這不是拿鴨子上架嘛,從小到大,我娘説過無數句話,您説的是哪一句啊?完全想不起來啊!”聽內侍説,官家是因為摔到頭了,昏不醒,説是摔了後腦勺,便俯身一手輕抬官家頭部,一手伸到頭下摸了摸,心中驚奇:“這怎麼摔的?連個包都沒有?也沒摔壞!”眾人都抻着脖子使勁兒張望,明笑陽搭了個脈,心道:“嗯,確實腦內經絡不通,是淤血所致,……嗯……嗯?”明笑陽忽然想起兩年前娘在竹齋跟自己説過一些話,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白赫雲道:“笑陽,人如果摔到了頭,昏不醒的幾種治療方法你已經背得很了,但是還有一種,就是藥物造成的症狀,與摔到頭昏不醒一模一樣,但並非是磕碰摔傷所致。”明笑陽問:“什麼藥?”白赫雲道:“幻穀草,凡是中了幻穀草的毒,就會如此。”明笑陽又問道:“幻穀草?書上沒有。”白赫雲笑道:“這是白氏醫道毒術裏的秘術之一,這幻穀草是白氏培植出來的草藥物種,書中自然沒有,中毒者左手掌心上方,無名指部會有一顆黃豆大小的腫塊,類似於筋包,藏於皮之中,表面看不出,診脈也診不出。”明笑陽道:“如何解?”白赫雲道:“有解藥。含於口中半可解,一顆即可。解藥就在我的椅子腿中。此藥不可予白氏家主之外的任何人,如果中毒者服用解藥,可解毒,若是沒中幻穀草的人服了,會速死,無解,此藥定要謹慎保管。”明笑陽問道:“知道了,娘,解藥如何配的?”白赫雲笑道:“以後你自然會知道,不急。還有,如果一個人不吃不喝昏七天同樣會斃命。”明笑陽道:“嗯,記住了。”明笑陽想到此處,又借診脈之便,悄悄摸了一下官家的左手無名指部,心道:“果然!”明笑陽回頭剛想説話,就見靜貴妃眼睛一眯,輕輕搖了一下頭,示意他不要説話。

明笑陽説道:“嗯,是摔到了頭,用熱布巾敷個三天就能醒,要是七天醒不了,那就死了。”眾人長吁一口氣,慶王道:“和太醫説的一樣。”明笑陽又站回趙安辰身旁,貼緊緊,趙安辰悄悄向旁邊躲了躲,移了腳步和他保持距離。明笑陽先是不開心地一噘嘴,後又想清楚了,好像在外人面前兩家並不親近,就是君臣。明笑陽抬眼看了看,在場的這麼多“外人”,心中瞭然,乖巧地用眼角睨了一下趙安辰,心道:“假正經,裝得真像,不知是誰與我同睡,慶王説趙逸整一幅生人莫近的冰冷模樣,大概就是這樣了吧,從小到大還第一次見他對我這般態度,哈哈,真好玩!”明笑陽看到趙安辰臉上除了故作冰冷以外,還有很深的擔憂和焦急難過,明笑陽心裏也開始有些不好受,看着趙安辰憂心忡忡,好生心疼,心道:“我想告訴找你,你爹他沒事,可情境也不允許啊,我無法多言,對不起啊趙逸,不要那麼難過了好不好”瞄了幾下趙安辰的側臉,鬱悶地低下頭去。

過了兩個時辰,朝臣們都到了福寧殿前,在階下齊齊站好。皇后和眾妃走出殿外,王爺們緊隨其後也出了福寧殿,明笑陽也想跟着走出去,卻被趙安辰悄悄拉了一下,悄聲道:“你看着我爹,任誰都不許靠近。”明笑陽老老實實地站在牀旁沒有出去。

皇室全員靜立於階上,皇后道:“眾位卿家,陛下今於御花園中不慎摔倒,碰到頭部,至今昏不醒,太醫診斷,或三天醒來,若七天不醒,陛下就會因水米不進枯竭崩逝,暫時無法處理朝政,現在要議一議,由誰來主理朝政,保我大宋臨危不亂。”幾位朝中重臣道:“可否讓老臣們進殿探望一下官家情況再做商議啊?”皇后剛想説話,趙安辰就開口道:“幾位大臣在朝中都是德高望重,中砥柱,如今我父皇身體欠安,理應請眾位大臣查明情況再做商議,請。”大約二十幾位老臣緩緩進入福寧殿,看了看躺在牀上昏不醒的官家,有幾位老臣還喚了幾聲:“陛下!陛下?”見到官家呼起伏均勻,面如常,只是叫不醒,又有太醫診斷,事實如此,都輕輕出了福寧殿。胡杭也在其中,看到牀上躺的官家,又看了一眼皇后,示意皇后到偏殿。

胡杭問皇后:“怎麼回事,是意外嗎?”皇后道:“我與四皇子在花園放風箏,四皇子風箏落於樹上,官家一時興起爬上去取風箏,不慎摔了下來,確實是意外,我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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