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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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他了,問道:“辰兒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明笑陽道:“趙逸應召進宮了。”白赫雲眼睛一眯,沒説什麼,給明笑陽換好了藥,自己進宮去了。

趙安辰闖了大禍,説是應召進宮,不如説是進宮伏法領誅,此事沒有外傳,不僅僅是因為事關重大,同時也牽扯皇家顏面,所以只有太上皇、皇帝趙清和武國公一家知道,御書房裏的宮人和侍衞們都下了封口令不足為慮。如今只能是太上皇在福寧殿關起門來處置趙安辰。

太上皇氣得不得了,瞪着眼睛大吼道:“你強搶兵符,私調大軍,還與別國擅自開戰,戰爭豈是兒戲般説打就打的?一旦開戰,要死多少人,多少將士,多少血淋淋的命就這麼輕易的沒了。你罪無可恕!”趙清坐在一旁聽着,心裏七上八下的,總覺着今天要出事兒。聽父皇這麼一説,這罪着實不輕,一想到死於戰爭的將士們也有自己的家人盼着他們回去,就於心不忍,心裏也很是難過。趙清本就是個仁義善良的人,心豁達情豐富,不如趙安辰聰慧,倒也是個宅心仁厚的情。想到刀兵和犧牲終歸是十分不忍的。看着跪在下面的趙安辰更是擔心,擔心父皇會怎麼處置。

趙安辰道:“兒臣知罪,任憑父皇處置。”趙清知道自己這個六弟是個倔脾氣,半點不會説軟話,更不會想什麼説辭給自己開,趙清坐在一旁是又着急又上火:“父皇,是他們遼的魯王先設計抓了明笑陽的,明笑陽怎麼説也是咱們大宋的大功臣,棟樑之才啊,怎麼能讓旁人説抓去就抓去呢。其實也不算出師無名,還請父皇從輕發落吧。”太上皇道:“這誅九族的大罪,因為他生在皇家,便只殺他一人已經算是從輕發落了。秘密杖斃,即刻行刑!”趙清立刻跪下喊道:“不行啊父皇,不能杖斃啊,父皇把六弟杖斃了,我也不活了!”太上皇道:“好,既然你這個皇帝求情那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打八十軍!打!不許停!”趙清哭道:“不行啊父皇,三十軍重傷,五十致殘,八十軍那不還是杖斃嗎?”太上皇吼道:“他死不得,捲入戰爭的將士們就死得?到現在死了多少將士你知不知道?啊?軍國大事,為了千萬百姓大宋江山,別説一個明笑陽,就算是我也死得!”殿前侍衞過來拉趙安辰,趙安辰自己起來趴在一旁刑櫈上領罰,半分不辯解。

落下,太上皇心都要碎了,閉上眼也擋不住眼淚落下。趙清嚇得抓着太上皇的腿使勁晃:“父皇,求您了,放了六弟吧,他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就算他殺了我,我也不給他虎符了,別打了。”見太上皇鐵了心的閉上了眼睛,趙清怕得不得了,又慌忙跑過去看趙安辰,見自己六弟被打的見了血立刻朝行刑的人喊道:“你輕點啊!”趙清雖是皇帝,但因為能力不足,主政的還是太上皇,自己是個實習皇帝,自然是父皇説什麼是什麼,見這事也是無可奈何。

接着一,打到二十幾下時,趙清撲上去跟着捱打,趙清怕疼得很,捱了幾子疼的天旋地轉,咬牙着不起來,十來下去早就見了血。

趙安辰意識模糊不清含混道:“五哥,五哥讓開。”太上皇心如刀絞,扶着額淚滿面。

福寧殿大門被一掌推開:“住手!”白赫雲進殿,側頭看到被打的昏死過去的趙安辰還有趴在趙安辰身上的趙清,説道:“寧王殿下罪無可恕,不知陛下罰了多少?”行刑的殿前侍衞見白赫雲進殿阻止,惶然頓住了手中的軍,看着白赫雲和太上皇。

就快暈死的趙清上氣不接下氣道:“八十。”白赫雲道:“打了多少了?”行刑侍衞道:“三十八。”白赫雲道:“臣覺得寧王殿下雖然罪無可恕,但是此次戰役往長遠了看確是意義重大,所以寧王殿下是功是過還不好定論,如果按現在的暫且有錯暫且罰,而後有功而後賞,臣也無話可説,但是若是今罰死了寧王殿下,而後的賞又當如何,豈非有失公允,依臣所見,八十軍依然是八十軍,可否分開行刑,待養好了傷再打可好?這便兩全了。”趙清一聽,心裏動的要死,生生罵自己蠢,為何沒想到。

太上皇沉默片刻,深深嘆了一口氣:“罷了,就依白將軍所言吧,都退下吧。”白赫雲道:“謝陛下。”趙安辰被抬回寧王府醫治,咬牙道:“自今起閉府,任何人不得擅入,無論是誰都不能進府,對外就説本王不在府中。”管家道:“是”趙安辰抬起頭對送他回來的白赫雲道:“雲姨,不要告訴明歡,拜託了。”白赫雲眉間憂慮,勉強點頭答應了。

明笑陽在家養了月餘,好的差不多了,卻一直不見趙安辰,天天問,白赫雲天天説不知道,便叫來火童:“我行動不便,你去替我尋寧王來。”火童出府去尋,回來報告:“公子,寧王沒在暖園,也沒在寧王府,不知道去哪了。”明笑陽道:“你去康王府找康王去宮裏問。”康王去問了一圈告訴火童:“告訴明兄,我都問過了,宮裏沒有寧王,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可能是我父皇派了什麼隱秘的差事,去辦差了。”火童回府一字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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