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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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入的大哥打了個招呼,帶着父親大人暗示給我的使命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媽媽正躺在搖椅裏聽《拜月亭》。
看見我回來,媽媽絲毫沒有意外:“就知道你爸爸會把你回來。”我無奈道:“爸爸出了車禍,我回來看他不是身為人子的本分麼?怎麼到您嘴裏就成了爸爸處心積慮誆我回來了呢?”媽媽拿着一個山核桃,慢條斯理地剝着皮,哼笑:“跟誆也差不多,他打石膏那胳膊啥事兒沒有。”我瞬間無語,在心裏捋了一遍前因後果,斟酌着措辭道:“車禍總是真的。”媽媽把剝了一半的山核桃往乾果盒裏一丟:“惹了一身爛桃花自然太平不了。”我繞到背後,給母上大人捏肩:“剛剛在醫院見過那位柳女士了,爸爸只把她當是故舊,對她可是一點旁的心思也沒有。”媽媽指指自己的脖頸,示意我幫她重點捏一下頸椎:“我知道,你爸心裏除了我也就能勉強裝裝你和你大哥了。”我哭笑不得:“那您昨天大半夜給我發的人生
悟又是怎麼回事?”媽媽理所當然的道:“自然是故意發給你,讓你給你爸看的。”我:“合着我就是您跟我爸逗悶子的道具唄?”媽媽聳肩:“沒辦法,你大哥近在咫尺又太
明,不好騙。”我:“哦,被你們兩口子忽悠了,還得怪我自己蠢。”媽媽曼聲漫語地説:“是不太聰明。”我:“……”也是怪我活該,離家多年,一時間竟然就忘了自家爹媽這詭異的愛好、忘了被爹媽輪
“誆騙”的無數個曾經了。
噠噠噠:憶往昔,都是血淚。[/笑哭]完成了“父母鬥法工具人”的使命,吃過晚飯,目送着母上大人拎着保温桶去了醫院,我躺在牀上發了一條微博。
一整天沒有動靜的人,在我發完這條微博後,視頻電話直接就發了過來。
我跳下牀,對着梳妝枱上的鏡子整理了下亂糟糟的頭髮,跳回牀上靠在牀頭擺出一副漫不經心的姿態接通了視頻。
樊東方穿着白大褂,坐在一間於我而言十分陌生的辦公室裏,眼下掛着青的黑眼圈,
邊下頜上冒出了青
的胡茬,明明是疲憊至極的狀態卻意外地
人,我毫不遮掩心中的欣賞,透過手機屏幕肆無忌憚地欣賞着如今於我而言格外賞心悦目的男人:“忙完了?”樊東方靠在椅子上,懶懶地笑了一聲:“中場休息。”我皺眉,不贊同道:“樊先生,你要不要這麼拼?”樊東方笑道:“我不拼就得老父親來拼,不用擔心,我心裏有數,忙過這段時間就好了。”我自然是不能攔着他盡孝心,只好不痛不癢地囑咐了一句:“你自己胃什麼樣你自己心裏有數,悠着點,別把自個兒累成報廢品,我這可不是回收站。”樊東方抬手,隔着屏幕點了我一下:“還有心情跟我臭貧呢,看來伯父應該是沒有大礙。”我聞言一樂:“嗯,不算嚴重,他那點兒傷大概都不如我心靈受到的暴擊嚴重。”樊東方揚眉,饒有興趣地問我:“哦?怎麼説?”我笑道:“爹媽鬥法玩情趣,我一招不慎,又一次成了他們的工具人。”樊東方失笑,揶揄我:“用不用我替你充點智商費?”
“滾蛋!”我笑罵了他一句,信誓旦旦地自辯,“我就是離家太久,冷不丁沒想起來,要不然我怎麼也不能還被他倆耍得跟個小傻子似的。”樊東方笑着説:“好好好,你不是智商欠費,是經驗欠費,下次被耍的時候爭取被耍得優雅點,這樣比較符合你的整體氣質。”我笑罵:“擺着一臉寵溺説這麼毒的話,你良心不會痛嗎?”樊東方低笑:“痛,你給?”一言不合突然開
,我猝不及防之下彷彿紅了臉,嘴上卻是硬氣的很:“你敢
我就敢
。”樊東方哈哈一笑:“等你回來。”又是一次無言的而約定,就是不知道樊先生會不會言出必踐,我與樊東方隔着手機屏幕對視了一瞬,笑着應了一聲:“好。”不管怎麼説,先答應了再説。
第52章開天窗事實上,爸爸不僅胳膊骨折是假的,連腦袋上那圈紗布下的傷口也沒有想象中嚴重,只在額角有兩道兩釐米左右的傷口,傷口不深但如果不特意處理的話大概也會留下疤痕。
爸爸自然十分想去了這兩道疤,奈何媽媽不同意,言必稱這是爸爸英雄的勳章,要保留。
英雄,是救美的英雄,救的是柳如詩。
最終,爸爸自然是沒能拗過媽媽,當然了,爸爸一直也沒贏過媽媽,不是贏不了而是不去贏。
媽媽也不是真的心存怨懟,他們倆鬧都是帶着玩笑質的鬧,從沒有真的怨懟過對方,這是他們的相處模式和情趣,我只有乖乖做工具人的份兒。
我在家裏逗留了一個多星期,爸爸媽媽總算玩夠了,和好如初。
在爸爸被媽媽允許出院歸家的第二天,我就飛回了樂城——研修班開課在即;董星海折騰出來的nlp開課在即;心理諮詢師職業資格考試考前培訓開課在即;社會工作服務中心籌備工作也繁瑣的很,凌宇已經給我打了不下十個電話詢問我的歸程了;倒是東方心理諮詢中心那邊,除了錯過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