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人我死你。”我站在門口沒動,從樓梯間竄進來的熱氣幾乎能烤我的背,然而我恍若未覺,注意力完全在他有些難看的臉上了:“我送你去醫院。”樊東方笑着拒絕:“別,不用,我心裏有數。”我攥着他的手腕冷不丁一拽,雖然打着直接拽他出門的主意,而且因為知道他的底,特意使出了吃的勁兒,卻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成功。然而,似乎我的出其不意有了奇效,他竟然被我拽得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朝門口摔了過來,幸好我手忙腳亂地架住了他。

我架着他後退了兩步,反腳踹上了防盜門,沒好氣地道:“有數也不行,而且您還欠我一個澄清呢!正好在路上説清楚了。”樊東方低低的笑:“慣的你,管起老闆來了。”我連拖帶拽地往電梯間拖他,然而,並沒能拖動,只好橫眉立目地問他:“給不給管?”樊東方與我對視了一瞬,低頭看看自己的腳,無奈道:“你總得讓我換雙鞋。”我嘴上説的硬氣,車上多了一個五大三、極其善談的代駕之後,憋在肚子裏的話我又怎麼都問不出口了,所謂的“説清楚”只好成了空口白話,畢竟同戀情並不被主所認可。

而且我們也都不太想成為這位代駕大哥下一單生意時口中的談資。

我倆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安靜地聽代駕大哥神侃上一個車主瞞着老婆養了小三小四小五和小六侃了半個小時,車總算停進了樂城中心醫院的停車場,簡直像聽了一場單口相聲。

我給代駕大哥轉了代駕費,扶着樊東方下車,樊東方沒骨頭似地靠在我身上悶聲低笑。

我鎖好了車,無奈地問還在笑的他:“有那麼好笑嗎?”樊東方懶洋洋地説:“不,我就是高興。”

“行,您高興就好。”我朝着門診樓正門方向拽了下他搭在我肩上的胳膊,招呼他,“陛下,起駕吧?”樊東方終於止住了笑意,鬆開我站直了身體道:“小妲己,你可以跪安了。”我收回伸到一半的手,盯着他似笑非笑:“怎麼?始亂終棄完了還想跟我演一出卸磨殺驢?”樊東方使勁了一把我的頭頂,哼笑:“這倆詞兒是你強項,甭強行給我安排。這麼晚了,讓你先回去是我心疼你,別胡攪蠻纏啊。”我捯飭了兩把被他亂了的頭髮:“胡攪蠻纏從來都不是我的作風,我就是比較喜歡送佛送到西,給送嗎?”樊東方揚眉盯了我一瞬,大概是敗在了我眼中寸步不讓的堅持之下,無奈道:“行行行,隨你吧。”我瞬間笑若花,拍着他的肩故作語重心長:“這就對了。”樊東方拍開我的手,把胳膊往我肩上一搭,倚過來大半個身子的重量:“我檢查完就直接睡辦公室了,你説你非跟着我折騰個什麼勁兒,回家睡覺不好嗎?”我心説就怕您不檢查直接去睡辦公室了,面上卻含着笑跟他:“突然覺得陪你檢查完以後跟你一起睡辦公室更香。”樊東方轉過頭朝着我耳朵吹了一口氣,低聲警告:“小妲己,勸你悠着點兒我,否則萬一我的本我看不住大門,到時候你別哭。”我低低的笑,笑夠了斜睨着他大放厥詞:“可不一定會是誰哭呢。”樊東方深看了我一眼,未置可否,只回敬給我了一聲哼笑,差點笑得我軟了腿。

樊東方這廝大概暗藏了一個控制閥,人後他是個荷爾蒙四溢的神,人前他則從來都是一個斯文優雅的慾紳士。

在踏出昏暗的停車場的瞬間,樊東方立時收斂了他那似乎無時無刻不在跳躍着的荷爾蒙,轉瞬便撥動控制閥,變成了素裏那個斯文慾的樊醫生。

我略微收斂了邊的笑意,像一個稱職的助理一樣,掛着淺淡的笑扶着他上了二樓消化內科。

今天值班的是個年輕女醫生,叫柳可心,長得雖然一般,但身材氣質絕佳。

見着我扶着樊東方進門,她意外地挑了下眉,言語間似乎跟樊東方相當稔:“樊公子,這回要什麼藥?”樊東方輕笑了一聲:“藥還有呢,開個彩超吧。”柳可心用幾乎跟看外星人沒什麼差別的目光打量了樊東方好幾眼,才慢地敲着鍵盤開單子:“您這是被李小姐纏得受不了了,打算病遁?”樊東方餘光掃了我一眼,嗤笑:“她是病人家屬,我是主治醫生,我犯得着因為她病遁?”柳可心嘿笑了一聲,揶揄:“那您大半夜拍什麼彩超?”樊東方接過單子,施施然道:“剛被家暴完,拍個片子讓他安心。”柳可心挑了下細長的眉,豎起大拇指:“情聖。”樊東方晃晃手裏的單子以示告別:“老規矩。”柳可心比了個ok的手勢:“瞭解。”出了診室的門,我食指戳戳樊東方的肋骨:“家暴哦?”樊東方忍俊不:“嗯。”我心裏罵着他又瞎瘠薄,卻依然彷彿炸開了無數絢爛的煙花,如果不是這些年練就了一身養氣功夫,怕不是得笑成一個小傻子。

好在我的理智還在線,記憶力還沒有隱身,依然記得剛剛他那與“渣完就跑”沒什麼差別的行為,知道他十有八九還有下一句,便泰然自若地洗耳恭聽。

果然,樊東方緊接着便不緊不慢地補了一句:“在家裏被暴力對

大家正在读