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只瞧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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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起耳朵聽了半天，越聽似乎越證實了自己的判斷，終於忍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偷偷地從窗户的縫隙往內張望，立時臉紅到耳邊，只見自己平時睡慣的牀上李莫愁全身赤，蜷着腿半跪於牀上，上半身被同樣赤身體的呂文德緊緊摟住，被他輪兩顆瑩潤的房，嘖嘖有聲。

“這狗賊…這狗賊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還要食女人的房？”黃蓉心裏想着，連忙轉身移開眼睛，只覺雙頰發燙，心跳加快，後退幾步一股坐在欄杆上，暗道:“好你個狗賊，説是為我相辦法找出女兒，卻在我牀上行這見不得人的勾當！

想那女魔頭出了名的狠辣隔歹毒，你竟敢佔她的便宜，這不是自尋死路麼。你自找死，可怪不得我！”屋子裏的息呻越來越急綿密，在外面的黃蓉也越來越坐立不安，好幾次想要站起身來再往裏面探個究竟，卻又沒那勇氣，坐在欄杆上臉熱心跳，羞澀萬分。

過不多會兒，郭芙走進院子來，看見黃蓉一路走過來叫道:“娘，你怎麼坐在這裏？那女魔頭呢？咦，這是什麼聲音，好生奇怪…”郭大小姐説着竟要往屋內張望。

黃蓉連忙起身拉住女兒，喝道:“你不在外面守着大門進來作甚？大人的事不要你心，快些出去！”郭芙從未如此被母親喝斥，不明白黃蓉為何如此生氣，委屈地撅着小嘴道:“人家只是擔心妹妹，想來問問娘可有什麼線索。”

“這個我自有辦法，休要你心”黃蓉怒道。

“哦，我知道了”郭芙紅着眼眶委屈着一步一回頭走出院外，對黃蓉的反應百思不得其解。

黃蓉在門外站了片刻，心中有種説不出的衝動想要看看裏面到底在發生着何事，暗道:“不知襄兒的下落探出來沒有？我且看看是如何一回事？我只看一眼，一眼就好，我只是擔心襄兒的安危，沒錯，為了襄兒我什麼都可以不顧！”找了個恰當的理由將自己説服，黃蓉按捺着狂亂的心頭再次透過窗縫往屋內瞧去，屋內發生的一幕更教她目瞪口呆，臉騰地像紅透子的大萍果一般，只見赫赫有名的赤煉仙子紅豔着雙頰仰躺於牀上，臉上一幅沉醉的模樣，下半身被狗官高高抬起，整個身體呈半圈曲狀，兩條粉長腿被大大分開，而狗官的嘴正含着她兩腿正中間那條裂縫，津津有味地食着，間或用舌尖由下而上地掃，隨着他的每一個動作赤煉仙子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

“這狗官到底…到底在搞什麼鬼？怎麼又食起女人的那…那裏來了，那可是我們…我們女人小…小解的地方啊！他也不怕髒麼？”黃蓉震驚到難以自已，同時只覺得一陣噁心反胃，連忙轉身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地呼噓着，一股疑惑湧上心頭:“這女魔頭分明是很享受的樣子！為什麼女人被男人…那裏會那麼醉呢？我如果也被他…會不會…唉呀我在想什麼，羞死人了！”正羞臊不安，忽然屋內傳出李莫愁“啊”的一聲慘叫，並不斷地叫着“好痛！好痛”緊接着聽到狗官的聲音道:“想不到仙姑竟然還是個雛，呂某真是賺到了！

別怕，女人初次破身都會有些痛，過一會就好了，保證仙姑會舒服得連神仙也不想做。仙姑只有在嘗過這種仙死，癲狂到不能自已的滋味之後才會明白為什麼天上的仙女也要忍不住思凡，下到人間來找男人，哈哈！”果然過沒多久，李莫愁痛苦的呻聲漸漸減弱，那種愜意享受的呻又再度響起，並逐步發展成“啊哦，啊哦”的嬌啼，不久又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響。

黃蓉忍不住又轉身往屋內瞧去，只見狗官分開李莫愁的兩條粉腿，長的陽具已經入赤煉仙子的美中旋進旋出，佈滿青筋的身沾滿了女道長的，在燈光的照下閃着黝黑的光亮，甚是猙獰兇狠卻又威風八面。

“難道剛才狗官所作的一切都是男女行房的一部份麼？為什麼靖哥哥從來不會做這些？為什麼靖哥哥不能使我像現在的女魔頭一樣發出那種聲音？”太多的疑惑充斥中原第一美人心頭，使她暫時忘記了窺窗的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焦燥，口乾舌燥，心裏好像一團火燒着，只覺下體空虛瘙癢，似無數的小蟲子在爬。

屋子裏糜的場景剌得中原第一美女呼不勻，酥起伏，兩條腿發軟幾站立不穩。過度的剌使得黃蓉不過氣來，一顆心快要從喉嚨裏跳出來，承受不了這種剌的武林‮婦少‬猛地轉過身來，急促地息，以平穩動的情緒，繼而快速向前移動數步，扶住廊柱，似是要遠遠逃離這不可思議的之境。

裏面狗男女的合聲響卻越來越烈“噼啪、噼啪”的體撞擊聲、“啊哦、啊哦”的叫聲不斷地出屋外，剌着黃蓉的耳膜神經，黃蓉連忙捂住耳朵向旁邊移動幾步，一副不堪其擾的樣子。

忽然屋子裏傳來幾聲男人的悶哼，體的撞擊聲變得更加密集，女人的叫聲也忽然變得更加高亢，隨之在李莫愁發出幾聲“啊”連續不斷的啼後，一切歸於平靜，只剩下女子合後舒愜意的輕微呻。少頃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呂文德滿面笑容走出來對黃蓉道:“襄兒在城南一處農户家中，夫人快去尋她回來吧。”黃蓉大喜過望，連忙向院外跑去，沒走幾步忽然腳下一軟，不偏不倚倒入狗官呂文德懷中，竟爾暈了過去！

