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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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俱樂部因為你的事沒少費工夫周旋的。”

“謝謝老闆。這次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林風涼説。

“。。。”在場的人像見了鬼一樣一起抬頭看着林風涼。

他聽到了周圍的竊竊私語:林風涼什麼情況?主動道歉?他剛才説了幾句話?他怎麼了?

林風涼回過頭看着頭接耳的人羣,衝他們笑着點了點頭,輕巧地轉個身倒滑到場地中。人羣立刻噤聲,緊接着傳來一片倒涼氣的驚訝聲。蕭慈這會兒是見怪不怪了,自從林風涼獨自出走回來之後,整個人脾氣都變了,尤其是那些時不時的笑,讓人摸不到規律又招架不住。這些習慣了他生人勿近的工作人員幾時見過這場面,一時間場上温度都像是變暖了。

場館音樂恰巧循環到鋼琴版的《天,來吧》,那本是一首温柔婉轉的情歌,鋼琴獨奏版更添一份寧靜。

林風涼在眾人的注視中,踩着節奏開始練習步法。

雙腳後外弧替蹬冰,他沿着場地一邊畫着連續的s形倒滑到另一邊,帶起陣陣風。

林風涼嘴角帶笑。這首歌讓他不自覺想起大洋彼岸温暖濕的風,想起紫的落雨,想起那雙跟這首歌一樣温柔的眼睛。

眼花繚亂的接續步讓人無法移開目光,叉步內勾外勾接轉三,他身姿柔軟,像花枝在風中盈盈條,蟄伏一整個冬季後,新發出芽。喬克塔之後是持久的大一字劃過完整的一個圓,連續結環步轉到場邊,一個舒展的燕式巡場,他張開雙臂向後高抬右腿,以鳥兒的姿態飛過弧線,側過頭,目光劃過場邊每個人的臉。

那雙眼眸裏有輕風有雪融有和煦的光,幾近的温柔。

他左腳單足立地開始旋轉,仰燕式接甜甜圈接蹲轉接直立式,彷彿要無止無休。他的手從鎖骨處,沿着下巴,額頭向上伸展出去,像是一株正在安靜綻開的花,想要觸碰天空。

音樂切換的間隙,林風涼滑向場邊,猛地聽到一聲噎。他抬頭對上了勞倫斯微紅的眼眶,旁邊的蕭慈早已淚滿面。他愣住,場館內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圍着場邊看着他,他們停止手上的工作,為他鼓掌。

“你這個熱身可太華麗了,小林。看你沒問題我就放心了。”老闆跟旁邊的人代了幾句,轉身離開。

勞倫斯不可置信:“林風涼,你這是怎麼了,真是見鬼了。”林風涼有些奇怪,一個沒有任何難度動作的熱身而已,他不明白勞倫斯的不可置信和蕭慈的眼淚從何而來。

蕭慈擦乾眼淚,隔着圍欄抱住他。

“寶貝,你太了。”蕭慈聲音啞啞的,他本以為他會一蹶不振,可並沒有。眼前這個人愈發的美好而強大。

不可置信的不只是勞倫斯,被林風涼的巡場注目禮掃過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包括周冰行。他聽説俱樂部老闆今天要來,刻意提前來到了訓練場,一進門就看到了在音樂中翩然而動的身影。那個人穿着合身的白衣黑褲最簡單的訓練服,像以往一般自信的在冰面上穿梭盤旋,卻比以往更生動,舉手投足都是充沛的情。如果説之前的林風涼完完全全是靠天賦靠技術本能的在冰上做着優美的演出,那今天的林風涼像是拋棄了一切包袱,用力擁抱着這片冰雪的小世界,強大的染力噴薄而出,他在用自己的温度温暖腳下的地面。周冰行眼見着周圍的人停止了手上的工作,默默的站直,忘卻了時間,眼中只有那個彷彿自帶追光的身影。

“林風涼你停下,不準做三圈以上的右足跳躍練習!起跳和落地都不行!”蕭慈在場外衝林風涼大喊,手上拿着筆,在表格上勾勾畫畫。一下午的冰上練習,林風涼身體累,蕭慈嗓子累。

“行了行了循序漸進,剛恢復冰上訓練第一天別逞強。收拾一下我們走了。”蕭慈在門口等林風涼沖澡,隔着玻璃門問他:“你今天怎麼,這麼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林風涼反問。

“就是,你。。。嗯你,你最近明顯,變得眼裏有情緒了。”蕭慈形容的含糊不清。

“我以前也有,不明顯而已。”林風涼解釋。

“你看你話也多了。以前我這樣問你,你頂多嗯一句。”蕭慈有些不甘心,“尤其是你那個巡場時候的眼神!你什麼時候練出這種眼神了?”林風涼想了想問:“眼神怎麼了,那樣不好看?”

“沒有,好看。。。温柔的要命,不像你。”蕭慈回憶着那個眼神又有點想哭:“帶着愛意的那種。你怎麼回事?受什麼刺了?”林風涼關了花灑圍了浴巾出來拿衣服。

“我看過去的時候速度很快,其實看不清他們的臉,就自然把他們想象成親近的人。”

“你想起誰了?”蕭慈不知道多少年沒在他臉上看過那種神情。

“。。。嗯。。。肯定是想你啊。”林風涼打趣他。

林風涼看着蕭慈掩飾不住的開心和動,想起那個人跟他説過,害怕的時候,想逃的時候,就把對方想象成自己親近的人。

腦海中季星迴的臉揮之不去,連空氣中似乎都出現了佛手柑的香氣。

“小慈,我想吃好吃的。”

“吃什麼?”

“嗯,有,抹茶味的。”林風涼並不知道自己想吃什麼,説的有點沒底氣,聲音軟下來像是撒嬌。

“。。。你。。。”蕭慈有點鬱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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