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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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辰道:“好。”康王道:“這麼着急?我還沒好呢!”明笑陽道:“你事沒有,養着就行,趁熱打鐵吧你,我們閃了與你方便還不好?那三百軍你留着吧,等你好了,護送你回京,我回去會説明情況的。”康王道:“嗯,也好。”☆、山有木兮木有枝出京剿匪,來回折騰了一個月,辦得妥當徹底,了個漂亮的差。回京時已是深冬,漫天飛雪,暖園本就雅緻如畫,在這紛飛雪景中更是銀裝素裹,美的不可方物。

趙安辰身披雪緞狐裘,眉目含笑地站在緣室階上,看着明笑陽正和女使小廝玩得歡騰,打雪仗堆雪人。

趙安辰情寧和好靜,但卻十分喜歡看明笑陽鬧騰。明笑陽堆了兩個大雪人,一個面無表情,一個眉開眼笑,指着雪人笑道:“趙逸!瞧,一個是你,一個是我,像不像?哈哈哈!”趙安辰笑着點頭道:“嗯。”明笑陽瘋夠了,笑嘻嘻地走過來道:“渴了,喝水,嘿嘿。”跟着趙安辰走進緣室。

緣室內炭火温暖,明笑陽玩雪冷得通紅的手,在火盆旁烤了烤圍案坐好,乖乖地等着趙安辰給他倒煮好的茶。白貓望月悠閒地走過來,往明笑陽腿上一趴,愜意得很。

明笑陽捧着熱茶道:“趙逸,你看望月是不是胖了?看上去好大一坨,茸茸的真可愛。”趙安辰看着望月的大眼睛微微一笑:“是可愛的,像你一樣。”明笑陽道:“喂,趙逸,你説話真是越來越那個了,你是這樣的人嗎?我哪裏可愛了?”趙安辰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沒説話。

明笑陽昂了昂頭道:“我明笑陽英俊神武,威風凜凜真男人!怎麼能是可愛呢,望月才可愛。”説着又擼了兩把,望月舒服地發出咕嚕咕嚕聲,用頭蹭了蹭明笑陽的手,又往他懷裏靠了靠。

趙安辰笑了一聲:“呵,一模一樣。”明笑陽道:“跟你商量個事唄。”趙安辰道:“説。”明笑陽眨巴着眼睛賣萌:“冬夜寒涼,我睡覺前喝兩口百香醉,就喝兩口,暖暖身子,我保證不喝醉,不非禮你,我不睡隔間了好不好,讓我跟你睡唄,暖和。”趙安辰:“……”明笑陽小聲撒嬌道:“我冷……”他才不冷,只是看見趙安辰就犯膏藥病了。

趙安辰無奈道:“嗯,不能喝醉。”明笑陽高興地答應着:“是!遵命!嘿嘿。”深夜寒風陣陣,雪尤不停,街上生意打烊,百姓歸家入眠。長街之上寥寥無人,一個帶着面具,身着黑衣皮甲圍着黑裘的女子,搖搖晃晃向前奔走,不時回頭張望,身上手臂上都是傷,黑夜之中就算血滴在地上也很快會被風雪覆蓋,或許正因如此才能僥倖逃得一命。

女子見一幽深縱巷,漆黑不清,轉身逃了進去,跌跌撞撞,逃到了清韻坊後院牆外,飛身進去躲到清音坊老闆居住的二層小樓下面。夜深人靜,燈火朦朧,清韻坊中早已四下無人,黑衣女子見這居處樓下大門緊閉,不好發出聲音,又咬着牙飛身上了二樓,一把推開窗子翻了進去。

“誰?”屋中女子一聲輕問,語氣淡定不慌不忙。

“還能是誰,我受傷了,快幫我處理傷口。”黑衣女子小聲説道,聲音裏透着隱忍。

“八,你這清韻坊果真好用得很,父王明智啊,哼。”語氣不甘略帶嘲諷。

“傷成這樣,誰幹的?”

“大宋皇城司,該死的沈軒,每次任務對上皇城司都艱難無比。”黑衣女子咬牙忍着疼痛,恨恨地説道。

“完成任務了?”

“沒有,中了埋伏。”

“你回去又要被父王責罰了。”

“你……多久沒回去了?”

“上個月回去過一次。”

“……”想問什麼又沒能開口,生生憋了回去。

耶律八緩緩説道:“父王説下個月會派青璃來宋……幫你。”

“呵,是嗎?幫我嗎?監視我吧?他跟着我,你甘心?”

“你我在父王眼裏命如草芥,尚不如普通百姓,沒人會在乎我是如何想的。”

“八,你想過嗎,為什麼別的公主郡主都在享受榮華富貴,過舒坦子。你我卻要自幼備受折磨,被父王當工具一樣做着各種危險的任務,刀口血,朝不保夕?”

“想過,又如何?”

“呵,不如何,九鶴是父王側妃所生,同樣和其他郡主一樣,尊貴安穩。以前我就想,是不是因為娘這個正位王妃死得早,我們就被如此對待。真幼稚,如今看來父王是恨孃的,所以也恨我們。”

“娘死後,爹沒有再立王妃,二十多年了,他們的恩怨,誰會知道呢。父王是遼的北院大王,他不拿我們當女兒,我們能如何?”處理好耶律七歌的背傷,開始包紮手臂上的傷口。

耶律七歌手臂上的血劃過手腕上的鳳凰胎記,沉默了一會兒説道:“我想知道為什麼,如果沒有原因,只因偏私而已,我會殺了父王。”耶律八的手突然停了一下,又繼續包紮。耶律七歌回過頭看着和自己相貌一模一樣的妹妹笑道:“呵,八,我,也恨你。”耶律八依然不説話,默默幫耶律七歌上藥包紮。

七歌道:“這段時間我在你這裏養傷。”換了套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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