失去女兒的焦慮與剛才過度的情剌已經使她的神經系統不堪重負，這段時間一直強撐着，此刻神一放鬆加上大喜過望的剌竟然導致她昏。

＊＊＊悠悠醒轉時，發現自己躺在牀上，而牀前坐着的赫然竟是李莫愁，黃蓉驚坐而起，立掌護，一副戒備姿態。李莫愁見黃蓉醒轉笑道:“姐姐醒了？這可太好了，不然我家老爺可要擔心死了！”她稱呼誰為“我家老爺”？那個不得好死的狗官麼？黃蓉驚詫萬分，周邊打量了一下卻不見狗官身影，忍不住問道:“他…他呢？”話甫出口，兩名絕佳麗俱都臉現紅暈。

一個想:“該死，我怎麼醒過來第一件事竟是詢問他下落！”另一個則在腦海裏浮現出來剛才在這張牀上與那男人抵死纏綿的場面。李莫愁道:“他…親自帶人去接姐姐的孩兒了，姐姐放心！”黃蓉心裏懸着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同時一個疑惑湧上心頭，問道:“他…究竟使了什麼手段竟然能讓道長甘心情願供出襄兒的下落？”李莫愁聞言臉上一紅，看了黃蓉一眼，眼望遠處道:“説起來我還要謝蓉姐姐你呢？要不是你用藥把妹妹我倒，我又怎會被老爺他破了身…子，又怎會知道男女之間竟然隱藏着如此巨大的快樂！

方知此前為了陸展元那個負心漢痴情入魔是如此地可悲可笑，枉費了這許多青還落得個女魔頭的罵名，現在想想真是不值當。妹妹如今能從情劫中身出來説到底都是拜姐姐所賜呢，妹妹心裏甚是姐姐。”黃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江湖上人人都説“赤練仙子”李莫愁狠辣歹毒卻對陸展元用情至深，為他因愛生恨墮入魔道，但一直守身如玉，也算是個痴情堅貞的女子，不想一夕之間竟被那狗官收服，對陸展元的十年用情竟不及與狗官的一夜歡愛，這狗官對付女人的手段着實可怕！

要是昨被他…會不會也被…？想到這裏臉似火燒，連忙制止了這個荒唐的想法。李莫愁似乎看出黃蓉的不對，笑道:“我家老爺對姐姐的事兒如此上心，莫非姐姐與他…也有一腿？”黃蓉一聽臉更紅似朝霞，忙道:“胡説八道，我怎麼可能跟他…跟他有…什麼！”這下輪到李莫愁驚異了，奇道:“想不到姐姐在我家老爺這位天下第一採花聖手身邊這許久還能守得住身子，小妹委實佩服！

不過，妹妹要勸姐姐一句，如果姐姐鐵了心要為郭大俠守身如玉，做個對丈夫忠貞不二的節婦，最好離我家老爺遠一點，更不要讓他碰你身體的任何地方。

真的，以我家老爺對付女子的手段，相信姐姐終有一天難逃其手，到時姐姐勢必要沉淪於老爺的房中妙術之中，再想身就難上加難了。”

“他…真有此手段？”黃蓉依舊將信將疑。李莫愁嘆口氣道:“唉，姐姐休要糊塗，妹妹不正是個活生生的先例麼？”黃蓉默然無語。李莫愁看了她一會，起身道:“妹妹的話姐姐千萬要謹記！好了，妹妹還有事要先回活死人墓一趟，就是為了告誡姐姐逗留至此刻，言盡於此，姐姐保重！”抱拳後飄然而去，留下若有所思的黃蓉在牀上思緒萬千。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忽聽得門外有嬰兒的啼哭聲，緊接着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呂文德抱着一啼哭不止的嬰孩進來，看到湖綠緞子的襁褓不是襄兒是誰？

黃蓉大喜，飛奔過來抱過嬰孩，以玉靨貼其小臉，母愛盡顯於其豔媚無雙的俏臉上。

“快給她喂口吧，孩子餓得狠了！”呂文德道。黃蓉如夢方醒，快步到牀沿坐好，迅速寬衣解帶將右邊頭入郭襄嘴中，一時竟未着意呂文德還在房中。

餵了兩口方才想起房中還有此一人，抬頭朝狗官呂文德望去，卻見狗官正瞪着一雙死魚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她脯看，一副讒涎滴的醜樣，臉騰地紅得像碳燒了一樣，連忙側身背對着他嗔道:“你看什麼看？還不快些出去！”呂文德聞言卻移步過來，在她身邊挨着她坐下，道:“今初睹夫人玉之真容，瓏玲好似翡翠，白猶勝梅雪，真是舉世無雙之佳品，夫人您就讓呂某好好欣賞下吧。”説着竟然扳過黃蓉身體伸左手去掀黃蓉左邊衣襟。黃蓉左手連忙抬起捏住衣襟邊沿不讓他掀開，怒道:“你…你做什麼？好生放肆！”

“夫人求求你了，呂某從未見過夫人這麼美的房，就讓呂某瞧上一眼吧，請看在呂某救了襄兒的份上便答應了呂某罷，呂某也不貪心，只瞧上一眼，心願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